张锐轩说道:“各位大人放心,我张莫人是来做事的,绝不给地方增加负担。”
张锐轩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从容扫过厅内众人,继续说道:“陛下派我等前来,为的是让我大明更高,更强。各位要是不相信,也请给锐轩几个月时间。”
张锐轩起身走到厅中,负手而立,声音沉稳有力:“其他话就不说了,与各位大人共勉吧!”
张锐轩也知道,说多了也没有用,还是要做出事来,才能让人信服。
汪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张锐轩难道真能盘活这个困龙局,不过不管了,汪直不单是煤矿督办,还是滦州铁务督办,陛下说了今年最低十万两。
汪直开口道:“张公子话大家都清楚了,陛下对此次开矿之事极为重视,各位只需配合行事,日后都是大功一件。
若有人从中作梗,坏了陛下的大事,可别怪咱家不客气。”汪直把玩着翡翠扳指,眼中寒光一闪,厅内众人皆是一凛。
陈知行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挤出笑容道:“小侯爷和汪公公放心,滦州府上下定会全力配合,绝无二话。”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
张锐轩微微一笑,重新落座:“如此便好。今晚天色已晚,不打扰各位大人安歇了!告辞。”
散席后,陈知行回到住处,脸色阴沉得可怕,小妾怯生生地想要解释。
陈知行大喊一声请家法来,
陈知行话音刚落,两名粗壮的婆子立刻抬着枣木长櫈还有荆条冲进内室。
小妾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青砖地上,鬓边的赤金步摇随着颤抖叮当作响:“老爷饶命!妾身也是一心为老爷分忧……”
“分忧?丢人现眼的东西!自己上去趴好!”陈知行拿过荆条。
荆条在陈知行手中被狠狠甩得破空作响,小妾浑身筛糠般爬到枣木长凳前,颤抖着褪去衣衫,露出纤细脊背。
两个仆妇上去固定住小妾四肢,给她嘴里塞一个柳木条。
陈知行又说道:“把她鞋袜给老爷脱了!”陈知行先抽了五下:“说,今天错哪里了?”
小妾裸露的脊背已多了五条红痕,好在陈知行是两榜进士,不是武将,力气不大,这个荆条也是拔了刺泡了油的,小妾还能够承受。
柳木条咬在齿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眼泪混着胭脂滴落在冰凉的地面:“妾、妾身不该……不该妄自夸口……”
“不对,再想……”陈知行对准小妾臀部又是五下。
“啊!”小妾的身躯在长凳上剧烈扭动,臀肉被荆条抽得泛起深红血痕,布料摩擦伤口的刺痛让她几近崩溃,“妾身不该……不该轻薄小侯爷!”
“也不对,再想……”轻薄小侯爷?你要是能轻薄到也算是你的本事,陈知行对准小妾脚心又是五下。
小妾的脚心被抽得瞬间肿起五道血棱,柳木条被咬得满是齿痕,含混的哭嚎里带着破碎的呜咽:“老爷!饶命……饶命啊!奴婢愚钝,还请老爷明示!”
陈知行冷哼一声,说道:“既然知道愚钝,就不该自作聪明,见事不可为,就该即时退却,你如此妄为,将老爷我面皮放在地上踩,你说该不该打?”
陈知行心想要是小侯爷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可是陈知行也就是能想一想,朝廷大事哪里是他一个知府能评判的。
小妾哭着答道:“该打,老爷打的对。打的好。”
陈知行说完,仿佛眼前趴的是张锐轩,不是自己的小妾,又是啪啪啪的打了十几下,心中竟然生出几分快感,打完之后,扔了荆条,“给她找个大夫。”自顾自的出门而去。
滦州州衙,永平府的几个县令还在等着陈知行拿主意呢?
陈知行来到前衙见到众官员说道:“各位大人,这个张家公子来到滦州,希望各位分的清界限,不要自误。”陈知行害怕这些县令为了讨好张小侯爷,闹了大亏空,先给他们预防一下。
“大家都是两榜进士出身!”这是告诉大家,认清现实,我们都是科举出身,大家不是一路人。
张家不过是一个卖女儿的人家,无非就是女儿卖的身价高一点,当然这话不能明说,否则光是诋毁当朝皇后娘娘一条罪名,就够陈知行死八百回。
而另一边,张锐轩的房中,“两位可看出来了下午有什么异样。”
金岩和李贵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异样,一切都很好了!”
“很好,金大哥和李二哥没有发现那个舞女有什么异样?”张锐轩只好点破。
“漂亮,好看,舞跳的很好!”金岩一脸兴奋的说道。
李贵有些沉默了,仔细的回想一下下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锐轩心中哀叹,金岩这个家伙,以后就跟在自己身边吧!实在不是独当一面的材料。张锐轩也没有什么心思了,就各自散去。
绿珠在给张锐轩铺床,跪在床榻上,双手忙碌不停,张锐轩继续自己《永乐大典拾遗》编辑,番外篇不好听,张锐轩改了一个拾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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