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经济要薄弱许多,而且还年年要应付匈奴来犯。
此消彼长,周边几国除了大宇要应付高句丽以外,都在逐步发展。
大梁为抵御匈奴,不得不找其它几国借款。
导致大梁的经济得不到良性发展,一直在借东墙补西墙。
这可苦了右相上官仁远,不仅要面临征兵的粮草,还得应付周边几国的借款。
而皇上一直想平定匈奴之患,可因钱粮问题,其志向也一直没有实现。
看来不管是皇帝还是朝臣都很难啊,望着斑驳的汴京古城墙。
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得到修缮,堂堂一个大国,竟因一个蛮夷而停滞不前。
申怀安感触颇多,是时代的问题还是制度的问题,只能由历史去评价了。
此时的京城大门外,上官慕晴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云鸟传信说是今天进城,她一大早就带着丫鬟春桃在此等候了。
当见到申怀安的那一刻,上官慕晴脸上虽然笑开了花。
但还是保留了女子该有矜持,立即上前行礼道:
“申公子,慕晴已在此恭候多时,我爹说你一进京就让你先去府上。”
申怀安:“哟,慕晴小姐,年前一别,如今几月未见,你愈发光彩照人了。”
上官慕晴:“公子请自重,现在可是在京城。
这里不比那清源,言语之间还请慎重。”
申怀安:“你是我认识的在京城的第一个故人,我已经很收敛了。”
上官慕晴:“这几天爹一直在生你的气。
不知道你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今天你见到他不要再油嘴滑舌。”
申怀安:“那老头……哦,不,相爷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老是喜欢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
上官慕晴习惯了申怀安的无礼,并未接他的话。
只是给高公公说,申公子由她先带走。
等皇上召见进再入宫,让太监回宫复旨。
说完就让云鸟带着明镜、笃竹、童亮及雷鸣四人先去安顿。
自己则准备领着申怀安前往右相府,但明镜和笃竹却不同意。
刚进京城,申怀安身边必须要留人。
申怀安留下了笃竹和雷鸣,让明镜和童亮跟着云鸟去了。
必定是去右相府,明镜比他还不知礼数,所以他带上了笃竹和雷鸣。
而童亮目前还是罪臣之后,不方便去相府。
叶恨北在进城前就先行离去,他也要和他的主子交差。
京城右相府,见到上官仁远后,申怀安立即行礼:
“在下申怀安拜见上官大人,几月不见,不知大人一切安好?”
上官仁远阴沉着脸,也不回话,只说道:“慕晴,你先出去。”
上官慕晴见爷爷如此阴沉,不免为申怀安担心起来,她朝申怀安眨了眨眼就退出了书房。
“上官大人为何如此生气,是今天早朝遇到什么不快吗?”
见右相如此,申怀安也不敢造次。
“申怀安,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上官仁远突然大声喝道。
“上官大人,在下初到京城,还没安顿好。
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大人明示。”申怀安也很是诧异。
“你还狡辩,你在清源前去平阳救父,为何还将匪寇带回灵山?
更可气的是你还在灵山私自训练。你安的什么心?
你要知道私募兵士这可是大罪,你有几个脑袋?”上官仁远依旧生气。
原来上官仁远是在为这个生气,申怀安知道这是相爷在为他考虑,心里也很感动。
当初他将土匪带回灵山,也没有多想,只想为他们找个出路。
其次当时他也正缺人手,没想到竟传到了京城。
“相爷,这些人虽然名为匪寇,但从未有过伤人之举。
而且还曾借粮给平阳县,在下看这些人良心未泯。
这才带回灵山,是在下考虑不周,还请大人息怒。”
申怀安也不敢太过申辩,只能实话实说。
“人救出后,将他们遣散就是了,为何还要带回灵山?”
上官仁远怒气依然未消。
“相爷,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进山落草?
他们首领二兄弟曾在宁州服役,当初边关之战。
所有人惨死其中,只有这二人活了下来。
而且一个断了右臂,一个失了左眼。
当他们回到潼州老家时,没想到抚恤金被县令私贪。
这才杀了县令前往平阳落草为寇,当初随这二人参军的有近百十人,都战死边关。
而这些英雄的后人在家无依无靠,都是这二人的同僚。
没办法,潼州待不下去了,这二人才将他们的孩子带到山上。
大人,他们并没有错啊,错就错在潼州地方官员不报朝廷之恩,贪脏枉法。
而且当初平阳县受灾,还是这些人借的粮,从而保住了数千百姓的性命。
大人,说他们为匪,这也是义匪。”
申怀安一口气将平阳的事娓娓道出,并没有掺杂半点虚言。
他也知道此事肯定瞒不过上官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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