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再次举兵,并要挟大梁,起兵时会拿长公主夏如霜祭旗。
当年的大梁太子夏弘晨和时任兵部尚书的龚少文在朝堂上一致要求开战。
说如果议和有损国威,要求举全国之力与匈奴开战。
而其它官员却惧怕开战,纷纷赞同议和。
先帝大怒之下拔出宝剑砍下案角,称再有议和者如同此案。
于时命筹集军饷,四处征兵,誓与匈奴血战。
时任礼部侍郎的上官仁远恐长公主安危,独自一人在朝堂跪了两天。
要求先以物资换取长公主回京后,再取消议和。
后在四皇子夏弘睿也就是现任皇帝的配合下,给出一计称目前国库空虚,暂凑不齐匈奴所要钱粮。
经多轮谈判,双方达成协议,由大梁先送去物资的一半,换取长公主回京。
另一半在来年丰收后再交付。
匈奴当时也是漫天要价,没想到大梁没有还价,故送长公主回京。
当然,余下的物资也没有再给匈奴。
这才保住了长公主夏如霜。
这也不怪夏如霜发怒,一个中原女子到了大漠不说天气干燥和饮食不习惯。
就说匈奴人的残暴和卫生都让她受不了,每个人的身上都一股子怪味。
“长公主息怒,事情已过去多年,还请长公主放下过去,不要介怀。”
见长公主动怒,上官仁远劝说道。
“哼,放下过去,你说的容易,你知道那两年我在那北蛮之地是怎么度过的吗?
受尽了欺辱,就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吗?”
长公主越说越气,见上官仁远闭口不回,就又说道:
“当初说好了你会娶我,可父皇让我和亲时,你却连站出来的胆量都没有。
你还好意思让我放下,当年我在匈奴度日如年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忙着在家娶妻生子,我从匈奴回来时,见你已成亲,我心都碎了。
以前你口口声声说非我不娶,我也立誓非你不嫁,可时后来却……,
如果当初你我逃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我们的孩子也应该有慕晴这般大了。
你让我放下?我如何放的下?”
长公主指着立在珠帘外的上官仁远,脸角挂着泪珠,怒气未消。
上官仁远拱手低头,愣在那里,是哪,如果当初……我们的孩子也有慕晴这么大了,可是……。
上官仁愣了一会,开口道:“长公主殿下,当时太后她老人家……”
长公主:“别给我提那个老东西,我母妃就是她害死的。
如果不是为了圣上,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上官仁远:“长公主慎言,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还请长公主不要再提起了,一旦被有心人知晓,连陛下也无能为力……”
长公主:“哼,你怕了,我倒不怕,那个老东西自己作的孽,还怕被别人说了?”
上官仁远:“还请长公主以大局为重,也你体谅陛下的难处,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起为好。”
长公主吸了一口气,也不再言语。
过了许久,长公主夏如霜看着两鬓斑白的上官仁远。
这些年右相为朝廷鞠躬尽瘁,很是不易了。
想到此长公主的气才稍平复下来。
“你坐下吧,此事也不怪你。
当年我的车驾去北蛮时,我知道你一人一马跟了我半月有余,直到我出了边关。”
夏如霜指了指帘外的凳子说道:
“当年太后那个老不死的,还有老二和龚少文那个老匹夫不顾我的死活,执意要战。
如果不是你和圣上,本宫恐怕此生再也回不了大梁了。
多少年了,物是人非,这些年皇弟自即位后,一直视匈奴为敌寇。
他也有他的难处,你就不要在朝堂上让圣上下不来台了。”
“陛下英明过人,雄才大略,只是我大梁连年征战,不知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长公主也应该劝劝陛下,不可操之过急,循序渐进才是上策。”上官仁远回道。
“自本宫从匈奴回京后,你一直避而不见,是为何意?
怎么,本宫和亲匈奴是为国所累,难道你我连朋友的情份都没有了?”
“长公主殿下,如今大梁风雨飘摇,身为臣子,应当忠君,再说……臣觉得还是避嫌为好。”
“避嫌?你是怕和我走的太近,让他人觉得你有野心?”
上官仁远也不知道如何回话,如今大梁还未立太子。
而且上官仁远的妹妹上官静自嫁皇宫后,诞下一子一女。
特别是六皇子景良,虽然年幼,但勤奋好学。
再加上其乃是当朝右相上官仁远的外孙,如果右相和长公主走的太近,难免会给人落下口实。
长公主见上官仁远不回话,又道:“我知道你的难处。
自慕晴的娘亲离世后,你右相府也没有再续弦,你就打算这么终老一生?”
上官仁远:“朝廷目前外有北蛮之患,内有藩王作乱。
臣只想为朝廷分忧,其它就不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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