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你们家大人没有交待你吗,别不懂礼数。
让你们家老爷难看。看你就烦,滚一边去。”
申怀安这一顿输出,硬是把白虎给整得不会了。
我一个堂堂飞鱼卫少掌使,年纪比你大出许多,你竟然说我是小孩。
而且骂人不吐脏字,实在是不能忍。
顿时白虎脸上气的通红,连边身跟着的两个护卫都觉得申怀安这是找死。
在飞鱼卫谁敢和白掌使这样说话?
此时上官仁远看到申怀安如此和白虎说话,胆子是过于大了些。
不过他也不阻拦,他倒要看看申怀安有何底气,竟敢惹怒白虎。
白虎见相爷没有阻拦的意思,就明白是在暗示他试一试申怀安,不过这也正合他意。
这个申怀安胆子不小,竟敢三番五次的贬损本掌使。
一个少年书生,大病初愈,身体虚弱,竟然如此大胆,他是哪来的底气呢?
是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只见白虎闪步绕过石桌,来到申怀安的面前。
欲伸手抓住申怀安的肩,想出出刚才的气。
不过必定是相爷看重的人,他出手不会重。
跟着相爷多年,这点分寸他是知道的。
申怀安见白虎上来,也不惊慌。
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躲。
他也算准了有他的主子在,白虎不会太放肆。
白虎见自己的手抓了申怀安,但申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明显是瞧不起他。心里更是不爽,立即手上狠狠用力。
申怀安顿时肩上一阵疼痛,没想到这个大胡子手劲这么大。
他不得不反击,申怀安左肩一歪,双手缠住白虎的手腕,右肩向前一撞。
这一反击让白虎后退了好几步,他纳闷申怀安一个瘦弱书生,竟敢还手。
而且还击的时机和分寸恰到好处,正是阴沟里翻船,在相爷面前丢了大脸。
白虎此时也不顾不上许多了,立即展开架势再次向前攻去。
申怀安一时也慌了心神,刚才只是趁对方不注意进行的还击。
真拉开架势,他哪里是对手。
还没等白虎靠前,申怀安只见身边突然一道影子闪过,拦在了他和白虎面前。
双方只交了一招,白虎立即停手护在上官仁远身前,保护相爷是他的第一职责。
这时申怀安一时也懵了,他也没想到亭外还有人。
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亭里的人都不知道,而且竟然还是来帮他的。
他好奇的侧着头,看了看拦在他前面的人。
只见此人粗布蓝衣,身材滚圆,大腹便便,竟然是个皮肤白白的大胖子。
此时胖子见白虎不会出手了,他当没事一样。
拿起石桌上的酒葫芦,转身靠在亭子的柱子旁席地而坐。
再然后胖子就大喝了一口道:
“果然是好酒,好远就闻到酒香了。
既然不打了,你们继续,我只是喝了他的酒,帮帮他而己,只要你们不伤他就行。”
胖子这么一说,把上官仁远和白虎等都搞愣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申怀安身边竟然还有高人护卫。
还有就是这个胖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
连白虎和另两名护卫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可见其身手有多强。
申怀安见有人帮着,虽然好奇也不多想。
这个时候不能掉底子,只得装作自己是神秘的高人一样对着白虎道:
“我说大胡子,你还真动手啊,我说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
说你两句就忍不住出手,我真不明白,你家老爷为何让你当护卫。
就你这种容易激怒的性子,一旦被人调虎离山,你知道后果吗?”
申怀安说完还没等白虎回话,就立即对白虎身后的上官仁远道:
“我说老人家,这种人当你的护卫你也放心?”
上官仁远此时却装作无事一般对着申怀安道:
“申公子真是得绕人处却不绕人,性情直爽,直来直去,和你做生意亏不了。
不过既然是谈生意,老朽也得知道申公子的实力不是?”
不愧为当朝右相,就这份遇事不慌的定力非常人所及。
申怀安一见这老头要和自己聊生意,立即来了兴趣。
“哦,原来如此,你如果一开始就答应了,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不过现在试也试过了,这生意可以谈了吧?”
上官仁远:“这种生意难道申公子就想在这亭中商定,这也太不正式了吧?”
申怀安:“也是哦,是过于草爽了些,不知老人家想如何谈?”
上官仁远:“后天腊月十五清源府将举行梅园诗会,老朽也会参加。
不如申公子也前去参加诗会,之后再作祥谈如何?”
申怀安:“这谈生意怎么聊到诗会了?
写诗也赚不了钱,恕在下对此不感兴趣。”
上官仁远:“谁说诗会就不能赚钱了,诗会上名人雅士居多。
要想卖酒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再说你刚才唱歌也赚钱了不是?”
申怀安:“哦,还是老人家想的周到,您放心,后天我保证参加。”
于是上官仁远就让白虎给出名帖,称凭此名帖就可参加诗会,双方就此拱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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