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重在中间，听得头大如斗，感觉自己像个同时选修了《正统道家哲学》和《黑暗森林生存法则》的本科生，脑子快要被两种截然不同的知识体系撑爆了。
但奇怪的是，随着她们的争论，张少重体内那缕微弱的混沌之气，似乎活跃了一些，仿佛在呼应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属本源的大道理念。
他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二位老师！你们说的这些境界，动不动就几百年几千年的……那你们当初，到底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凌清雪和夜魅儿同时沉默了一下。
夜魅儿先哼了一声：“老娘全盛时期，一只脚已经踏进天魔境了！要不是和假清高……”
凌清雪则淡淡说道：“吾乃化神初期。”
张少重倒吸一口凉气！化神期！天魔境！
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厉害，但听起来就是大佬中的大佬啊！
现在虎落平阳！
这场别开生面的“修仙（魔）科普课”，让张少重大开眼界，也让他更加理解身边这两位“室友”的行为模式和思维逻辑源自何处。
一个追求秩序与和谐，一个崇尚力量与自我。
而他这个意外拥有了“混沌之气”的现代青年，仿佛站在了两种宏大体系的交叉点上。
未来会怎样？他也不知道。
但至少，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凌清雪总说他“心浮气躁”，而夜魅儿则嫌他“太过婆妈”。
这仙魔同住的日子，真是每天都能学到新知识啊！张少重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写本书，就叫《我与仙魔大佬同居的日子》，或者《论摆烂如何修成混沌体》？
肯定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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