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帮那个作死主播“大胆哥”从废弃医院捡回魂儿，赚了十万块“辛苦费”，张少重着实兴奋了好几天。
可这钱啊，就像长了翅膀，还没捂热乎，就扑棱扑棱飞走了。
张少重看着手机银行APP里再次岌岌可危的余额，愁得直薅头发。
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啊？经济危机这头恶狼，又特么蹲门口了！
这天晚上，张少重煮了一锅清汤挂面，加了点青菜和鸡蛋，算是应付一顿。
餐桌上气氛有点沉闷。
夜魅儿戳着碗里的面条，一脸嫌弃：
“小子，咱们是不是又穷了？这几天吃的是一天不如一天啊。想当初老娘叱咤风云的时候，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凌清雪倒是安静地吃着，但也能看出她对这种简单的伙食没什么兴致，只是修养让她没说出来。
张少重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二位大佬，咱们得谈谈了。钱，快花完了。”
夜魅儿眼睛一瞪：
“花完了？不是刚赚了十万吗？你们这儿的钱这么不经花？”
“大姐，您以为十万很多吗？”
张少重掰着手指头跟她算，“身份证、房租、日常开销、还有您二位那源源不断的快递……十万块能撑到现在，我已经是精打细算了！”
凌清雪沉吟片刻，开口道：“坐吃山空，确非长久之计。须得寻个开源之法。”
她最近看的书里，没少提经济学常识。
“对啊！”
夜魅儿一拍桌子，来了精神，“咱们再去找几个像‘大胆哥’那样的倒霉蛋，帮他们驱邪避凶，钱不就来了吗？”
她觉得这生意一本万利。
看着手机银行里那可怜巴巴的余额，张少重愁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头拉磨的驴。
夜魅儿翘着二郎腿，一边涂着新买的指甲油，一边没好气地说：“小子，你别在那儿转悠了，转得老娘头晕！没钱了就想办法去赚，光发愁有什么用？”
凌清雪虽未开口，但也从手中的《宏观经济学原理》上抬起头，投来询问的目光。
显然，仙子也明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
张少重猛地停下脚步，双手一拍，眼神闪烁着一种混合着豁出去和兴奋的光芒：
“有了！我想到一个绝佳的点子！既能发挥二位的长处，又相对安全，来钱还快！”
“哦？”夜魅儿来了兴趣，放下指甲油，“快说！是不是又发现哪个倒霉蛋丢魂了？”
“不不不，”张少重连连摆手，凑近压低声音，
“咱们换个思路。大胆哥那事，给了我们一个启发。这世上，对玄乎事儿好奇、甚至深信不疑的人，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
凌清雪微微蹙眉：“你欲重操旧业，专司驱邪？此非正道，且易惹祸端。”
“仙子莫急，听我说完！”
张少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描绘他的宏伟蓝图，
“咱们不主动去找麻烦，咱们让麻烦……呃，不对，让‘客户’自己找上门！”
他拿出手机，点开直播APP：“咱们的继续直播！”
直播驱邪，看风水！然后，咱们的终极目标，是线下接单！”
“线下接单？”两位大佬异口同声。
“对！”张少重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机密大事，
“就是帮人解决点‘实际问题’！虽然此界灵气枯竭，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的大法术玩不转，但二位大佬的灵觉、感知，远超我们这些普通人吧？”
他看向凌清雪：“仙子，您对气息、环境吉凶的感应，是不是特别敏锐？比如一个地方让人舒服不舒服，有没有‘晦气’？”
凌清雪沉吟片刻，微微颔首：“确是如此。气机流转，吉凶晦涩，自有感应。”
张少重又看向夜魅儿：“大姐，您对负面能量、或者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也特别敏感？”
夜魅儿得意地一扬下巴：“废话！老娘当年可是跟各种阴魂魔物打交道的行家！就算现在虎落平阳，感知点污秽之气，还是小菜一碟！”
“这就对了！”
张少重兴奋地说，“咱们就利用这个优势！线上直播立人设，吸引粉丝。然后，私下里接点小活儿！
比如，帮那些有钱人看看风水、调整一下家居布局趋吉避凶；
或者谁家觉得不太平，咱们去‘镇宅安神’一下；甚至帮人找找丢失的重要物品……这些事儿，对二位来说不难吧？”
夜魅儿听得心花怒放：“这个好！这个比干直播有意思！而且那些有钱人最信这个了，收费可以往高了定！小子，你很有商业头脑嘛！”
凌清雪却仍有顾虑：“此非正道，岂非如同江湖术士，招摇撞骗？”
“哎哟我的仙子！”
张少重赶紧解释，“咱们这不是骗！咱们是真有本事！只不过咱们的本事，用科学解释不了，只能用玄学来包装！
我们这叫……为客户提供‘情绪价值’和‘环境优化服务’！只要咱们能真正帮到人，让他们觉得物有所值，甚至物超所值，那就不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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