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伪装坊的体系立
真空管安全送达延安的消息传回溶洞,王静淑当即拍板:“在三座茶栈都设‘军工伪装坊’,专门将军事物资伪装成茶贸用品。”她在议事房的盐晶地图上,圈出岚县、五寨、保德三个据点:“岚县坊伪装电台零件、药品;五寨坊伪装子弹、炸药;保德坊对接黄河船工,伪装大型物资。”
五寨伪装坊的第一个任务,是将一万发子弹藏进茶箱夹层。马师傅用前卷“三蚕丝绣”技法,将三层蚕丝布绣成夹层,丝中掺了微量磁粉,缝在茶箱内壁。“日军用刺刀捅,夹层会发出沙沙声,跟茶叶的声音一样,”马师傅演示给茶工们看,“而且夹层涂了茶汁,刺刀拔出来会带茶味,更不会怀疑。”
炸药包的伪装更巧妙,将炸药分成小块,裹在蜡纸里,再用茶末混合黄土做成茶砖形状,外面包上茶布,捆成茶砖捆。“这‘茶砖’比普通茶砖重一点,但捆在一起,日军根本看不出来,”王承泽踢了踢伪装好的炸药包,“就算劈开,也只会以为是没压实的茶砖,不会想到是炸药。”
伪装坊还制定了“一物一码”制度,每个伪装物资都有对应的磁石暗纹:电台零件用双驼纹,子弹用单驼纹,炸药包用驼铃纹。“自己人用磁石笔一扫就知道是什么物资,不会误拿,”王静淑检查着伪装好的子弹箱,“这是晋商票号的‘密押’老规矩,战时更要严谨。”
五、机床件的转运成
伪装坊刚运转,八路军兵工厂就传来紧急需求:需要从沦陷区购买十套机床零件,用于制造炮弹,但零件体积大,无法用茶罐伪装。王静淑立刻联系天津的晋商票号,让他们用银元从洋行购买零件,再通过驼队运到保德伪装坊。
保德坊的茶工们,将机床零件拆成小块,用桐油浸泡过的木板做成茶箱,零件裹上茶末和油纸,藏在茶箱底部的夹层里,夹层外用茶叶填满。“这茶箱要做成运茶的‘大茶箱’,每箱装两百斤茶叶,零件藏在底部,日军就算翻,也只会翻上面的茶叶,”张老头带着船工们,将茶箱搬上羊皮筏子,“黄河水运比陆地安全,日军的检查没那么严。”
转运时,茶箱混在普通茶贸货物中,由张老头的夜渡队护送。在黄河渡口哨卡,日军果然只翻查了上面的茶叶,没发现底部的夹层。“都是普通茶叶,放行!”日军伍长挥了挥手,羊皮筏子立刻划向河心,借着夜色的掩护,向延安方向驶去。
机床零件送达兵工厂后,厂长特意送来感谢信,信里夹着一张炮弹试射的照片:“有了这些零件,我们每月能多造五百发炮弹,晋商的伪装坊,是兵工厂的‘输血站’!”王静淑将照片贴在盐晶墙上,旁边是伪装坊的生产清单,上面记着“电台零件17套、子弹5万发、机床零件10套”。
深夜的岚县伪装坊,茶工们正将新到的雷管藏进茶砖捆。马师傅用磁石笔检查着每个茶砖,确保暗纹清晰;周掌柜坐在一旁,给年轻茶工讲晋商走茶路的伪装技巧。王静淑站在门口,看着盐晶墙上越来越多的转运记录,手里的磁石笔轻轻敲击着砖面——这敲击声,是晋商在烽火中开辟的新茶路,一条支撑抗战的军工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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