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安陵容趁着皇帝睡意正浓,悄悄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点了一下他的睡穴。
只见皇帝原本紧闭的双眼,在睡穴被点之后,变得更加紧闭,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状态。
安陵容见皇帝睡得如此安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隐身符,毫不犹豫地将其贴在自己身上。
就在隐身符与她的身体接触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涌现出来,迅速包裹住了她的身体。
随着这股力量的流动,安陵容的身影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被一层透明的薄纱所笼罩。
眨眼之间,那层薄纱变得越来越厚,最终完全覆盖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紧接着,安陵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的内力,施展出了逍遥派的独门绝技——凌波微步。
她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轻盈而灵动,在宫廷的走廊和过道之间飞速穿梭着。
她的脚步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时而轻盈地跳跃,时而急速地飞奔,让人眼花缭乱。
时间在她的脚下飞速流逝,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仿佛过去了一刻钟之久,安陵容终于来到了年世兰的哥哥,年羹尧和年夕尧的府邸门前。
她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纵身便如同飞鸟一般跃进了府里。
进入府内后,她并没有立刻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施展着凌波微步,开始在府内四处溜达、转悠起来。
她的目标明确,直奔年府的各个主子的房间而去。每到一个房间,她都会停下脚步,仔细的用神识搜索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收走全部收走。
不仅如此,她还将目光投向了库房、私库、大厨房、马臼等地方,只要是能感应到有物品存在的地方,她都会走上一遭,将其中的财物搜刮一空。
就这样,安陵容在年府里如鱼得水,尽情地搜刮着各种财物。到了最后,整个年府几乎都被她搜刮了个遍,只剩下每个主子身下睡着的大床还未被光顾。
安陵容看着空荡荡的年府,露出了今天,最真心的笑容,不能耽搁太久,要马上回去皇宫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陵容站着给皇帝穿好龙袍,伺候好皇帝吃完饭,让雍正上朝去后,自己吃了几口饭就坐着肩辇到皇后的景仁宫里请安去了。
安陵容到了景仁宫,进了后殿,伺候皇后梳头、净面、描眉,又给戴了一朵花后,走到外间与其他妃嫔一同向皇后请安。
等所有人坐下以后,安陵容单独走出来,端着一杯茶到皇后面前盈盈下拜道:“皇后娘娘,这是臣妾特意为您泡的茶,愿娘娘喝了神清气爽,请皇后娘娘喝茶。”
皇后微微一笑,接过茶盏轻抿一口,赞道:“倒是有心了,行了,茶也喝了起来吧。”
这时,华妃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荣妃妹妹倒是会讨好皇后娘娘,昨儿个皇上宿在你那儿,想必是使了不少手段吧。”
安陵容不慌不忙,微微的福了福身道:“华妃姐姐说笑了,皇上恩宠,臣妾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
华妃正欲再讥讽,却有太监匆匆来报:“启禀皇后娘娘,年羹尧年大人府上昨夜遭了贼,府里财物被洗劫一空。”
众人皆惊,华妃更是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身来:“岂有此理!”
安陵容心中暗喜,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之色,道:“这贼人如此大胆,年大人可要早日抓到才是。”
皇后安抚着华妃的情绪,又道:“华妃妹妹莫急,皇上定会派人彻查此事的”。
此事暂且作罢。安陵容知道,自己的第三步计划也已成功,接下来,便是等待年家的衰败和乌鸦氏还有乌拉那拉氏的抄家了。
他们每家的小辫子可不少,年羹尧贪赃枉法的事情干得不少。
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虽然都是包衣,但是他们用世家称呼自己,就犯了皇帝的忌讳,一个奴才秧子,还把自己称作主子了。
安陵容在心中盘算着,只要再添把火,年家与乌雅氏、乌拉那拉氏离覆灭就不远了。
没过几日,她便暗中安排人将年羹尧贪赃枉法的证据呈到了雍正帝的案头。雍正帝本就对年羹尧的跋扈有所不满,看到证据后龙颜大怒,即刻下令彻查年家。
与此同时,安陵容又让人在宫中散布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以世家自居的言论,没过几天就传到了满京城的勋贵的耳中,都知到了他们的险恶心思,很快也传到了雍正帝耳中。雍正帝最忌讳奴才僭越,对这两氏也起了厌恶之心。
第二天就被满朝的勋贵弹劾启奏,让皇帝严惩包衣奴才的不良风气。
很快,年家被抄,年羹尧入狱。乌雅氏和乌拉那拉氏也被削去了包衣的荣耀,成为了普通的奴才,有一些犯了罪的族人纷纷获罪。
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太后所出生的乌鸦家幸存下来的一些小辈,几乎每天都递牌子要求见太后,让她老人家对皇帝说一些好话放过族人们。
华妃失去了娘家的支撑,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安陵容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知道,自己在这后宫中,已经站稳了脚跟,接下来,她要向着更高的位置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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