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有你。” 李豪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了许多，“是你的温柔，一点点填补了我心里那些破碎的地方。”
“那这么说，你已经摆脱那些霸凌者了吗？” 吴多慧抬起头，担忧地看着他。
“摆脱？我现在根本不想摆脱。” 李豪承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语气里带着压抑多年的怒火，“我已经不是学生时代那个懦弱的我了，我不会再任由他们欺负。我要复仇，我要让当年所有霸凌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吴多慧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更疼了。她凑上前，轻轻亲吻了李豪承的脸颊，柔声说：“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可怜。别担心，以后我会好好疼爱你，陪着你的。”
李豪承低头时，正好看见吴多慧站起身，把散落的头发随意扎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
“不用这样，我们像平时一样就好。” 李豪承连忙说道，不想让她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勉强。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你，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开心一点。” 吴多慧的眼神里满是真诚，“我想帮你，却不知道能做什么。”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李豪承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 我有个想法。” 吴多慧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提议，“你可以把我当成目标对象，把对那些恶人的愤怒稍微发泄在我身上。这样既能缓解你的情绪，也能让你提前适应，以后面对他们时，就能更狠下心了，你觉得怎么样？”
李豪承的目光落在衣物堆里，那里正好放着一支被丢弃的口红。他伸手把口红捡起来，拿在手里反复看了许久，眼神渐渐变得复杂。
“你想做什么？” 吴多慧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地问。
“没什么，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对你肯定会很温柔。” 李豪承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你转过去，把后背对着我就好。”
吴多慧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过身。之前出差在酒店的时候，李豪承对她一直很温柔，从来没有过粗暴的举动，所以她对他完全放心。
李豪承拿着口红，在吴多慧的后背上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开始涂抹。他先是一笔一划地画着横线，接着又勾勒出简单的笔画。
“一、丨、一、丨、一…… 你在写什么啊？感觉好痒。” 吴多慧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后背传来的触感让她觉得很新奇。
“等会儿你自己照镜子就知道了。” 李豪承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很快就写出了一个 “正” 字。
吴多慧好奇地走到仓库角落的镜子前，背对着镜子看向镜面。当看到后背上的字时，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正经文字，而是掺杂着中英文的粗话，看起来又滑稽又荒诞。
李豪承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吴多慧的后背，口红的印记瞬间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这样感觉好爽啊。” 吴多慧转过身，眼神里带着几分兴奋，“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就算用力一点也没关系，我能承受得住。”
“还是算了，对你，我实在下不去手。” 李豪承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温柔。
“那如果面对那些霸凌你的人，你能下得去手吗？” 吴多慧追问，想知道他复仇的决心到底有多坚定。
李豪承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紧紧咬着牙，语气里满是狠戾：“对他们，我不仅能下得去手，甚至能一巴掌打死他们！我会一点一点蹂躏他们，让他们尝遍所有痛苦，痛不欲生！”
吴多慧看着他眼底的怒火，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问：“现在心情好点了吗？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当然好多了。” 李豪承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他握住吴多慧的手，语气里满是感激，“谢谢你，吴多慧，有你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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