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光里的羽毛与小满哥的新玩具
雨村的清晨总带着水汽,吴邪推开窗时,正看见小满哥蹲在院墙上,嘴里叼着片白羽毛,对着初升的太阳甩头。羽毛被晨露打湿,沾在它鼻尖,逗得它“呜呜”直晃脑袋,活像个玩疯了的孩子。
“还玩?昨天的伤忘了?”吴邪笑着扔下去块肉干。小满哥立刻松嘴去接,白羽毛飘落在地,被风卷着滚到篱笆根,沾了些细碎的野菊花瓣。
胖子端着搪瓷碗出来,碗里是刚熬好的玉米粥,香气混着泥土味漫开来:“小天真,你看胖爷发现了啥。”他从怀里掏出个牛皮本,封面磨得发亮,“昨天从山宅封条底下摸的,王秀莲藏在梁上的,里面全是照片。”
吴邪接过牛皮本,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照片上,年轻的王秀莲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李军医的碉堡前。女孩脖子上的狗牌闪着光,和小满哥祖宗的那枚一模一样,旁边还蹲着条黑狗,正是小黄。
“这是她女儿?”吴邪指着照片,“狗牌是李军医给的,说明李军医确实救了她。”
张起灵从柴房出来,手里拿着把镰刀,要去后山割些喂鸡的青草。他扫了眼照片,突然指着女孩的鞋子——是双虎头鞋,鞋面上绣着朵莲花,针脚和那片碎瓦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莲花是记号。”他说,“王秀莲的名字带‘莲’,碎瓦的纹路是莲,这鞋上也是莲。”
小满哥突然对着篱笆根狂吠,叼起那片白羽毛跑过来,把羽毛按在照片上女孩的脸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儿,像是在提醒什么。
吴邪把羽毛和照片并在一起,羽毛的边缘竟和女孩的轮廓重合了。“这羽毛……不是普通的鸟羽。”他捏着羽毛对着光看,羽管里隐隐有暗红色的纹路,像极了缩小的血管,“是羽煞的羽毛,但没了戾气,反而透着点暖意。”
二、后山的“莲”与老槐树的树洞
按小满哥的指引,三人往后山走。它不再像以前那样疯跑,而是走走停停,时不时用爪子扒拉路边的野草,露出些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是野莲,长在潮湿的土坡上,花瓣纤薄,和照片里的虎头鞋绣样几乎一样。
“这地方怎么会有野莲?”胖子蹲下来摘了朵,“这玩意儿不是该长在水里吗?”
张起灵拨开野莲丛,底下露出块青石板,刻着个模糊的“莲”字,和王秀莲戒指上的字如出一辙。“有人种的。”他用镰刀撬开石板,下面是个土坑,埋着个青花瓷罐,罐口用红布封着。
打开瓷罐,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件小小的百家衣,布料磨损得厉害,领口绣着朵褪色的莲花,还有半块啃得坑坑洼洼的狗骨头,上面沾着点干涸的血迹,像年代久远的旧物。
“是那女孩的衣服。”吴邪摸着百家衣上的补丁,“这骨头……是小黄的?”
小满哥突然对着老槐树狂叫,树洞里露出个黑布包。胖子伸手掏出来,是本更旧的相册,纸页都脆了,里面贴着些黑白照片,大多是李军医和小黄的合影,最后一页却贴着张剪报,标题是《战地医生李建国与救孤女童》,配着张模糊的照片——李军医抱着个女孩,登上了去北平的火车,女孩怀里抱着条小黑狗,脖子上的狗牌闪着光。
“她去北平了!”吴邪指着剪报日期,“1946年,正好是抗战结束后。”
剪报背面有行铅笔字,是李军医的笔迹:“莲丫头认了我做爹,带她去北平读书,小黄生了崽,留了只给她作伴。”
三、邮局的旧档案与“莲”的地址
“去北平了?那现在人在哪?”胖子把相册揣进怀里,“总不能让胖爷跑到北平挨家挨户问吧?”
张起灵却指着剪报角落的邮戳:“有地址。”
三人立刻往镇上跑,邮局的老档案堆在地下室,积着厚厚的灰。管理员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听说他们要查1946年的邮件记录,翻了半天,找出个布满铜绿的铁柜,里面的牛皮纸袋都粘在了一起。
“找姓李的,寄往北平的。”吴邪一边拆纸袋一边咳嗽,灰尘呛得他直皱眉。
终于,在一个标着“1947.3”的纸袋里,找到封没寄出的信,收信人是“雨村王秀莲”,寄信人是“北平李莲”,信封上写着地址:北平西城区棉花胡同32号。
“李莲!”吴邪捏着信纸,手都在抖,“她改随李军医的姓了,叫李莲!”
信里没写什么大事,只说自己在上学,养的小黑狗生了崽,取名叫“小莲”,还说李军医带她去逛了颐和园,拍了照片,等放假就寄回来。信纸末尾画着个简笔画,女孩抱着小狗,旁边是朵歪歪扭扭的莲花。
“这地址……现在估计早拆了。”胖子叹气,“北平都改叫北京了。”
小满哥突然对着邮局门口的邮筒狂吠,尾巴指着邮筒投信口。吴邪探头一看,里面塞着个没贴邮票的信封,收信人写着“雨村吴邪收”,寄信人处画着朵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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