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千寿郎一脸疑惑地看着炭治郎,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炭治郎定了定神,连忙解释道:“啊,没什么,只是我认识的一位长辈也是类似你这样的发色,我刚才突然联想到他了。”
千寿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说:“这样啊,那说不好你认识那位长辈也是我家族里的哪位长辈呢,还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闻言,炭治郎心中一动,觉得千寿郎说得不无道理,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也许吧,主要是他也是名医生,而且医术非常精湛,所以我刚才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来了……”
这下子显得千寿郎倒是显得很豁达,摆了摆手说:“无妨,这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了,要不等哪天你我都有空闲,一起去拜访一下你说的那位长辈?就当我是去请教一下前辈了。”
听了这话,炭治郎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嘛……可能有点困难。”
“莫非那位长辈是什么隐世高人,不愿意被人打搅?”
“那倒不是,说来也有些惭愧,主要是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在哪里。”
“那确实有点可惜了。”
炭治郎也不想让气氛变得尴尬,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不说这个了,千寿郎,话说你怎么会来蝶屋当医生的呢?我看你的年龄貌似比我还要小吧?”
“咋的,你看不起年龄小的?”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唉,说起这个的话,实际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母亲。”说着,千寿郎伸手向窗户那边指去。
“你的……母亲?”炭治郎不解,但他还是向着千寿郎手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千寿郎指着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和病房只有一墙之隔的一处庭院,那里有着整个蝶屋里开的最茂盛的紫藤花架。而在花架下方的石桌边,这会正坐着一位妇人,她安静地欣赏着眼前的花朵,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
这个妇人炭治郎自然认识,自从他得到下床的许可,并被要求参加机能恢复训练起,好几次在结束回来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赏花,他也试过和对方打招呼,但一直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坐在那里赏花的那位就是我母亲。”千寿郎的语气少了几分沉重,“当年她在生下我之后,因为某些原因,身体就变得非常虚弱,最严重的那时候,她的生命一度处于危险之中,几乎要离开人世。
考虑到母亲的病情,我又学不会家传的炎之呼吸,便开始学习医术。最开始是希望能够找到治愈母亲的方法,不过好在在我学成之前,母亲她得到了蝶屋方面的治疗,也是先一步痊愈了。”
“已经痊愈了吗?可我怎么感觉她好像还是很虚弱的样子,整个人都在散发着一种很惆怅的气味。”炭治郎疑惑地问道。
“你居然能感觉到这些吗?”千寿郎惊讶地看着炭治郎,“自从病好了以后,母亲就成了这样,那些西洋人把这种情况称为抑郁症。目前,还没有找到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
“哪怕是虫柱小姐也没有办法吗?”
“没有,换句话说,这种病无药可医。也有说法是只要解开病人的心结就可以治愈。但母亲的心结是什么,我毫无头绪。又因为母亲不能离开蝶屋,我索性就选择加入了蝶屋,一方面是想尝试一下,另一方面也是可以陪陪她。”
“居然是这样嘛……唉,那你的父亲呢,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来蝶屋,莫非……”
“打住打住,我的家庭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在蝶屋这么多年,已经看惯了生死的千寿郎光是从那突然转变的语气就听出来炭治郎想要说什么了,连忙是制止炭治郎继续说下去。
就好像说出来的话会下一秒成真一样。
“我父亲他因为发生了点事情,已经卸任了炎柱一职,之后就一直在家里休养而已,你可千万别瞎想。”
“卸任炎柱……那千寿郎,你不就是炎柱之子了?虽然是前任炎柱的就是了。”
“你说得也不完全对,不止是前任炎柱,现任炎柱也是喔。”
“唉,什么叫做现任也是?难道说你有两个父亲吗?你们家关系这么乱的吗?”
“啊?”千寿郎露出一副不理解为什么炭治郎会这么想的表情,“不对不对,是我表达错了,我的意思是现任炎柱同样和我有血缘关系,他就是我的哥哥,名叫炼狱杏寿郎。”
“这样啊,也是我理解错了,抱歉啊。”炭治郎不好意思地致歉道,“可话又说回来了,千寿郎,你们家出过两位柱级剑士,再加上你在蝶屋工作,那应该认识全部的柱级剑士吧?”
千寿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那是自然的,有什么问题需要我给你解答吗?”
炭治郎继续说道:“确实有一个,之前在拿到刀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白发满身伤痕的男人,一副生人勿近,特别不好惹的样子,他应该是柱吧?是哪一位?”
千寿郎的眉头微皱,似乎在根据炭治郎提供的线索沉思着什么。
“白发?伤痕?你是在哪里遇到的,在蝶屋里面?”
“对啊,就是蝶屋东大门进来的那条走廊。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当时我还不小心撞到他,跟他道歉都没有理过我……”
还没等炭治郎把话说完,千寿郎就转身离开,向着炭治郎回来时的路跑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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