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田蜘蛛山回来后,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炭治郎在脑袋沾上蝶屋病房那绵柔的床铺之后,立马就睡了过去。
重伤加上失血过多导致的虚弱,炭治郎这一觉睡了足足四天,要不是在第三天的时候蝴蝶忍特地来确定了一下他的生命体征已经趋向于平稳,蝶屋的众人还以为鬼杀队要出现第一个死在睡梦中的队员了。
不过炭治郎对于这些毫不关心,这四天的沉睡让他做了一个很长久且又美好的梦……
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温暖。
他回到了那个早就破碎的家,妹妹祢豆子没有变成鬼,就连几年前就已经病逝的父亲也还坐在火盆旁,用那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母亲在一旁微笑着准备晚餐,弟妹们在院子里嬉笑玩耍。炭治郎来到院子中,感受着家人围绕在身边的幸福,那是他一直渴望却又失去的生活。
在梦里,没有鬼,没有鬼杀队,有的只是灶门一家人就在云取山上过着无病无灾无难无患的美满生活。
之后的梦境中他也结了婚,成了家,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开始手把手教导自己的长子学习火之神神乐,很成功地把这支舞蹈传承了下去。再后来他当上了爷爷,甚至是曾爷爷,看着在自己膝下承欢撒泼的孩子,在梦中安稳过完了一生的炭治郎也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不过再睁开眼,炭治郎费力抬起他那无比沉重的眼皮,第一眼看到的是病房那洁白无瑕的天花板。
梦中的那些美好记忆在炭治郎苏醒的那一刹那消散在脑海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唯独有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和点点怀念,却又不清楚在怀念什么的别扭感。
适应了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炭治郎挣扎着尝试起身,但全身肌肉的那种撕裂感,让这一切还是有些艰难。
“雏衣,炭治郎他是不是醒了?麻烦你们去通知蝴蝶忍吧。”说话的是一道男声,这声音光是听上去就让人觉着轻松愉悦,整个人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话音落下,随之传来的是一阵木屐踩踏过实木地板的声音,接着是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响动。
随后病房里又彻底安静下来,炭治郎费力地抬头,他这才注意到在自己床尾方向的阴影中,有一位面容俊朗却又有些怪异的男子。刚才那带着些许命令口吻的平静话语应该是出自对方的口中。
“您好?请问您是……”
“你好,炭治郎,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产屋敷耀哉,是鬼杀队第九十七任,也就是眼下鬼杀队的主公。”
任炭治郎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这位鬼杀队的主公。
“主公大人!”
炭治郎惊呼出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可刚一有大幅度的动作,疼痛就像电流一般经过他的全身经脉,让他不由得痛呼出声。
“你睡太久,身体僵了,再加上你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礼仪什么的这次就先免了吧。”产屋敷耀哉微笑着说道,黯淡无光的眸子里居然满是温和。
“这次那田蜘蛛山的任务,你做得很好。”产屋敷耀哉继续说道,“你不仅成功斩杀了多位鬼,还保护了同队队员。”
炭治郎的身体还是虚弱,面对主公这毫不吝啬的夸奖,他也只能回以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微笑。
“主公大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有其他队员和……”炭治郎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和你那意外成为鬼的妹妹,灶门祢豆子,对吧?”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玄弥来着的……”
“你不必隐瞒的。祢豆子的存在,早在你还未离开狭雾山的时候,就已经由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先生向我汇报过了。”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但其中上位者的威严却又显露得特别清晰。
在另一位女儿产屋敷日香的搀扶下,耀哉缓缓地从床尾那头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前进的每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可他那无光的眼眸却始终锁在炭治郎身上,仿佛能透过他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
终于,产屋敷耀哉走到了炭治郎的床侧,他停了下来,喘了口气,然后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份已经开了口的油纸信封递到了炭治郎的面前。
“主公大人,这是?”炭治郎有些疑惑地接过信封,看着产屋敷耀哉,等待他的解释。
“这信封里面是一封担保书,是在七个月前,从狭雾山寄来的。”产屋敷耀哉的回答直接干脆。
“担保书?狭雾山……是鳞泷先生吗?”
七个月……
从时间上往前推,大致就是他拿到日轮刀并带着祢豆子离开狭雾山的时候。
加上刚才产屋敷耀哉直接点破了祢豆子的存在,炭治郎的心中顿时升起一抹不安,他紧紧地攥着信封,似乎生怕它会飞走。
“与其带着疑问开口,不如自己打开看看,你应该认识字吧?”产屋敷耀哉的语气依然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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