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手中的两个梅子饭团,然后端起碗,像牛饮一样,一口气把整碗味增汤都灌进了肚子里。
喝完汤后,他将手中的空碗递给一旁的真菰,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有些过于粗鲁,不禁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旁的真菰。
真菰见状不语,只是微微一笑,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又两个饭团又递到了炭治郎面前。
炭治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红着脸接过了饭团,低声说道:“谢谢……”
他实在是太饿了,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来到狭雾山拜入鳞泷左近次门下的这一年以来,每天经受的都是非人的训练。除了要每日空挥木刀一万下之外,还要从遍布陷阱的狭雾山上在规定时间内返回到位于山脚处的鳞泷左近次的小屋。
在结束了一天训练之后,好不容易能够入睡的炭治郎,还总会在梦中遇到一个佩戴着和自己相同耳坠的男子。
在自己的梦中,对方并没有做什么威胁到他的事情。相反,还一直在自己面前演示着一套剑招,不过说是剑招,炭治郎总感觉那些动作和父亲跳过的“火之神神乐”的动作极其相似。
同时剑的舞动会带动一种难以形容的热浪直扑炭治郎的面门,那种热不像是火焰的,反而给炭治郎的感觉更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往往这套剑招演示个几遍,炭治郎就会从梦中悠悠转醒。
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枯燥且乏味的生活中,炭治郎和一年前刚来到狭雾山的时候相比,就变化了很多,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饭量……
不对,是他的肌肉。
就在炭治郎准备继续狼吞虎咽的时候,房门被人为从外打开,进来的人是一名右侧嘴角边有一道长至脸颊的伤痕的青年。
青年的名字叫作锖兔,是炭治郎在富冈义勇之后遇到的第二个知晓了名字的斩鬼剑士,第三个也是一旁的真菰。
同炭治郎一样,锖兔,真菰以及富冈义勇,都是鳞泷左近次门下的弟子。不过二人早在几年前就通过了鳞泷左近次设下的猎鬼考核,得到了举荐加入了鬼杀队。
这里要插一嘴,在锖兔,真菰和富冈义勇三人中,年纪最小的真菰反而是辈分最大的那个师姐,锖兔和富冈义勇则是同一年拜入鳞泷左近次门下的,算起来都是真菰的师弟。
至于为什么现在的鬼杀队中是富冈义勇担任了水柱,而不是锖兔或者是真菰。那只能说是这二人和因为鬼才导致家破人亡的富冈义勇不同,他们都是从小就被鳞泷左近次收养的孤儿,被其扶养长大之后才开始学习呼吸法。相比之下,二人都一致认为富冈义勇才更适合这个位置。
他们二人……不,应该说锖兔更向往的是那种仗剑走天涯的恣意潇洒的生活。至于师姐真菰,她完全是被锖兔这个应付不来的师弟给拉着到处跑罢了。虽然,但是,反正真菰她自己也并不是很反感现在的这种生活。
也正因如此,锖兔把担任柱级剑士的资格让给了富冈义勇,尽管当初富冈义勇也当着主公的面亲口承认过自己呼吸法的剑道造诣不如锖兔。
但为了让义勇宽心,锖兔选择将自己原来的羽织割做两半,将其中的一半同富冈义勇那件他姐姐留下的羽织缝在一起,意在告诉对方:就斩鬼这件事上,不管自己和真菰身在何处,永远会伴富冈义勇同在。
不过本身有点呆的富冈义勇理不理解就不清楚了,反正自那之后,他开始总是会把那句“我和你们不同”挂在嘴边。
也正是这句话,让富冈义勇成为了同为柱级剑士的蛇柱伊黑小芭内和风柱不死川实弥眼中的最讨人厌的同僚。
抱歉,扯远了……
进门的锖兔像一阵风一样,直接冲到桌子前,毫不犹豫地拿起真菰给炭治郎准备的那份绿茶,仰头一饮而尽。
炭治郎见状,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只见锖兔动作迅速地将一把制式日轮刀丢到了他的怀中。
“这是……日轮刀?”炭治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赶紧拔出怀中的刀,仔细端详起来。在头顶电灯的照耀下,刀身闪烁着铁器独有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和坚韧。
炭治郎意识到,这把刀与他平时使用的木刀以及未开刃的训练刀完全不同,它是一把真正能够砍下恶鬼头颅的日轮刀。
就在炭治郎沉浸在对日轮刀的惊叹中时,锖兔却突然开口问道:“嗯……今天下山用了多久?”
他的语气很随意,似乎并没有把炭治郎手中的日轮刀当回事。
炭治郎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真菰师姐给我计时的是上山加上下山一共用了一个小时五十九分三十七秒,我自己记着的上山用时一小时零三分一十六秒,折合下来的话……”
“折合下来是五十六分二十一秒。”锖兔不紧不慢地接过真菰递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然后优雅地将口中的饭团送入胃中。他轻轻地抬手一抹,嘴角粘着的汤渍和饭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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