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个……”
“走吧……”富冈义勇看着蝴蝶忍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仿佛是心中落下了一块巨石一般。
炭治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富冈义勇是要同他一起上山。他连忙前方带路,富冈义勇就这么跟着他沿着山路往上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炭治郎好几次偷偷回头打量着富冈义勇,心中满是好奇。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那个……义勇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富冈义勇脚步顿了顿,声音依旧低沉:“无所谓……”
“义勇先生,您也是鬼杀队的人嘛,我听他们管你叫作是‘水柱大人’,那是什么?是职位的名称吗?”
“……”
“义勇先生,您今年多大了?”
“……”
“义勇先生,您有喜欢的人和东西吗?”
“……”
对方一再的沉默让炭治郎意识到自己的话貌似有点太多了,急忙解释道,
“义勇先生,我只是有点好奇,您别误会,别误会!”
“……”
富冈义勇依旧是保持着沉默。
知晓自己貌似不该说这么多的炭治郎赶紧把嘴闭上,脚步加快向山上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富冈义勇已经停在原地不动,陷入了回忆之中。
炭治郎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让富冈义勇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富冈茑子。那是一个在他眼中,温柔程度完全不逊色于“已故”的花柱蝴蝶香奈惠的女生。
义勇从小便失去了父亲,与姐姐富冈茑子相依为命,姐弟俩依靠着父亲留下的遗产艰难地生活着。虽然生活谈不上多好,可至少过得还是比较满足的,自己的姐姐也成功遇到了那个愿意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
只可惜在她姐姐结婚的前一天,富冈一家遭遇到了鬼的袭击,富冈义勇因被姐姐藏了起来才躲过了一劫。但同时,义勇也因此失去了包括姐姐在内的所有亲人。
即使最后那只袭击的恶鬼被路过的带领弟子进行猎鬼考核的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给消灭了,但是那一天的经历还是给只有十三岁的富冈义勇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之后富冈义勇拜入了救命恩人鳞泷左近次的门下,开始学习水之呼吸,并在两年后通过了鳞泷左近次为他订下的考核目标,成功被举荐进了鬼杀队,也是又一个两年之后就坐上了水柱的位置。
明明是长达几年的记忆,明明是早就过去的事情,但是在炭治郎那碎碎念的提问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又一次让富冈义勇回想了起来。
等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方才一直在碎碎念的炭治郎的身影,早就走远了,就连对方之前留在雪地中的脚印也已经被天上飘落的雪花又一次给覆盖了。
“……”
富冈义勇眉头微皱,心中暗忖这少年跑得倒快。他加快脚步顺着山路追去,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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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注意到富冈义勇落在后面的炭治郎,此时正抓紧向着家的方向跑去,倒不是离家的孩子想家了,单纯是因为他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哪里来的血腥味,难道是冬眠的熊吗?是囤积的食物不够又出来了吗?
妈妈,弥豆子,竹雄,茂,花子,六太……你们一定要没事啊!”
炭治郎心急如焚,脚步越发急促。平时不过一盏茶时间就可以走完的山路,今日炭治郎也不清楚到底走了多久,总感觉今日回家的路途是那么漫长且遥远。
好难呼吸……冰冷的空气灌进去让肺感觉好痛……
不能停,要前进……要更快地挪动脚步……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要抓紧!
终于,在炭治郎实在累的不行的时候,自家那熟悉的小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但同时,空气中的血腥味也在此刻达到了最浓郁的层次……
当炭治郎一步一步艰难地踩着积雪走过来时,周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同一股沉重的阴霾笼罩着他。这些异常的氛围让炭治郎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陌生而可怕。
他的步伐越来越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那破碎的心上。仅仅是这短短的一段路,却让他觉得仿佛走过了漫长的一生。
一天不见,竟然就失去了亲人,这种痛苦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穿心脏一般,让他无法承受。然而,尽管内心已经被绝望和悲伤淹没,炭治郎的心中仍然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暗自祈祷着,希望这一切只是竹雄那个调皮捣蛋的家伙精心策划的一场恶作剧。毕竟,竹雄最喜欢的就是捉弄他这个哥哥,不是吗?也许,这只是竹雄为了吓唬他而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呢?
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炭治郎终于来到了那扇再熟悉不过的木门前。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那只略显简陋的门把,仿佛那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就在炭治郎的手指即将触及门把的一刹那,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从背后袭来。一双巨大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硬生生地拖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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