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环境最好的病房(没有之一)中,现任炎柱炼狱稹寿郎的妻子炼狱琉火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翕动着吐露着听不清的胡话。
一旁的炼狱稹寿郎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这并不阻碍他将面前的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同时也疼在心里。
脑海中也不由浮现出自己在外出任务的时候,妻子卧榻不起的虚弱模样。
香奈惠正在专注的为琉火进行着检查,素手搭在对方的主脉上,专注的感受其中的动静,之后再结合新购进的西式医疗器械进行着详细的检查。
眼见香奈惠摘下一直带着的听诊器,一直候在一旁的炼狱稹寿郎赶忙焦急开口问道,
“花柱小姐,我妻子她……怎么样了?”
“不要着急,稹寿郎先生,麻烦您和令郎先回避一下好吗,我需要为尊夫人做些详细的检查。”
“喔,好,好的……”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杏寿郎在走廊上不断踱步,一旁的长椅上是不断为爱妻祈祷的稹寿郎。
“杏寿郎,你能不能先坐下来,至少先停下,你晃的我有点晕。”
“可是父亲,母亲她还躺在里面,我实在是很担心她。”
话音刚落,一旁的房门就被从里打开,走出来的正是一身医师装扮的香奈惠。杏寿郎一把上前抓住对方双手,焦急的问道,
“香奈惠姐姐,我母亲她怎么样了?”
“很抱歉……”
“什么意思?”一直坐在一旁的稹寿郎听到香奈惠这话也是坐不住,赶忙站起身。
“炎柱先生,在告知病人的身体情况之前,我想请问一下,病人曾经是否在极其虚弱的情况下面临过极端环境?”
“啊?”
这话给稹寿郎问得有点懵,倒不是说有多震惊,此刻的他只是单纯没听懂而已……
“我的意思是说,尊夫人,是否在大病初愈或者大病未愈的情况下接触过极寒或者高温的环境?”
“这……”这回稹寿郎听懂了,他开始陷入了回忆,不过在过去的接近三十多个小时内没有进入过睡眠的槙寿郎,他的脑子昏昏胀胀的啥都想不明白,倒是一旁的杏寿郎先一步回忆起来了。
“香奈惠姐姐,在下雪的天气出门参加‘观火’仪式算吗?”
“什么时候?”
“我想想,对于这种事我有记忆的最早的一次应该是在九年前吧。
我记得那年应该是我弟弟千寿郎刚满周岁的那年……”
“观火”,这是日本自古以来就有习俗,具体要追溯到什么时候,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了。凡是从事一切与火相关的职业的家庭,每到寒冬来临,大雪纷飞,都会在当年的第一场雪之后,进行各种不同的“观火”典仪。
有的是舞动自己的腰肢,向火之神明献上祖传的神乐(yue,四声)舞;
有的是点燃垒堆成高塔的柴堆,以直冲云霄的浓烟向神明感谢在过去一整年中的庇佑;
有的则是集结全镇(城)之力,展开一次盛大的花火(烟花)祭典,来对回应神明的帮扶;
更有甚者,会在那一天通过抽签选定神对来年贡品的指定要求,再将其献给神明。
这其中不乏包括了普通的鸡鸭牛羊猪狗,甚至偶尔还会出现童男童女这种绝对不合常理的祭品。
不过在江户幕府末期,因为“倒幕运动”的开展,牛羊猪狗一类的生物都被幕府征用,用作充当拉车运输军队,物资以及伤员的动力源头。
至于童男童女什么,在明治天皇重新掌握政权之后也被视作陋习给彻底废除,化作了旧时代的尘埃。
所以目前主流行的也就是前三种,而炼狱家族这种身处鬼杀队之中,以火焰为名施展呼吸法的家族,自然也在会举行“观火”仪式的范围之内。
而他们选择的正是三种仪式的第二种,每年冬天来临前,家主或者族老出面,带人前去砍伐或者购置大量的圆木,并将它们全部都进行合理的贮存,保证其不会因为受潮而影响到仪式的进行。
在落雪之前,众人合力搭建出一个足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圆木高塔,并加盖防潮的布匹静候落雪。
当仪式开始的时候,全族的男女老少,只要年满周岁都要聚到一起一同关注这长达半个时辰的“观火”。
而十年前的冬天正是千寿郎呱呱坠地,出生的日子。一年过后,已经年满周岁的他也被作为母亲的炼狱琉火给带出来参加当年的仪式。
本身在生下了千寿郎就身体虚弱,静养了一整年都没有彻底恢复的炼狱琉火只能拖着病躯在寒风中,看着自己那作为家主的丈夫在高台上念完对神明的祝辞后,再亲手点燃整座高塔。
这种事情,持续了整整有八年了,直到去年因为槙寿郎因为任务的原因根本不在家中,再加上炼狱家另外三位位高权重有话语权的族老都已经这一年里接连病逝,这一年的“观火”仪式才不得不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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