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情地撕扯着孩子的身体,啃咬着他的血肉,完全不顾孩子的痛苦和哀求。直到孩子的生命最终消逝,珠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这一幕,如同恶魔的诅咒一般,始终萦绕在珠世的心头,让她无法释怀。
二百多年来,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入睡,但是往往入睡后没多久就会哭着醒来。因为那一晚的记忆已经成了她的梦魇,将困扰她一辈子。
恐怕只有等自己下到地狱向自己的孩子道歉,亦或是杀死鬼舞辻无惨的那一天才能够得到解脱。
再次看向身边呼吸又一次开始紊乱,嘴里开始说胡话的愈史郎,珠世握着手中的那杯血,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
“考虑得如何?”
大约一个月的漫长等待之后,权次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再一次踏进了这间不大的房屋,来到了珠世面前,进门就是直截了当地向她讨要那份迟迟未到的答案。
权次郎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他不知道珠世会如何回应他的问题。如果珠世答应了,那么一切都将变得简单而美好,这无疑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然而,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珠世可能的拒绝。
毕竟,珠世并非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权次郎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毫不留情地取下珠世的头颅。
这样一来,即使自己最终无法找到那传说中的蓝色彼岸花,至少在无惨大人那里,他也能有一个交代。毕竟,他已经尽力了,而珠世的拒绝,无疑是她自己的选择。
幸运的是,当珠世终于开口时,她的回答竟然是同意。这个简单的词语,对于权次郎来说,却如同天籁一般。
“上弦伍大人,这也是你最期盼听到的答案吧?”
“明知故问……另外,你不必强调我上弦的身份,好歹也是合作伙伴,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权次郎,炼狱权次郎。”
“那么……权次郎先生,既然你认可了我作为你的合作伙伴,那我要提前和你说一声,不管是针对那个恶魔的毒药还是蓝色彼岸花的培育,我不说做到同时尽心尽力,但至少不会厚此薄彼。
但是毒药对于我而言绝对拥有高于那朵花的优先级,至于哪个先被我鼓捣出来那就听天由命吧。”
“可以,反正就算你真的可以制作出杀死大人的毒药,你要考虑的还有该如何接近并使用这份毒药,我也先和你说好,我可不会帮你投毒。”
“那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另外,我需要你再给我点血液。”
“哈?怎么?之前那么一杯血你拿去泡茶喝了吗?这才多久你就已经给消耗完了?”权次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就是把之前转换山吹零余,狛治,妓夫太郎以及小梅四个人成为鬼的血液加起来,都还没有自己给珠世的一半多。
除了拿去泡茶,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即使泡茶这个说法也挺离谱的。
“我可不会用那么珍贵的实验样本做那种事情,你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说着,珠世将一张画满了怪异符号的纸片放到了权次郎的面前。
“这是……符咒?可那种东西难道不是大街上骗人钱财的小把戏产物吗,珠世小姐还会相信这些?”
“不,权次郎先生你可以好好看看它的构成。”珠世卖关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权次郎捡起这张符咒,仔细端详。
符咒的内容看不懂,不过看其上那么大一个形似眼睛的图案,想来符咒的作用应该和视线有关。至于纸张就是普通的纸张,随处可见的竹纸,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就只剩下构成符咒内容的墨水了,拿到面前仔细嗅一嗅,有血腥味……是将自己之前给的血液混合在墨水中绘制而成的吗?
权次郎向珠世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但是对方只是神秘兮兮地表示权次郎只猜对了一半。
见对方完全猜不出来,珠世也不打算继续逗他了,直接向其公布了最终答案。
“血鬼术·目隐?这就是你的能力?你用那杯鬼血强化了你的血鬼术?你难道不怕被大人察觉到吗?”
“不是我,是愈史郎的血鬼术。”
“谁?你说谁?愈史郎?那个病怏怏的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小鬼?他不是人类吗,怎么会……”话还没说完,权次郎就被珠世给打断了。
“我在你的那一茶杯血液的基础上尝试进行提纯,虽然整整一茶杯最后只成功得到一滴血,但是我将这一滴血和我自己的血液进行了融合,并注入了愈史郎的体内,使他成为了和我一样不会依赖血肉的鬼。
而且我尝试过让他说出那个恶魔的名字,发现他并没有触发诅咒,那就证明,我的研究是正确的……”
诅咒,这是无惨的为了保证任何和自己有关的情报不会外泄,往往会在留下鬼血的同时给对方上一层禁制。
一旦对方提及他的名字就会以极快的速度破坏身体中所有细胞的活性,死亡的速度甚至不亚于让鬼去直面正午的阳光。
不过,提到愈史郎,权次郎好像想起他哥愈治郎貌似让自己带话给珠世来着?是啥来着?好像给搞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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