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这个狭小的藤箱里颠了多久,等到权次郎(姑获鸟形态)再一次感受到月光照耀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把自己送来这里的剑士早就离开了,他们太过于相信由蝶屋下发的,用紫藤花制作的药剂。
直接将装睡的权次郎丢到了山脚的位置就匆忙离开了,哪里知道他们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刚刚还在装睡的权次郎就已经醒过来并一直在死死地盯着他俩了。
“别让我逮到,不然剁成肉酱都是你们两个最好的结局!”
天晓得这么久的运输路程,这俩人都说了些什么不着调的玩意,反正,权次郎在藤箱里待着,脑门上的青筋就从来没有下去过。
眼见已经到了目的地,零余子直接解除了自己和权次郎身上的血鬼术,一脸疲惫的直接倒在地上,不住地抱怨道,
“为什么鬼是不会累的啊,血鬼术这么用,明明应该身心俱疲了,怎么我除了头疼,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啊!”
丢下倒在地上怨天怨地的零余子不理,权次郎直接穿过大片的紫藤花来到了山顶处的平台。
开玩笑,紫藤花对鬼有剧毒不假,但是权次郎是谁?上弦陆啊!这种程度的紫藤花顶天了也就是让他恶心反胃想吐罢了,还不及某个当教主的鬼给他带来的感觉强烈。
所以对于权次郎而言,这个所谓一年四季开满紫藤花的藤袭山,说是来去自如也不为过了。
站在山顶视野最好的位置向下俯瞰,自山麓至山脚连绵不断成片的紫藤花好似一处紫色的河流。千百年来,这条“河流”其中都已经埋葬了不知道多少实力不足惨死的预备剑士了。
只可惜产屋敷的人还是依然这么热衷于这种养蛊一样的考核方式,甚至将自己方面三年一次的考核时间调整到了两年一次。恐怕在不久远的将来,甚至会达到一年一次的地步……
权次郎的身后是一座巨大的鸟居竖立在山癫,月光透过鸟居的缝隙洒落在其下的一张盖着红绸的桌子上,桌子上还另外用紫色的丝帛盖住,不过根据轮廓还是能看出其下被盖住的应该是什么矿石状的硬物。
“这就是那些即将通过考核的鬼杀队小鬼到时候要选的玉钢吗?”
虽说权次郎压根没有正式成为过鬼杀队的剑士,但是架不住他有一个炎柱的爹和差点就当上炎柱的兄长啊,那自然对于鬼杀队的制度是无比的熟悉。
想当初,几十年前,自己还没有进入蝶屋,甚至母亲都还没有逝去的时候。那一天,健寿郎当初一身伤痕回到家中,但是脸上的遮掩不住喜悦之情还被权次郎深深地记在脑海中。当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兄长大人已经成功通过了最终考核,成为了一名鬼杀队的剑士!
那时的权次郎迫切想把兄长大人拉回来好好躺下养伤,可怎么拉都拉不住啊!
后续戴着火男面具的刀匠来送刀的时候也说过自己的兄长大人是他见过的所有队员中年纪最小的了
毕竟当时的自己为兄长大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顾及这些琐事呢?
至于当时那个匠还说了什么,无非就是那些“小心对待这把刀”“弄坏了别指望会有新的刀”之类的屁话了。
真要是把刀弄断了,他们不还是会老老实实重新打造新的日轮刀?最多就是取刀的过程太过于繁琐和磨迹。
现在想来自己的兄长大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换掉他那把断刀吧……
停下回忆,权次郎直接走上前一把掀起盖着桌上的紫色丝帛,十几块形状各异但大小相差不多的玉钢呈现在了权次郎的面前。
说是玉钢,不过在权次郎的眼中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超大号的石淋啊?(冷知识:石淋,是结石的古称)
权次郎直接随便挑了一块,想拿起来好好看看,不过刚一拿起来就又不得不得将其丢开……
“嘶~好烫啊!”
没办法,毕竟玉钢的主要成分作为对鬼有特效伤害的猩猩绯矿石和猩猩绯铁砂,尽管是已经被从满是日照的悬崖上开采下来,而且现在还是清冷的夜晚,但其中蕴含的太阳能量也依然不是权次郎一只鬼可以触碰的。
玉钢从权次郎的手中掉落回桌面上,借着月光,权次郎看向自己的手掌,
“只是拿起来这么一下,就能把我的手割开这么多道的伤口同时还伴有严重的烫伤,不得不说,不愧是上天赐予鬼杀队的宝物吗?
看来从源头上解决不掉这些矿物,那就只能着手准备把那些刀匠的藏身处给找出来了……
毕竟没了日轮刀的鬼杀队,无非就是一群被英雄主义冲昏了头脑的普通人罢了。”权次郎已经计划好了,是时候把摧毁锻刀村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与玉钢注定了是无缘的权次郎只好将丝帛盖了回去,顺带着还清除了地上的脚印,伪造出自己从来没有来过的样子。
玉钢都拿出来摆好了,证明所谓的最终考核也就快要开始了。自己这一通乱跑,到时候被负责监察的剑士发现了,知晓藤袭山中有一只能无视紫藤花的鬼,那不得另外再寻找新的考核地点,那这样子的话,自己这一路来的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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