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不小心的。”
权次郎并没有说错,毕竟姑获鸟的打扮实际上早就被权次郎注意到了,胸前那两个骄傲配上她那有点暴露的服饰。
不说是不知廉耻,那也算得上是有伤风化,权次郎自己好歹也是名门出身,哪里见过这种穿着打扮,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现在轮到自己了,那就是时候做出一些适当的改变了……
“好了,一点小瑕疵无伤大雅。零余子,你变小钻我头发里去,不然距离太远,血鬼术失效了可就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可是,权次郎先生,同时维持两人份的血鬼术输出好累的呀。”零余子抱怨道。
“先忍忍,到了藤袭山就可以解除了。鬼杀队急着抓鬼,想来也是最近快开始他们那个所谓的‘最终考核’,但是鬼的数量远远不够导致的。”
“喔。”零余子极度不情愿地回答道。
……
借着夜色和姑获鸟自身的幻术,权次郎和零余子一路畅通无阻,回来到藤之家。
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江户的藤之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落在这座城市最大的街区的中心线上,和德川家的幕府间隔不超过二里路,甚至门上确实没有所谓的紫藤花纹路,取而代之的是三个烫金大字“藤之家”。
“我之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没有发现的,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
天晓得权次郎从累的家里出来,在江户里瞎逛的大半个晚上,从这里路过了多少次。果然,自己是被藤之家就该有紫藤花纹路的刻板印象给带偏了吗?
进到藤之家,权次郎直奔原本的关押姑获鸟的房间,还是没有守卫。
什么情况?鬼杀队现在这么缺人手了吗?产屋敷怎么回事,怎么和幕府合作之后显得更加落魄了?被打压了?
一系列问题出现在权次郎的脑海中,不过很快就被抛开了。用无惨的话说:有空关心关心别人,不如多费点精力去找蓝色彼岸花!
进到关押的房间,姑获鸟为权次郎带上特制的枷锁,还故意调节了锁的禁锢程度,不知道算不算是在公然报复之前权次郎批判她随地拐孩子行为的报复。
至于原来的姑获鸟是不是这样被锁着的,权次郎不清楚,但至少这破玩楞现在箍着属实是有点难受。
“你最近给我消停点,别再出去抱别人家孩子了。
我是以你的身份进的藤袭山,如果外面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鬼作乱,产屋敷的人和鬼杀队的剑士也不是傻子。虽然不是什么很棘手的事情,不过能规避的麻烦还是不要发生的最好!”
“那好吧……”回应权次郎的是姑获鸟极其不情愿的答复,不让她“收养”孩子,这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搞定一切,姑获鸟便故技重施离开了藤之家,只留下了伪装成姑获鸟的权次郎和随身小挂件零余子。
几乎是前后脚的程度,姑获鸟刚走,就进来了两个剑士,手里还拖着一个……藤箱?
这直冲天灵盖的反胃感,毫无疑问,这个藤箱的原材料应该是晒干的紫藤花枝干没跑了,也真是为难他们了,在江户这种地方还能找到这么多的紫藤花枝干……
“喂!女鬼,醒醒,不想死你就进来,准备出发了!”
“……”态度差到权次郎不想搭理这两人,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收在衣袖中的双拳不由得攥紧,脖颈也爬上了一道道的青筋。反倒是藏在长发中的零余子,开口提示道,
“权次郎先生,伪装,我们在伪装,别露馅了!”
必须忍!
这是权次郎在心中告诉自己的,换作之前,面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他早就让他们“分头行动”了。
调整好心态的权次郎只好拖动着枷锁一步一步向着那大开的藤箱里移动。
等到完全钻进去之后,两名剑士迅速关上了箱盖并做好了密封措施。这时其中的一名剑士提出了疑问,
“奇怪,我记得这女鬼之前不是挺癫的吗,一直嚷嚷着要找孩子什么的,怎么这会这么安静了?
而且,我记得她……那啥不是挺大的吗?怎么一晚不见,感觉……变小了?总不能是漏气了吧?”说着,那名剑士还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
“你管这么多干嘛,总归是抓住了一只鬼不就行了,总不可能一晚的时间,被关在这里的鬼还换了一只吧?
区区一只能被餸鸦给骗上门的女鬼,你还指望她多厉害,本来就是送去充数的。”
箱子内听着他们谈话的权次郎,要不是有零余子一直在安抚他,恐怕已经抑制不住怒气了,他现在是真的想一脚给这个破箱子踹开,再把两个剑士的脑子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王八蛋产屋敷,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是个人你都招啊?话说这两种货色到底是怎么通过考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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