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价格低廉的小食品,就只是炒熟的大豆和小豆撒了盐调了味罢了。可小女孩却好像是品尝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样,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一直在回味那个味道。
权次郎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小女孩回味完。
约莫着过了三五分钟,小女孩回过神来发现权次郎一直在面前等着自己,不禁羞红了脸,导致一小部分的炒豆从她的指缝中漏了出去。
小女孩想去捡起来掉落在地上的炒豆,却被权次郎拦住,
“掉到地上就不要再捡起来了,已经脏了不能吃了。”
“可是,可是……”
“不如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再去给你买一份来。”
“咦?不可以吧,这样子是不对的!”
“那就不买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山吹零余!不过,父亲说……我的名字的意思是‘山吹家零散多余的人’……”
“山吹零余吗?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炼狱权次郎!
至于你的名字的意思,我想应该是你记错了吧,毕竟哪有作父亲的会感觉自己的孩子是多余的。他肯定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去保护你吧。”
“原来是这样子吗?唔……”
山吹零余听了炼狱权次郎的话语,陷入深深地沉思,毕竟自己的父亲,终究是自己最清楚,还是说父亲真的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在别人面前嫌弃自己呢?
“别苦恼了,以后你就叫我权次郎,我就叫你零余子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好了,夜已经深了,你也该回家了。”
听到权次郎让自己回家,山吹零余生怕自己交到第一个朋友就这么离开自己,赶忙向权次郎打听以后该如何去找他。
“等等,权……权次郎先生,我该怎么去找你呢?”
权次郎边回答边头也不回地向着巷子外走去,
“我会在这个镇子呆一段时间的,如果你想要找到我,就来这个巷子里吧,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好的,权次……”
山吹零余还没说完话就发现,原本站在巷子口的炼狱权次郎已经消失不见了。
“走那么快的吗?不对,夜已经深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被父亲大人发现我偷跑出来,我又会被打的。”
想到这里,山吹零余就赶忙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跑去,她必须要赶在祭典上担任主祭的父亲大人回家前躺回被窝里。
跑的太急,被道路中间的石头给绊了一个趔趄,但是山吹零余却丝毫不在意,抓紧往家里跑去,即使她的家就在巷子尽头罢了。
看着已经进了门的山吹零余,权次郎从附近的一个屋顶跳回到巷子中,捡起那个被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破碗。
“山吹家零散多余的人吗?呵,父亲大人,那我对于你而言是不是也是炼狱家多余的人呢?”
权次郎手中一使劲,将那口破碗捏的粉碎,碎片划开了权次郎的手心,血液混合着碎碗片掉落在地上,接触到地上的污水,发出“嘶嘶”的蒸发声音。
——————————————————————
山吹家楼梯下的杂物间里。
说是杂物间也不太正确,毕竟零余子就是在这里睡了十二年,但是说是她的房间也不对,因为她的父亲说过,这个家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哪怕是睡觉的破被褥,以及,吃饭用的破碗……
不过今夜注定是睡不了,因为山吹零余的父亲山吹继明正堵在杂物间的门口。
“山吹零余,你告诉我,你袖口上沾着的盐粒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偷来的!”
“不是的,不是的,父亲大人,是……是……”山吹零余慌张地想要解释,可是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告诉父亲说是自己新交了一个朋友,盐粒是朋友给的炒豆里夹杂着不小心粘上的,恐怕自己会被打得更惨。
毕竟,这不就是在告诉父亲大人,自己偷偷跑出家门了吗,虽然并没有去到大街上,但是父亲大人一定会认为自己去了祭典,恐怕又要好几天没饭吃了。
“是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了,连狡辩都说不来,却有胆子去偷盐?!你母亲也是真的,生了你这么一个小偷!我看你是长本事了,是不是欠打!”
约莫着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杂物间的门打开了,山吹继明从里面走了出来,向外面跪着的老仆吩咐道,
“接下去三天不许给这个死丫头饭吃,让她饿着,居然敢偷东西,还偷的是盐!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听着门外的声音,山吹零余知道父亲已经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山吹零余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淤青,它们新的旧的都有,手指戳上去,一股钻心的疼痛疼的山吹零余的眼眶中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了。
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盖着的破棉被,好在破棉被够长,足够把自己的身体盖住,不至于挨冻,没饭吃就没饭吃吧,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骂她打她不给她饭吃就算了,为什么,就连自己从没有见过一面的母亲也要一起被骂,山吹零余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只要裹挟这破棉被将自己包起来沉沉睡去。
……
喜欢鬼灭:弃医从武能当上弦?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鬼灭:弃医从武能当上弦?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