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次郎自梦中被惊醒,冷汗已经浸透他的衣物。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
太好了,没有那些血液,那是不是就说明父亲大人和兄长大人还活着?
就在权次郎还没分清噩梦和现实的边界之时,房门被自外推开,吓得权次郎收回了思绪。
“您好?醒了吗?家主大人有请。”
一道如水流一般平静的女子声音自门外响起,仿佛不带有任何感情。
权次郎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身处一间谈不上华丽的卧房中。墙边摆放着几个2米多高书柜,上面摆放着许多的书籍,大部分还是自己曾经熟读的医书。
自己是被一位医生给发现,然后被大发善心地给带回来了是吗?
看房间的环境和装修,房屋主人应该在这边也算得上是有一定权势的医师了,是天皇还是大名的御医吗?
“您好?醒了吗?月彦家主有请。”
门外的女子又重复了一遍话语,权次郎这才想起来起身向屋外走去。
……
打量着自己身前的这个女子,看着好像是一副下人姿态却所着衣物没有那么朴素,想来也是一个负责此处宅邸的类似于总管的身份吧。
权次郎跟随着女子,走了有好一会,终于是来到了一扇推拉门前停下。
“家主大人,人带到了。”
“……”
“好的,阿秋退下了。”
看着那名自称“阿秋”的女子缓步离开,权次郎又看向自己手边的推拉门门把,心一狠推开门走了进去。
明明此时是夜晚,但房间里的窗却全都大开,虽说此时是初秋,但是夜间的风儿还有略带些寒意,扰得壁炉中的火苗止不住地舞动。
权次郎还没想好该怎么样面对自己这位“救命恩人”,就先一步感受到一种来自细胞层面的威压。
?
这比那个夜晚的感觉还要强烈,难道说,面前的这位家主大人……
权次郎集中精神看向窗边站着的那位“家主大人”。
黑色的华美和服在月光下展现出一种清冷,自发沿往两边垂落下去的两股黑发,括出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庞。
若不是两道玫红色的竖瞳在黑暗中是那么显眼,无时不是在提醒自己前方的这个生物和自己一样是鬼,权次郎恐怕会将自己的记忆中已经模糊的母亲的身影套上去。
身后的推拉门在没有人干预的情况下突然关闭,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权次郎的注意力。
“你在看什么?跪下!”
一种难以抵抗的无形威压自上而下压在权次郎身上,就仿佛是一座大山压在了权次郎的肩膀上迫使他跪下。
权次郎想要反抗,但是仿佛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一刻选择了背叛他,血液也在对他的反抗想法高呼抗议。就好像面前之人乃是无上神明的化身,而作为凡人的自己面对其只有跪拜并献上自己的绝对忠诚。
感觉对自己的身体丧失了掌控,且苦苦坚持无果之后,权次郎只能是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家主大人”面前。
“你刚才是在抗拒我的命令吗?回答我!”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自话语中透露而出。
不会错的,这个声音,充满了穿透性,冷漠中还有一丝玩弄众生的嘲弄。
声音的主人,是他,鬼舞辻无惨!
“沉默可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还是说,你觉得,是谁给了你新生?又是谁,给了你反抗我的勇气?
鬼战胜人是注定的事情,不过是重伤了烦人的蝼蚁中比较特殊的两只,你就认为自己可以能和此时的我平起平坐了吗?!回答我……炼狱权次郎!”
威压越来越沉重,现在已经是仅仅坚持还跪着,而不是化作一摊肉泥,是权次郎最后的努力。
“废物……果然还是……废物……”
自己身体右侧,不被壁炉火光照亮的黑暗处,“继国岩胜”,不对,现在是被唤作黑死牟的鬼从中走出,手上还握着那把诡异的鬼刀。
黑死牟抬起手中的鬼刀,对准权次郎的脖颈,见后者哪怕是如此的情况下,也依然是连站立起来都做不到,黑死牟脸上的六只眼睛都看向了权次郎,并对后者报以满满的嫌弃。
不过相比之前在蝶屋的那晚,鬼刀上的眼睛完全没有将权次郎视为对手。此刻的鬼刀,刀上遍布的眼睛却在紧紧地盯着权次郎,注视着他,甚至还带有道道的血丝。
“……”
“我说什么来着,只有你认为他是废物哟,黑死牟。就连虚哭神去都展现出了与权次郎一战的渴望。”
“无惨……大人……终究还是……属下……自己的刀……我不会……让他污了……我的刀……”
“罢了。”无惨撤去了笼罩在权次郎身上的威压,“姑且还能算作一个助力,他的能力总比那群歪瓜裂枣有用的多。”
原来虽说无惨在上千年的寻找中已经快被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那一味药材——青色彼岸花给逼疯了,不然也不会选择“肆意制造鬼”这一个低智办法来增加寻找的范围和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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