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再是曾经那个羸弱到被众人嫌弃的那个权次郎了,现在……只有我蔑视众生的份了!”
远处被黑炎禁锢在原地的炎柱听到权次郎这话,貌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改之前对权次郎的的怒视转为一脸震惊后又是无尽的落寞,低下头不再看向权次郎。
“扯淡扯淡扯淡!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又何时因为你的身体责备过你,哪怕是那天晚上,我在废墟中找到变成鬼的你,我想的也是将你藏一辈子,而不是将你就地处决啊!”
听闻健寿郎的话语,权次郎不再保持一脸之前的癫狂,而是表情逐渐平静下来,
“所以说,兄长大人啊,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兄长大人,我才愿意停下来陪你说这么多啊。
兄长大人,一起成为鬼吧!
虽然曾经那个弱小的权次郎已经不需要兄长的保护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继续在一起做保护彼此的剑与盾啊!”
健寿郎沉下脸,握着刀把的手不断颤抖,
“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啊……”
远处还有斗志的鸣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劝阻健寿郎,
“喂!健寿郎!你可不能令……嘶”
鸣柱我妻由乃动作幅度太大,接触到了黑炎构成的牢笼,连忙后退,他可不想就这么沾染上这诡异的黑炎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去。
“嘘,那边的黄毛耗子,麻烦请你把嘴闭上好吗?不要打扰到我兄长大人思考,谢谢你。”
说完权次郎又看向自己身后的健寿郎,感受到自己身体中的火焰逐渐减弱,权次郎已经明白自己兄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来吧,兄长大人,我会为你向那位大人求来一份血液的,想必今晚的战果足够让那位大人答应我的请求了。来吧,兄长大人!”
“呵,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啊……搭噶!口头哇路!
炎之呼吸·贰之型·上升炎天·横!”
健寿郎驱使原本插在心脏处刀刃自左一路向右平移,将权次郎的整个身体自胸膛处斩成两半并挑飞了出去。
“什么?居然在战斗中自然领悟了对呼吸法剑招的改动?小健寿郎,干得好,一鼓作气砍下这恶鬼的头颅吧!”
权次郎不敢相信,自己无比信任的兄长大人居然会在一个晚上,连续背刺自己两次,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被炎之呼吸的余威切割成飞灰飘散在天地之间。
权次郎只能艰难地用自己仅剩的两只胳膊移动自己的残躯向远离战场的方向爬去,伤口附近的组织开始蠕动再生,排出的血液拖出长长的一道猩红的印记。
但是只是依靠残躯缓缓移动的权次郎又如何能快过几乎还是满状态的健寿郎,没几米的距离就被健寿郎三两步跟上。
“抱歉了阿权,为了人类的生存和大义我不得不这么做。不过我向你承诺,等此间事了,我会亲自下去找你的。毕竟啊,放任一个胆小的弟弟在地狱那种残酷的环境独自赎罪,也是我这个作兄长的失职啊。
炎之呼吸·叁之型·气象万炎!”
不清楚健寿郎是带着如何的心情挥出这一刀的,但是面对即将挥下来的刀刃,权次郎的脸上也不全是面对死亡来临的慌张和不安。
相反,却是一抹淡淡的笑容。
“原来如此,兄长大人,这就是你的选择嘛?看来要让你失望了,你貌似得多活几年了。”
不同于健寿郎刀刃上的橙黄色烈火,权次郎的残躯上开始燃烧起那种诡异的黑色火焰。
“血鬼术·火湖·彼岸回传……”
在健寿郎的刀刃触碰到权次郎脖颈的之前,权次郎的整个残躯就消失在黑炎中。
“再见了,兄长大人……”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从刀尖传来,
“什么?居然没有砍到?”
健寿郎定睛一看,随着黑炎的燃烧,原本权次郎残躯的位置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不对,还剩下了一道剑痕和半把已经断裂了的日轮刀。
“是血鬼术的效果吗?这次以两名柱级剑士重伤换来的机会居然没有砍下他的头颅,那下一次再有这种机会得是什么时候呢,到时候又将付出什么样的惨痛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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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血鬼术成功被发动,权次郎带着仅剩下半截的躯体,伴随着黑炎消失在了原地。
权次郎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招血鬼术,会将自己传送到什么地方,使用它也只是权当一种保命手段罢了。
……某处距离鬼杀队据点极其遥远的长崎的一处宅邸中,壁炉中原先正在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可突然在下一秒,火焰瞬间化作漆黑,原本被火焰照亮的房间也因为火焰颜色的改变,失去了亮光的源头。
紧接着,权次郎自火焰中翻倒了出来,还带出了点点火星点燃了地上铺就的极其精致的羊羔绒地毯。
此时权次郎的身体已经完成了再生,但是他的精神极其不稳定,下一秒就会昏迷过去,彻底不省人事。
在晕厥之前,权次郎看到一位身着黑色和服袖口用金丝绣着一朵彼岸花,盘着高发髻的妇人向自己走来。
“是母亲大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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