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是在被父亲大人打骂或者是被芥川龙源欺辱后去跑到母亲的怀中,寻求安慰。
而母亲也总是会拍着自己的后背,哼着简单的歌谣,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没事喔,我们的阿权可不是废物,只是比别人弱小而已,比起拿起刀剑对抗敌人,在后方救死扶伤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嘛。”
可是,明明“母亲”对自己真的重要,为什么自己就是想不起来“母亲”长什么样子!
权次郎想到这里,直接挥起拳头砸向身边的牢门。
虽说不至于一拳就将牢门砸开,至少也让铁梨木所做的牢门留下一道略微变形的痕迹。
这一切都被赶来的炼狱健寿郎看在眼里,
“这就是鬼吗?明明曾经手的力量甚至都不如常人的阿权,变成鬼了之后,甚至可以一拳使铁梨木的牢门发生形变……”
说着,炼狱健寿郎用刚复位的手颤抖着从自己的兜里摸索出钥匙,身边的冲田赶忙一把将健寿郎手中的钥匙一把夺过。
他太清楚健寿郎想干嘛了。
“健寿郎,你给我停下,不准再进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送给鬼当食粮!”
“冲田!你要我解释多少遍,他,炼狱权次郎,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再怎么如何,我也不相信,他会吃了他哥我!”
“荒谬!你是恶鬼见少了,恶鬼可不在意亲情!前一天还是家人,后一天变成了鬼就杀完了自己的一家,还将他们啃食殆尽。这种事,我见的,比,你,多!更何况权次郎成为鬼之后还没有接触过血食,你现在进去,难免不敢保证下一秒他就会用尖牙撕开你的喉咙!”
冲田一边数落着健寿郎,一边用手不断戳着健寿郎的脸,好像这样就能让健寿郎打消进去看看权次郎的想法。
(动作指导:钢铁冢荧)
“……”
二人的一番吵闹,也将权次郎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看着牢门口的男子,权次郎脱口喊出,
“兄长大人!”
“唉?权次郎?”
“兄长大人,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被关在这里?”
“阿权,你听我说……”
“喂!恶鬼,你想要假惺惺地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冲田直接打断了兄弟二人的对话,打算直接揭露权次郎所作所为的背后目的。
“唉?恶鬼?谁?我吗?”
“装什么啊!恶鬼,你难道不是想把健寿郎骗进去然后吃掉他吗?别演戏了,你在演戏这方面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天赋。你……”
冲田后面说了什么,权次郎已经听不清楚了,他的脑子被“恶鬼”这个词充满了。
权次郎抬起手,借着昏暗的鱼油灯,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变得又黑又尖,仿佛一用力就能将身边的砖墙就像切豆腐一样切开。
又摸了摸自己的牙,好尖,这不是属于人类的牙齿。哪怕是人类的虎牙,尖锐程度也不该是这样的。
牢门外,冲田还在喋喋不休地批判着那些本不属于权次郎的罪孽,仿佛此刻的鬼之始祖已经不是那劳什子的鬼舞辻无惨,而是面前的这个炼狱权次郎。
反观健寿郎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开去拿了一只血淋淋的兔子回来,用木托盘装着,倾斜着使其穿过牢门柱子与柱子间的缝隙,将那只兔子推到了权次郎的面前。
“喂喂喂!我说,健寿郎,你在干什么啊!你这是在饲鬼啊!按照鬼杀队规矩,你这是要被挑断手筋,终生监禁的!”
不过健寿郎并没有理会冲田的质问,反而,是用木棍将兔子又往权次郎的方向推了推。
“吃吧,阿权,你可是昏迷了两天两夜,你肯定饿了吧,快吃吧。”
冲田见自己的话被健寿郎无视,直接一把夺过健寿郎手中的木棍,一脚将它踩断,再双手提起健寿郎的衣领,转为向健寿郎怒吼,
“你疯了吧,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饲鬼的代价可是挑断手筋,终身监禁啊!
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当上炎柱吗!一个手筋被挑断的废人,如何去成为鬼杀队的炎柱!”
健寿郎沉默了。
是啊,明明自己答应了权次郎要成为炎柱,明明权次郎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了人人敬仰的炼狱大夫,哪怕已经是过去式。可自己却仍旧在原地停滞不前。
反观权次郎可就没有这么淡定了,看着自己的兄长大人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卒子“欺辱”。
心中的愤怒达到了一个顶峰,双手握拳,关节都被捏的咔咔响,手心被自己尖锐的指甲刺破出血,虽然下一秒就愈合了就是了。
眼中的竖瞳突然显现,原本倒伏着的眉毛也立了起来,红黄相间的头发也转变为了红白相间,不过是发末那红色,相比原来,混入了一种诡异的黑色,颜色加重了不少。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兄长大人身上拿开!
血鬼术·火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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