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秋在整理“微光学院”的捐赠物资时,发现了一箱旧档案,是附近派出所搬迁时送来的,里面全是十年前的未结案卷宗。
她随手翻开一本,泛黄的纸页上写着“莆田市某村12岁女童李某,在家中身亡,死因鉴定为‘意外窒息’”,附页照片里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眼睛亮亮的,像极了刚来时的自己。
“意外窒息?”林仲秋皱起眉,指尖划过卷宗里的细节:“女童长期营养不良,身上有陈旧性伤痕,继母张某称其‘玩耍时不慎摔倒’,生父李某无异议,案件以意外结案。”
她突然想起八闽莆田那起惨案,心脏猛地一缩——这情节太过相似。
她抱着档案箱去找退休警察老周,老周看着卷宗叹气:“这案子我有印象,当时张某一口咬定是意外,李某全程沉默,我们没找到直接证据,只能按程序结了。”
“没证据?”林仲秋指着照片里女孩手腕上的勒痕,“这分明是捆绑痕迹!还有这处骨折,明显是陈旧性的,说明长期受虐!”她突然站起来,眼里闪着疯劲,“周叔,我们能不能重新查?”
老周愣了愣,看着她眼里的火光,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丫头,这案子过了追诉期了。”
“法律追诉期是死的,但人心不是!”林仲秋翻出第二世界学的刑侦知识,“我们可以找新证据——当年的邻居、同学,还有张某现在的住址,她总不能把所有痕迹都抹掉!”
她突然笑了,带着点狠劲,“再说,就算不能定罪,也得让她在阳光下晒晒,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干了什么。”
老周被她的执拗打动,从抽屉里拿出个笔记本:“我当年私下记了些疑点,你看——张某在女童死后三个月,就把她的保险金取出来了,受益人是她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林仲秋指尖敲着桌面,“走,去莆田。”
林仲秋带着老周的笔记本和微型录音设备,拉着林建国坐上了去莆田的火车。
林建国一路都在念叨:“丫头,咱别惹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爸,你当年不也说‘过去就过去了’吗?”林仲秋瞥他一眼,“结果呢?我差点成了第二个李某。”
林建国瞬间闭了嘴,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工具箱——他说要给“可能遇到的好心人”修东西,其实是怕女儿吃亏,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找到张某时,她在镇上开了家杂货铺,梳着油亮的发髻,看起来像个体面的老板娘。
林仲秋装作买东西,漫不经心地问:“阿姨,您在这住很久了吧?听说十年前这附近有个女孩出事了?”
张某的手猛地一抖,秤杆都歪了:“小孩子家打听这个干啥?晦气!”
“就是好奇,我奶奶说那女孩跟我差不多大。”林仲秋拿出手机,假装看照片,实则开启了录音,“听说她继母对她不好?”
“胡说八道!”张某突然拔高声音,又慌忙压低,“那孩子是自己不小心,她爸都没说啥……”
“她爸为啥不说啥呀?”林仲秋追问,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是不是收了钱?”
张某的脸瞬间涨成紫色,抓起扫帚就往外赶:“滚出去!你这丫头片子嘴怎么这么毒!”
林仲秋边退边笑:“阿姨别急呀,我就是听说,那女孩的保险金,好像不是她爸领的呢……”张某的动作猛地顿住,像被施了定身咒。
晚上,林仲秋蹲在杂货铺对面的墙角,看着张某鬼鬼祟祟地打电话:“……那丫头问起十年前的事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翻旧账?……我不管,当年那钱你也分了一半,你得帮我摆平!”
林建国在旁边举着夜视摄像机,手都在抖——镜头里,和张某通话的人,竟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也就是当年的生父李某。
“爸,手抖啥?”林仲秋拍他胳膊,“这可是铁证。”
“我是气的。”林建国声音发颤,“哪有当爹的……哪有……”他突然转身往杂货铺走,被林仲秋一把拉住。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她晃了晃手机,录音里张某的声音清晰可闻,“等我们找到当年的邻居,就把这些‘礼物’打包送给媒体和纪委。”
林仲秋顺着老周笔记本上的地址,找到当年的邻居王奶奶家。
王奶奶起初不肯开门,隔着门说:“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奶奶,”林仲秋坐在门槛上,声音轻轻的,“那女孩叫李小花对不对?她总穿件蓝白校服,喜欢在门口画粉笔花。”这话是从卷宗里的日记残页看来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奶奶红着眼圈:“你咋知道?”
“我见过她的照片,”林仲秋拿出手机,“您看,是不是跟我一样,眼睛里有光?”
王奶奶看着照片,突然捂住嘴哭起来:“那孩子可怜啊……天天被她后妈打得嗷嗷叫,她爸就装听不见……那天我听见屋里吵得厉害,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想去劝,被我老头拉住了,说‘别人家的事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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