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厅,江寒才发现,除了宇文儒童,这些萧仁建口中的老朋友,他是真的一个都不认识,现在的江寒也不可能认识,NPC都没看全呢。众人在吃喝着,聊着天,看起来就跟一般的老友聚会一样。只是堂上宇文儒童旁边的那个年逾五十岁的老者,目光犀利,精神矍铄。这人便是裴仁基,当然我们的主角并不认识。不过,江寒也不是傻子啊,光是看这架势也知道,能和宇文儒童并肩做列席的,肯定不一般。
看到江寒后,众人停了下来。江寒实际上以前也和宇文儒童来过秘阁几次,足见他和宇文儒童关系非常好,在座的各位也大都知道。要不是王世充安插了王维浅进入工部,那工部就还是宇文儒童的天下,那样的话江寒发展会更好。众人也听闻江寒被王维浅羁押到大牢之后,关于江寒的一些闲言碎语,所以也想看看宇文儒童对江寒的态度。
“别离兄,来来来。”,列坐首席的宇文儒童冲着江寒叫道。
宇文儒童又道:“来人,加桌。”
只见下人在大堂的末席加了两张小几,很明显是给江寒和萧仁建准备的,然后正准备摆上水果和食物,这时候被宇文儒童叫停了。
“欸?把江寒的小几搬到这边,我和裴公,有几句贴己的话与他说。”,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旁边的地方。这个位置类似于我们上学时候,讲台的旁边的“特殊学生”的专属座位,和大厅中正座其实有一定的距离和高度差。
江寒心想:此老者姓裴,那必是裴仁基了。
安排好座位之后。宇文儒童又开口了。
“诸位,别离兄和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一直在工部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但是却被那恶人陷害入狱,我去狱中见过别离,一个文人,受尽折磨,腰上现在还有伤势,看到他这副摸样也是心疼不已啊。”宇文儒童声音哽咽,眼眶泛红,举起酒杯,语气激动地说道。
众人纷纷响应,一同举杯,目光中满是对江寒的同情和愤慨。
宇文儒童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今晚,我们相聚在这里,就是要为别离兄鸣不平!让我们一起为他干杯,祝愿他早日洗清冤屈,重回庙堂之上!”
说完,宇文儒童一饮而尽,其他人也跟着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江寒此时心想,我这些皮肉之苦,多半是你在审理的时候打的,你还做起文章来了,真真臭不要脸啊。心中虽这样想,手中在大家喝完之后,也是拿起一杯酒,看向众人,言道:“江某,能从牢狱里出来,得益于左仆射大人的整日操劳和鼎力相助,当然也少不了麻烦各位好友的提携支持。江某感激万分,以后若有用得到江某的地方,必任诸君以驱驰。”,说完看着众人,也一饮而尽。
此时的宴会的氛围也已经到达了一个高潮。这么一个江寒出现了之后,让大家激情愤慨,热烈非常。
再次落座之后,众人又继续觥筹交错,江寒桌子上也多了更多的食物和美酒。
宇文儒童低头问道,“别离啊,你的身体可好了些?”
“已经差不多了,再过个几日就可痊愈了。”
“那就好。”
“你这次能出来,也多亏了裴尚书和秦尚书啊,你该敬他们二人。”
江寒纳闷了,他也不认识这俩人啊,即便能猜测到裴仁基就是他旁边的老者,那秦尚书是哪位啊,万一弄错了,岂不可笑。
其实吏部尚书秦闵就坐在江寒的旁边。宇文儒童这么问,也是想试试看,江寒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
江寒正欲告诉宇文儒童他并不认得这俩人之时,旁边的秦闵,举杯道:“别离兄,秦某敬你一杯。”
自称“秦某”?江寒便知晓了这就是秦闵,便道:“秦尚书客气了,江某还要感谢秦兄的救命之恩呢!”
这秦闵倒是洒脱,言道:“哈哈,都是裴老计策,不足挂齿,我看江兄从在下身边过去,并未搭理,搞得我也以为是不是在下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啊,呵呵”,秦闵笑着说道。
江寒解释道:“唉,不瞒兄台,入狱之前,江某得了风寒,久卧家中,起来之后,发现自己丢失了很多记忆,今天见到在座各位,只是眼熟,但是并未能想起来。又害怕叫错了人,便不敢说话。实在是失敬失敬。”
“那江兄可曾请郎中再看看?”
“郎中言,可能是风寒引起的寒气顺血而上,导致头部受损,记忆功能受到损伤。”
“可有方法?”
江寒闻言苦笑着,并未回答。
宇文儒童和裴仁基也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
“哎呀,这。”,秦闵看着江寒,又看到了宇文儒童,“原来坊间传言果然有些相似?”
宇文儒童惊诧道:“传言?”
“传言,那妖道桓法嗣会一种摄人心魄之术,能让人失去意识和记忆,形如傀儡一般。”
江寒说道:“可我并没见过你说的这个桓法嗣啊?”
“桓法嗣和王维浅走的紧密,教授其术也未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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