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司空长风皱了皱眉。
“这么喝酒可不好。”他嘀咕道,望向衣着单薄的白笙的眼神中盛满了担忧。
百里东君听清了他的话,于是一整个大跌眼镜。
“我刚才听见的是谁说的话,不会是我师弟吧?”百里东君一边左右转头作找寻状,一边用听起来便显得虚假非常的夸张语气道:“感情以前时常泡在我那酒肆里的人不是司空长风喽?”
司空长风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但他忍住了。
“假如你这么感兴趣的话,我也不介意往后在你酿酒喝酒的时候在你旁边说这些话。”司空长风和颜悦色地提议道,并相当满意地看见百里东君面色扭曲地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便赶忙冲着他连连摆手。
不不,我想还是算了——还是去管你的白笙吧!
而叶鼎之在一旁托着腮笑道:“对啊,要知道,这里可是有我管着东君呢。”
百里东君猛地转过头来看他,一股不敢置信的神情。
明知其中有许多夸张的成分在,可是叶鼎之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心软了,随即便叹了口气道:“未来的酒仙看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去找那孟婆汤,我又怎么可能会拦着你?”
四目相对之际,百里君忽地笑了。
“有你在我身旁,还用去找什么孟婆汤?”
而在后面几排,谢宣悄没声地捅了雷梦杀两下,顶着对方投来的疑惑一瞥好奇地问道:“采访一下同样英年早婚的人啊,他们这是在吵架还是什么奇怪的情趣?”
雷梦杀听了这话,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吵架那也是真的吵架,毕竟这事确实是我们那未来小师弟做得有问题。
气白己让白笙受伤也就罢了,实属是人之常情,可是一句话不说就自顾自走了又算什么呢?这样即使把那些人干掉了,白笙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若是换做我,便直接带着心月一道去找事,叫她在旁边看着也好,亲自上去把身上受的伤还回去也好,不比生这么大的气,还跟自己的爱人冷战这么长时间来得强?”
听他这么一说,谢宣几人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口中亦笑道:“也难怪老二你与夫人的感情甚笃,几乎没怎么红过脸呀!”
【[山外小阁楼 我乘一叶小舟 放思念随风飘流]
明月尚悬在漆黑天幕,硕大浑圆如一轮银盘。
正是中秋佳节,白笙居住的处所却仍然没有半分烟火气。
他站在窗边望着那轮明月,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只堪堪垂下眼,愣了一会儿便缓步下了楼。
不多时,白笙提着个精致轻巧的红木食盒走出屋门,从这里走不远便有一片水域,小溪蜿蜒着流向远方。
而在岸边一棵树上系着条木船,并不算很大,只刚好够坐得下两个人。
白笙解开绳子,下一秒便和手中食盒一道瞬间出现在船上的座椅内,任由小船顺着河水摇摇摇晃晃朝远方而去。
他也曾在中秋与一人乘舟沿河而下。
那日司空长风特地没安排什么事,等天刚擦黑便拉着对人类社会并没太多了解、故而尚有些懵懂的白笙出了门。
一路走来,白笙手上已经拿满了司空长风自各种街边小摊上买来的小吃和各种精巧的玩意。
但他自旁人只言片语之中已然明白了今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节日,又忆起司空长风曾对自己提起过的、早年便父母双亡十几岁时教授自己武功的师父又撒手人寰一事,心中便难受得紧,不由得又将司空长风与自己交握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
而在此时,走在前面的男人忽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之时脸上还带着笑。
“阿笙,我们去放盏灯如何?”
白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道旁江流之中数百盏灯顺流而下,那副景象说不出的叫人震撼。
更遑论白笙只是个刚化形没多久的狐妖,站在河畔边愣了一瞬,便被司空长风拉走了。
不过片刻之后,两人便已经坐在条租来的船内,沿着江水顺流而下了。
感觉此时就好像是他们两人被那些点燃的灯簇拥着向下似的,白笙侧过身去玩了会儿水,再转过身来时便见司空长风已经将自己的灯点燃了,正往河里放呢。
“哎!”他刚一出声,便见司空长风松了手,那盏灯便打着旋漂远了;
而罪魁祸首则抬起头来看向他,脸上是看起来分外刻意的疑惑:“怎么了阿笙?”
结果这人根本没有让他看自己写了什么的意思啊!
白笙气笑了,也展开自己这边的纸条,提笔在其上唰唰地写下一行字,随即便迅速将其塞进灯内点燃了,放进水中看着它漂远。
司空长风笑了,在灯火照耀下的、仿若发着光的河流里,温柔而又深情地望着白笙。
而此刻,白笙只带了一盏灯上船。
他坐在舟内仰头望天,眸中满满地盛着对那个人的思念。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康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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