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予紧张的脸上全是冷汗「遭了,遭了,迟到了。老头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看到校门关闭后,彻底急了。
于是他打算翻墙进去,说干就干。他把书包背好,往后退。之后跑过去,脚蹬着墙。
浑身起劲翻了过去,成功是成功了。
不过,元鸿州和端木雷他俩是在扫地。如今是大中午,太阳很大。
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对方,脸上没有怎骂。
简予以为他要被拉去老头那里告状,可是没有他们满脸好奇。
询问他名字「Hai,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端木雷,他叫元鸿州。」
端木雷好奇的打量,元鸿州有点担心他了。
他会有「我叫简予,如果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有机会再聊?」
最后简予还说迟到了,他站在讲台上一整课。
元鸿州和端木雷细心的扫着地,他俩忧心忡忡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班,其实他们也是迟到了。
和简予比有点重了,他们是罚扫男厕所和其他区域。
简予至少是在班里,有空调吹着。他们顶着烈日炎炎在洒扫着,扫着扫着,他们不干了。
去玩了水,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不开心的元鸿州懊恼「这水好凉爽啊?要是能洗澡就行,可惜这是水池。」
端木雷轻哄着「哎呀!至于吗?我这儿有洗头膏,咱俩洗头发,凉快凉快。」
他拿出一小包的洗发膏,让他看。
这下元鸿州活力满满,不过在此之前先把地扫完再说。
如果先洗头发,再扫地肯定又脏了。
他俩拼命的扫地,扫完之后又去倒了垃圾。
清洗了手,把头发打湿来点洗发膏。均匀的洗,反正老班又没说不能洗头发。
火箭班:
简予站不住了,开始哼起了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错,留下那千重的作业,折磨全班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欺负我,难不成我还要去蹦极,去当僵尸,哇啦啦吸他们的血,我要吸他们的血,吸干了我就可以升级……!」
老班打断他的施法「想吸血,来,往我这儿吸,来呀?愣着干嘛,来吸我?」
还直了自己的脖子,把头伸在他面前,露着脖子让他吸个够,不是想吸的吗。
谁阻止你了,你倒是吸啊。
简予抬起头不说话,脸臊的通红。
老班的脖子就在下巴处,他是真的一动不敢动。
「你不是吸血吗?来啊,你倒是吸血。你不是僵尸吗?来呀,简予你有本事吸给我看看。」
老班扯着嗓子大吼,简予还是一动不动。全班人大气不敢喘,都在哄堂大笑。
此时的另一个班二人,被抓到了。
冲刺班:
他冲他们咆哮「你们两个挺有心情的吗?还有时间洗头发,课不上吗?你们想翻天啊?」
「来来来,端木雷你说头发洗好了没有?用不用给你家长请来,元鸿州你也说说。」
端木雷和元鸿州两人低着头,站在讲台面对其他学生。
他又怒吼「不说话,想当哑巴!」
「要上就上,不上给我滚蛋,班里不养你们这样?」
他们站在一起,一声不吭。眼睛红红的,在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老班叹气提个醒「简予我再说一遍,下次不要再迟到,全班人都要复习懂吗?」
简予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很欣慰,摆摆手让他回到座位。简予下去后,奋力的开始预习知识。
那边骂骂咧咧的双眼都快要喷火了,端木雷和元鸿州一声不吭。
手指在搅动着,一脸的无辜。
再说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一直抱怨吧?
他们老班抱怨「我是管不住你们了是吧!一个又一个的,每天都在气我。」
「我这是遭了什么孽,教不了你们了。说你们几句,眼睛红红的要流眼泪。」
「我都没哭,你们哭什么?」
「我的假发好好戴着的,你俩倒好硬要戳我伤疤是吧!我哪里对不起你们了,我每天累死累活的给你们传授偷懒的经验。现在倒是我的错了,我就不该这么惯着你们。」
「我走,我现在就走!」
说罢!
真的要走,端木雷和元鸿州上前拉着他,眼里也没有了眼泪,其实是洗头膏进眼里了。
端木雷抱着老班的腰认错「别走,别走啊!」
元鸿州立马认错并保证「我们下次不会了,真的!」
老班挣脱他们的束缚「我不是傻子,你们骗傻子去。」
其他学生堵着门,不敢让他走。
其他老师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仿佛下一个气走的是他们,显然不是很奇怪。
这种事经常发生,不是这个被气,就是另一个。
端木雷故意挤出两滴鳄鱼眼泪,当着主任的面保证
「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是真心悔过。」
老班怎么可能回信,说实话他也是以退为进的方法。
他傲娇的撇过头,不看端木雷的章鱼泪。这家伙的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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