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急了!
他年少,又初次见到国家机关的强势人物。感觉自己怎么样都极有可能会犯错!
说没有什么东西。你有的,有人举报!
说东西没问题。来的地方有问题!
说自己安分守己。问题是你自己说安分守己不算!
李信可能不完全明白成年人的世界,也可能不完全明白社会上利益和权力,会让有些人丧心病狂到何等程度!却明白一个简单的事,那些有点权力的人,认为谁有问题,谁再怎么样,还就是有问题,百口莫辩!这些是打小就发现,老师、校长,有时,个别家长也会表现出。
这些想法让李信看向会长。
也知道他一定会出面帮忙。可是,也要看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做的很差,他的帮忙便会在吃苦头之后。
突然,李信看到了褚会长眼神的一种轻微变化,他在读自己的心,他开天眼了!
那我不做乖宝宝,那样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李信马上板起脸对三人说,“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东西,就跟你们说的评估之类的事,我包里就几本书,向会长借的!至于证书,我是来报喜的,有问题吗?”其实心里却对褚会长明示,我包里的书名是《百工异闻录》、《民间机巧拾遗》、《南山樵异事记》!因为包里头的确有个自己在用的“漏洞制造生发器”,与参加比赛的“生发器”不同,一个是原型机,而自己则是改良多次的成熟机器。给褚会长您说明一下,我再顺便取名“错位法则仪”,它用来接收天地间不规则地地理和气候,相当于地震仪!
褚会长有数了,他眨眨眼!
李信估计他关了天眼!
李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秦巡察使那审视的、毫无温度的目光。他知道,任何一丝犹豫或慌乱都会被视为心虚。
他没有直接回答关于“生发器”的问题,而是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他主动将背后的双肩包拿到身前,动作甚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被冤枉后的赌气感。
“秦长官,”他的声音刻意保持着一丝被冒犯的僵硬,但用词却努力显得正式,“我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来这里,一是向褚叔叔报喜,我前几天刚拿了青少年科创赛的奖;二是来还书和请教几个问题。”
他一边说,先甩出丁爷爷那带的几本书,再一边哗啦一下拉开书包拉链,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是把里面的东西“展示”而非“取出”。
几本高中生教材练习册之间,另外还有,袋中倒出来的三本线装旧书和一本小册子,外加一个奇怪的球。
三本旧书封皮上的毛笔字古朴而清晰:《百工异闻录》、《民间机巧拾遗》、《南山樵异事记》。
小册子封面没有任何字,更像笔记本,也对!有那三本书,不做笔记才真的怪!
而在书本旁边,就是一个看起来极其古怪的球形装置:它由几种不同颜色的金属线缠绕而成,核心是一个微微振动的透明晶石,周围连接着几个像是自制传感器的小玩意,还闪烁着微弱的、不规则的光芒。它看上去更像一个高中生异想天开的物理实验作品,或者说……某种抽象的艺术品?与“漏洞制造生发器”的形状的确不同!
“这就是我最近根据这些书上的奇思妙想,自己做着玩的‘错位法则机’模型,”李信指了指那台装置,语气带着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炫耀,“书上说天地间存在不规则的能量波动,就像地动前的次声波一样,我这机器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捕捉到这种‘错位’的规律。褚叔叔见多识广,我特地拿来给他看看,让他指点一下。”
他顿了顿,看向秦巡察使,眼神里充满了少年人的困惑和不忿:“至于您说的什么‘漏洞制造生发器’……我参加比赛的使用过它的功能,但那只是个简单的低频刺激仪,获奖后我就交给合作者。难道……难道现在研究地震预测的雏形,也犯法了吗?也需要向您报备吗?”
静!这是好现象!李信心里想。
褚会长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他走上前,极其自然地从李信书包里拿起那本《南山樵异事记》,随手翻了两页。
“秦巡察使,你也看到了。小孩子痴迷些故纸堆里的奇谈怪论,喜欢动手搞些不成熟的小发明,这不是我们炎国一直鼓励的创新精神吗?”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至于苏家?哼,他们大概是听说孩子拿了奖,又想用他们那套巧取豪夺的老法子,见我不允,就恶人先告状,想搅黄了事吧。这等伎俩,您应该见得比我多。”
秦大巡察使的目光如鹰隼般,在李信脸上、那台闪烁的“错位法则机”上、以及褚会长手中的古书上来回扫视。
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房间里的压力却在微妙地转移。
她带来的仪器能测谎就藏在帽檐下,会在眼前显示一些数字以及定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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