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左航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脸色沉郁得可怕，显然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警局里灯火通明，喧闹嘈杂，各种噪音混杂在一起，对于韩北来说，却是一个扭曲的无声世界。
他们被分开录了口供，经过初步的，针对性的盘问。
显然重点在左航身上。
左航作为主人被作为重大嫌疑人单独严密关押。
长青还有其他人暂时被关进了一个较大的临时拘留室。
独独留下韩北一个人在审讯室。
韩北疲惫地闭上眼，指尖用力按压着眉心，试图驱散那股磨人的昏沉感。
就在他思绪纷乱之际，问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警察，而是王强和石川，
“老板！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王强的眉毛还戏谑地挑动着。
韩北抬起眼看着他。
王强和石川的突然出现，以及他这副明显是来“保释”人的姿态，让韩北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警察会如此强硬地突袭左航的别墅。
韩北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他的目光从王强脸上，缓缓移到他身后的石川脸上。
石川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这副心虚的样子，彻底印证了韩北的猜测。
“老板！那群条子没为难你吧？”王强咋咋呼呼地上前，就想拍韩北的肩膀，被韩北一个冰冷的眼神定在原地。
韩北没理会他的插科打诨，视线再次落在石川脸上，开口询问：“是你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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