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三兄弟当年能在道上站稳脚跟,靠的就是比别人多几分不要命的劲头。
而一个连自己都能往死里逼的人,对外人会有多辣手,可想而知。
想到这儿,他对程子龙的忌惮又深了一层。
这才多久,程子龙身边已经聚起一群这样的亡命之徒了。
此刻他越发庆幸当初的选择——要是走错一步,现在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寒暄几句后,占米仔开口问:“找我到底啥事?”
托尼放下筷子,认真说道:“这两天我妈过寿辰,我想请龙哥赏个脸,可我自己搭不上话,只能请你帮个忙。”
占米仔皱了皱眉:“这事我真不敢打包票,我老大最近事情多,不一定抽得出空。”
“无论如何麻烦你递个话,”托尼语气诚恳,“我有笔要紧生意想跟龙哥当面谈。”
“什么生意这么重要?”
“这个……”托尼犹豫了一下,“占米哥,实在对不住,这单子牵扯不小,得亲自跟龙哥说才行。”
占米仔听了也没多问。
干他们这一行,有些买卖利润高得吓人,风险也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还在筹备阶段。
万一消息走漏,被人半道截胡,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他只是看了托尼一眼,就没再追问。
“话我可以带到,至于龙哥来不来,那就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够了,只要你能传到话,我就感激不尽!”
饭毕,占米仔带着飞机回到堂口。
此时健身房里,程子龙正对着沙袋练拳。
尽管他已经掌握了特种兵的格斗技巧,但这些本事不是得来就能用,还得日复一日地打磨。
以前他对这种枯燥训练提不起兴趣,可自从有了系统的加持,身体反应变得敏锐,每一次发力都像在血管里点燃一把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上了瘾。
没事的时候,他总爱来这儿挥几拳。
“砰!”
“砰!”
“砰砰!”
一人高的沙袋在他拳头下不断凹陷,却几乎没有大幅晃动。
外人看着可能觉得没什么特别,但在堂口待久了、天天摸杠铃举哑铃的老油条们可清楚得很——沙袋被打得变形却不乱摆,说明力道全部压进了内部,没有丝毫散逸。
这种控制力太吓人了。
要是挂在上面的是个人,挨上这么一下,哪怕不是要害,也得当场吐血瘫倒。
若是直击太阳穴或喉咙,一拳毙命都不是夸张。
每次程子龙来练拳,周围的小弟都会停下动作,悄悄盯着他的步伐和出拳节奏,指望能偷学个一二。
占米仔进来时正赶上这场景,没敢贸然上前,只安静地站在墙边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见程子龙收了势,从手下人手里接过毛巾擦汗,他才拎着一瓶水走上前去。
“老大,水!”
程子龙接过瓶子拧开喝了一小口,抬眼问道:“你刚才就在那儿站着,有事?”
“托尼中午过来找我,说想请您赏脸去他妈的寿宴,还提了句,有个大买卖要跟您细聊。”阿渣回道。
“大买卖?”程子龙眉梢一挑,“什么来头?他跟你透底了吗?”
“没说,我问了几句,他只说非得当面跟您谈。”
“有意思。”程子龙嘴角一扬,笑出声来,“反正这两天也闲着,正好去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两天后,托尼三兄弟在旺角的伦敦大酒楼为母亲办了场体面十足的寿宴。
为了给老母亲冲个好兆头,他们几乎把认识的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个遍,光是酒席就摆了八十桌往上。
“来,妈,张嘴尝一口,这是长寿面,吃了能活到一百岁!”阿渣端着碗,哄着坐在主位的老太太。
“唔——”老太太摆手不肯吃。
“不喜欢这个?那要不要试试鲍鱼?就是上次你说香的那个双头鲍,不然来点海参也行……”
他正忙着劝饭,托尼和阿虎已在门口迎来送往,招呼宾客。
“不好意思啊,慢待了,里面请!”
“阿虎,带一下光头叔去三号桌!”
正忙活着,托尼一眼看见程子龙带着手下从车上下来,立刻快步迎上前。
“龙哥,真没想到您能亲自过来,家母这寿辰可算是蓬荜生辉了!”
“哪儿的话。”程子龙笑着拍拍他肩膀,“咱们一直合作愉快,伯母的大日子,我哪能不来捧场。”
说着,转头对占米仔道:“礼金拿过去。”
“明白,老大!”
占米双手递上一个厚实的红包,那分量沉甸甸的,尺寸大得像是装文件的信封,压根不像寻常礼金包。
托尼一愣,看着这阵仗有点发蒙,心里直打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现金?还是别的?
占米悄悄朝他眨了眨眼,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当众拆开。
哗——整整一百万现金码得整整齐齐,刺得人眼发烫。
不只是托尼傻了,连门口围观的各路人马都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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