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程子龙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叠厚厚的钞票。
一百万港纸,不过十扎而已,随便塞进一个厚实的牛皮纸袋就齐活了。
装好钱后,他唤来黑狼。
“叫几个兄弟,跟我走一趟观塘鲤鱼门。”
“明白,老大!”
黑狼应声退下,很快召集了二十名贴身手下。
这些人全是系统赋予的心腹,忠诚度毫无保留,个个身材高大,远超普通社团成员。
清一色黑衣黑裤黑墨镜,腰间压着家伙,站成一排便透着股杀气。
更关键的是,这些人为了程子龙可以豁出性命,因此每次他出门,身边必有这群人随行护驾。
一行人分乘五辆车,车队驶出厂区,气势汹汹直奔鲤鱼门而去。
鲤鱼门位于东九龙,原属工业混居地带,如今已转型为知名渔港,以生猛海鲜着称,名气不输湾仔一带。
车子刚到地界,程子龙便拨通鱼头标电话。
对方约他在一艘停泊于码头的渔船见面。
“老大,我陪你上去。”黑狼立刻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不用!”程子龙摆了摆手,“我是来拉票的,又不是来找麻烦的。
他那生意见不得天日,去的人多了反倒惹人怀疑,我一个人来就够了。”
鱼头标干的是四号档口的买卖,这种营生讲究隐秘,多年下来也养成了他的习惯——跟人碰面从不在陆上,偏爱在水上谈事,图个安全,免得被人埋伏。
程子龙懒得跟他争这些细枝末节,不过是在船上会面罢了,无伤大雅。
快艇靠上渔船时,鱼头标手下一名穿黑衣的小弟笑着伸出手,想扶他登船。
紧跟着,鱼头标本人也笑呵呵地递出胳膊。
两只手几乎同时递到眼前,程子龙看都不看那小弟,径直握住鱼头标的腕子,借力跃上了大船。
站稳后,他二话不说,从怀里抽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随手甩到对方胸口。
“鱼头标,一百万,帮我转交串爆,让他投我一票!”
见程子龙出手就是七位数,鱼头标脸上顿时堆满了笑:“还是沓水龙够气魄,一看就是冲着坐馆来的,难怪那么多大佬都愿意捧你场!”
“以后有生意,算我一份,没问题吧?”
这话刚出口,程子龙眼神就沉了沉。
拿了钱还想再捞好处?谁给他的脸?
若不是为了稳住这张选票,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让他醒醒脑子。
“等我坐上再说。”程子龙斜了他一眼,语气冷了下来。
“兄弟之间互相照应嘛,你帮我,我帮你,大家都是自己人!”鱼头标仍笑嘻嘻地说。
程子龙嘴角扯了扯,冷笑一声:“哪些人真帮我,哪些人只想蹭我油水,我心里门儿清。”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占便宜。
鱼头标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话音还听不出来,早该滚下台了。
眼看没空子可钻,他也收了心思,拍着胸脯打包票:
“放心,沓水龙,我一定让老大把神圣一票投给你!”
可嘴上说着保证,心里到底不服气,话尾又拐了个弯,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
“可惜啊,我这人卖粉出身,不够格参选。
不然我也出来试试,花点小钱就能上位当坐馆,多划算。”
粉仔在一般社团里向来抬不起头,除非是专做这条线的帮派,否则没人会让一个贩毒的当家主事。
他是故意拿这个戳程子龙脊梁骨——你不也是花钱买位置?我要是愿意,也能弄一个。
程子龙本就看他不顺眼,这话一出,更是火往上撞。
“那你干脆别卖四号了,改行卖洗衣粉、苏打粉、爽身粉,多干净体面。”
“要不就卖鱼丸粉算了。
你们巢州人最擅长搓鱼蛋,锅里一煮,十五块一碗,来钱快得很啊,哈哈哈!”
这话说得难听了。
当年港岛有种地方叫鱼蛋档,明面上卖小吃,实则是暗娼聚集地,所谓“搓鱼蛋”,说白了就是暗指那种勾当。
他这是骂鱼头标表面正经,背地里什么都干,不如干脆去当烂仔嫖窝里的操盘手。
鱼头标当然听得懂弦外之音,但他脸皮厚得出奇,不但没怒,反而跟着哈哈大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一笑,反倒让程子龙更觉恶心。
偏偏这时,鱼头标身边的小弟飞机不合时宜地附和笑了两声,成了导火索。
“你笑什么?有吃的就吃啊,是不是嫌不够下饭?”程子龙抄起面前的瓷勺,朝飞机面前一扔,“把这个吃了!”
这话明着冲飞机,实则还是在敲打鱼头标。
鱼头标再能装傻,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
没想到的是,那飞机竟真是个狠角色,捡起瓷勺往甲板上一磕,砸成碎片,抓起一把粉末直接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系统任务发布:收服飞机!”
“任务奖励:飞机死心塌地的忠诚,以及三十名黑狼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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