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抱着玩梗的心态去看牢兴,但看着看着心里逐渐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人之常情。
牢兴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优点,让禁欲主义的我竟然有些躁动不安。
今天...大概能把他们放走了。
李过答应了会把除了陈骁武以外的人先放走,不过闯军在这要驻扎几日,等闯将到来。
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得把所有人软禁在军营里。
那名为“闯将”的家伙一来,商量好如何处置陈骁武,他们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说起陈骁武,良第二日后再没和他见过面,一是为了装病没经常外出,二是陈骁武被放出牢笼,寻不到他人,估计忙着与其他战友聊天。
也不知他是否回心转意,同意加入这伙反军。
唉,良有一个朋友马上要退圈了,以后在圈子里就见不到他了,趁他还在,且看且珍惜。
退圈...退的生物圈吗?
“良爷...那个叫闯将的人来了吗?”
军营的路面上,空地上站满了人,都在等待着闯将的到来。
陈骁武也来了,还是专车接送,他被关在一个特制的木车上。
“他来了...”
良看见远处有个人骑着马,身披红色披风,身侧还站着几个赤裸着上半身的护卫。
这仗势,是那闯将无疑了。
靠近军营,那人下了马,一点点接近人群,有人上前行了个军礼,在场的闯军齐声喊着。
“迎闯将!”
“唉,都似自家兄弟,咋恁见外咧。”
那人摆着手,没接受众人的敬意,李过向他行了个军礼,问道。
“二叔此行可算顺利?”
“哈哈,李过啊,饿告诉你个好消息!出发前好些个人跟饿嗦晋北乱,各处都是山贼盗匪。”
“到这儿,尽是那些乱贼自家人在那打,来的路上挣着不少银子,还有他们的存粮。”
这人的话音直白,粗犷,平易近人却又透着一股威严...
“呵,二叔,饿前几天也在附近的匪巢里收获不少,更是抓着个千户,该如何处置?”
“哦?搁哪儿呢?”
“车上那位就是。”
李过伸手指了指车上那带着脚镣的陈骁武。
“咋抓滴,怪咧,咋可能只抓个千户,没其他官兵吗?”
“恰好撞到他们在剿匪,饿和他谈好了,他把千户所里的东西都给咱,饿放了其他官兵。”
听见放了其他官兵这几个字,那个几位守卫明显有些不对劲,闹着。
“放了那伙官兵?!大哥,我这辈子最痛恨那些狗官!咱就该给他们杀了,给弟兄们练手!”
“是啊,我娘就是给那伙出生弄死的!”
“当官兵哪里有好东西!”
“杀了那些官兵!”
一瞬间,剑拔弩张,场上有股杀气...
官兵和闯军互相看不顺眼,都想办掉对方。
气氛不对,几乎所有闯军都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在场的官军,若不是李过和闯将还在,怕是早已爆发一场恶战。
陈骁武察觉到不对,生怕面前那闯军听了下属的话语,对着李过喊。
“哼,他们不过是残兵败将,能有几分战力,倒不如放他们归乡...你们的李管队可亲口答应过我能放他们归家。”
“这厮咋跟咱大哥说话的?”
“吗的,你又咋和千户大人说话的。”
不出所料,场上的官军与闯军争吵起来。
水火不相容,不吵起来才奇。
能调停他们矛盾的,可以去申请诺贝尔和平奖。
“被咱抓到军营里了说话还这硬气。”
“胜之不武,有胆儿我们光明正大比一场!”
台下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诶诶,安静,别瞎吵吵,饿还要问话。”
“伙计,恁叫撒名字?”
“陈骁武。”
“好名字...好像搁哪儿听过...恁头几年前可是平阳卫?”
“正是。”
“那你父亲...”
话未出口,闯军被其他声音盖过。
“一群乌合之众,饿不死的老贼,只会抢掠的强盗!”
“手下败将,也有脸面在这吠叫?”
...
“你以为我怕你啊,出来单挑啊。”
“谁怕谁啊。”
“我一个吃官饷的,干不过几个流寇?”
“输了我从今往后跟你姓!”
现在都军营堪比菜市场,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而来,加入骂战。
“停!停——恁几个要做甚么。”
“大哥,今天咱不为别的,必须和这伙狗官比试一番。”
“有种把我们的千户大人放出来!”
那闯将一开始只想训斥几句,谁让双方选手太过热情,必须来场自由搏击。
他和陈骁武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两人都觉得组织一场比试是最好的选择,避免随时爆发不可控的冲突。
“哈哈,好啊!不打不相识,那咱今个就在此地办场比武,都拿出真本事来!”
“比武过后,再请诸位饱餐一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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