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一看就是家养的,很乖,一点都不怕人。”
“喵。”
其实医馆的猫会后空翻。
来小猫,给她整个活。
艹,走,忽略。
但是在玉腿上,只能打滚。
“良爷,你看,它自己都觉得自己乖。”
“...”
“这猫怎么养的,这么胖。”
“看起来,都要比你腿还粗了...”
“喵!”
还挺通人性,知道被骂了。
“欸,别闹...良爷,它都听懂你在说它了。”
腿上的小猫想要站起来,被满穗rua几下头顶又躺下去了。
“...”
三句话,让良沉默两次。
幼稚。
猫怎么会听懂人说话。
“无聊。”
“不说便是。”
说罢,转身打量起医馆的布局。
占地很小,布局紧凑。
能隐约闻到草药味。
“久等了...”
“近日略微繁忙,还请见谅。”
一老者身披白褂,走进柜台。
“不知二位来此,是有何事相求...?”
“...抓些草药,顺便给她把个脉。”
良略微思考一番,行李的草药好像要告罄了。
或者说,根本就没带多少。
因为良作为明末单挑王,很少有受伤的时候。
就算有,也不危及生命。
一般刀伤都是稍微让石兴包扎下,上点小药,严重点就赶到医馆。
怕草药放坏,就只储备一小点。
今时不同往日。
带上了好几个女娃子。
做好最坏的打算。
倘若官兵那次没拦着,真让他刀刺到了...
还需要抓点防风寒,热病的。
有备无患。
“先给她看看吧。”
“前几天精神不振,食欲不佳,我还以为得了热病,这几天倒是好转了许多。”
“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疾之类的。”
良指了指后头逗猫的满穗。
“小客官...先过来,坐在这。”
满穗只好把猫放跑,乖乖坐到那大夫面前。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贵庚?”
“...我叫穗,今年十一。”
“不像啊...”
“眉宇间隐有倦色...”
“小姑娘,劳驾把你右手枕在此处。”
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个木脉诊,置在桌上。
...
“嗯...并无抱恙,隐疾,但身体欠佳,体虚,营养不良。”
“倒不像是患了热病...”
“至于前些日症状,兴许是过度劳累,亦或是有心病。”
大夫刚把好脉,松开手,对着良说话,满穗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了。
“...前些天倒是每天都有赶路。”
“那对了,这么水灵的娃子,客官你可得多加爱护你家小女。”
“多补充些营养,或是减少运动。”
“...会的。”
“抓些药,一些治刀伤的,防风寒的...顺便再来一点点平时能补身体的。”
“不用太多。”
...
“都在这了。”
“这点山楂也送客官了吧,若是再有食欲不振,嚼些山楂方可开胃。”
是抓了没多少,也要好几百文。
“好...小崽子,走了,别玩了。”
良拿起刚买的一包草药,叫上把完脉又去吸猫的满穗。
“哦。”
空出来的一边手被一只软软的,暖暖的手拉住,踏出门槛。
...
一路无言。
良穗手牵手,但各怀心事。
沉默地走着。
现在,没有东西能转移满穗的注意力。
现在她又要开始苦恼她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
所有的信息都是一面之词。
试图检索黑当铺老板的信息,和遇到良的阅历关联。
也就良的外貌,传言武功高强对上了。
至于冷血,沉默寡言,不好打交道什么的...
没感觉到。
要不是还有个石兴做参照物,满穗要怀疑重名,找错人了。
得再找机会问些话。
那良在想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
他印象里,石兴基本都是摆烂式赶路。
别人恨不得两天当三天走,他是三天当两天使。
路程不赶,休息时间挺长的。
这都能过度劳累吗。
应该是年龄太小了,又经常饿肚子。
那其他女娃子会不会早晚也走出毛病。
所以他买了些调理身体的草药。
隔几天喝一点,还能清热解毒。
路程差不多快一半了。
可别好巧不巧,快到了出了点闪失。
现在该去买菜了。
应该不会这么早卖完。
要给舌头带些什么吃的呢。
他确实不挑。
随便吃啥都行。
但良也是随便吃点东西都可以啊。
这该如何是好。
好啊,你随便,我也随便。
边走边看吧,或者让小崽子挑。
...
“小崽子...你有啥想吃的吗。”
到了市场上,良不得不打破沉默,询问起满穗的意见。
“我吗...?嗯...我都行,良爷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你别都行了...我可没什么想吃的,让我选...”
“舌头也要让我选...真搞不懂你们想要吃啥。”
“...唔,那我想想。”
“噢,倒是有个特别想吃的。”
“...什么东西?”
“如果有看到番薯的吗,就买一个吧。”
“番...薯?那是什么,没听说过。”
“咦...良爷竟然没听说过番薯吗。”
“这番薯啊,可是海外来的稀罕物。”
“吃了能长寿呢。”
“哪有那么神奇的东西...知道了,我留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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