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举止亲昵的两人,心里酸的不行。
嫉妒,好嫉妒。
不是说没有特别的关系,只是当弟弟吗?那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许灿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有了夏寒舒画的大饼,顾芳时这才有心情去看许灿。
许灿现在阴影里,表情复杂,嫉妒又带着几分伤心和难堪,整个人都显得十分阴鸷。
“呦,这不是许灿吗?怎么还有脸缠着我们寒少,是觉得把他害的还不够惨吗?”
那天在手术台上,他拿刀的手都是抖的,差一点,就差一点,夏寒舒就要死在手术台上了。
明明夏寒舒可以好好准备手术,不用承担这么大风险的,他怎么可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愿意让我跟着,你管的着吗!”许灿怼了回去,但怎么听怎么没有底气。
顾芳时刚想说什么,包厢门就从外推开。
墨江也带了一个侍应生,推门走了进来,侍应生拿着夏寒舒刚才点的酒。
侍应生把酒一一打开,摆上了桌。
“寒舒总真是见外,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这顿酒我请了。”
闻声,夏寒舒看向墨江也。
墨江也脸上也褪去了从前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只不过一直呆在国外,行事了多了几分热情和直率。
“你是?江亦的弟弟?”夏寒舒戏谑的问。
墨江也先是一愣,又想起传言说夏寒舒失忆了,忘了一些事情,也没太在意。
墨江也微微躬身,朝着夏寒舒伸出了手,“是,墨江也,寒舒总多多指教。”
夏寒舒只是给了墨江也一个冷冷的目光,自顾自的把顾芳时从自己身上拉开。
“握手就不必了,只是,没想到,墨家现在连墨江亦的私产都不给他留了吗?”
闻言,墨江也脸色不太好看。
是了,夏寒舒不仅是他的情敌,还是让他哥身败名裂,墨家面临危机的罪魁祸首。
“还不是拜你所赐?”
“那小墨总还真是心胸宽广,这样你还能忍住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
“夏寒舒,你到底要做什么!”
墨江也不懂,不就是墨江亦在他落魄的时候给了他些难堪吗?
那他哥现在都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就非要让他们墨家就此衰败吗?
“做什么?”夏寒舒轻笑一声,把沾着顾芳时鼻涕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着声色的扔到一边。
“墨总当时让我穿女装,还给我下药,小墨总不服气,要不也换上裙子让我爽一把?”
“我一开心,说不定就愿意放过墨家了呢?”
闻言,许灿诧异的看着夏寒舒。
原来那天的裙子是这样穿上的吗?
真可笑,他居然现在才知道…
那夏寒舒当时一定很绝望吧,明明都快病死了,还要被人这样羞辱。
迟来的窒息感让许灿甚至有些站不稳,踉跄两步,靠在墙上,眼底血气翻涌,看向墨江也的目光变得狠厉。
墨江也屈辱的看着夏寒舒,但以墨家现在的情况,如果夏寒舒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那群老东西肯定会把他洗干净,亲自送到夏寒舒床上的。
“你做梦!”
夏寒舒笑出声来,眼神更加戏谑,“放心,我还看不上你,不过小墨总以后出来卖,也许能混个头牌。”
墨江也身上的血似乎都凉了半截,他愤恨的看着夏寒舒,但碍于地位,他又不敢在这对他做些什么。
“寒舒总说笑了,几位好好玩,我先走了。”
说着,墨江也转身离开,脱离几人视线的一瞬,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瞬间消失,尽数被仇恨取代。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他是比不过夏寒舒,但要是把他逼上绝路,拉上夏寒舒垫背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夏寒舒这么厉害,当初不也差点让夏珩撞死吗?
只不过,墨江亦惹出来的烂摊子,怎么也不该他一个人去收拾吧?
想让夏寒舒死的人有那么多,怎么想都不该是他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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