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夏寒舒是知道怎么拿捏许灿的。
果然,这话一出,许灿那点催人回家的小心思全都歇了。
本来求夏寒舒吃口饭难得就跟上天似的,这要是真的出去找小鸭子了,夏寒舒跟他闹绝食,他哭都没地哭。
见许灿的头耷拉下去,夏寒舒打趣似的捏了捏他的脸。
“好啦,我会早点回来的,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带回来。”
许灿闻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西街那家炸酱面,还有,要想我!”
夏寒舒轻嗯一声,温柔的亲了亲许灿的额头。
…
“寒少,您很久没来了,快请进!”
裴家的管家接过夏寒舒手里的礼品,笑意盈盈的把夏寒舒请了进去。
客厅里,裴老爷子正在和裴家小叔裴元劭下棋,一旁是陪着聊天的裴听颂和裴远山。
见到夏寒舒,裴听颂先是一愣,而后很快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寒舒!你怎么来了!”
裴元劭笑着调侃,“寒舒来了,这小子被我惯的不成样子,见了人连哥都不叫了。”
裴听颂有些意外,他父亲似乎早就知道夏寒舒要来。
那怎么不告诉他一声,好让他好好打扮一下。
眼尖的裴听颂一下子就看到了夏寒舒脖子上的项链。
那是夏寒舒前几天找他要的,是他奶奶给孙媳妇准备的,还有一条在夏语安那。
今天夏寒舒戴着这条项链来这,似乎没那么简单。
裴听颂疑惑的看向他父亲,而裴元劭则是忽略了自己儿子的视线,专心陪着裴老爷子下棋。
年轻人的事他就不跟着掺和了,反正自家的傻儿子是捡大便宜的那个。
“裴爷爷,在下棋呢。”
“寒舒啊,怎么今天才来看我,快过来坐,几年不见,可想死老头子我了。”
裴老爷子看着夏寒舒脖子上的项链,眼神复杂的看向裴听颂。
见状,裴听颂往夏寒舒那边坐了坐,两人几乎都要靠在了一起。
“庭琛正陪着小雅和语安在后院插花呢,你要是感兴趣就让听颂陪着你过去。”
“不了,”夏寒舒笑着婉拒,“小少爷应该不想见到我。”
裴远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知道夏语安不想见到他还来?
呵,几年不见,这小狐狸变成绿茶了!
裴远山一直不喜欢夏寒舒,他总觉得裴庭琛应该娶一个像他母亲那样的爱人,懂事、能干、贤惠、温柔。
而夏寒舒漂亮又强势,怎么都不像是个安分的主。
而夏语安则是满足他对儿媳的所有条件,只可惜夏语安是个男的,不能传宗接代,要不他会更满意。
“寒舒,你这是?”裴远山看着夏寒舒脖子上的项链问。
夏寒舒稍微有些刻意的理了理衣领,“裴夫人邀请,裴先生不知道吗?”
裴元劭没忍住笑出了声,“咳咳,不好意思,你们聊你们聊!”
夏寒舒把裴听颂给他倒的茶水推到裴元劭面前。
“小叔嗓子不舒服就多喝热水,看来这里也不欢迎我,那我还是去插花吧。”
说着,夏寒舒又指了指棋盘,“爷爷,我刚才看到小叔偷偷动了棋子。”
裴听颂也笑了,拉着夏寒舒去了后院。
后院花开的正好,三人围坐在长桌上,桌上是刚剪下来的新鲜花束。
那岁月静好的样子,夏寒舒看了都忍不住想去破坏。
这时,裴听颂拉起夏寒舒的手,轻轻搭在自己手肘上。
“大伯母,堂哥,语安少爷。”裴听颂看似乖巧的打招呼。
楚雅微微颔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寒舒,过来坐。”
裴庭琛看到举止亲密的两人,表情顿时僵住了,等看到夏寒舒脖子上的项链,脸色更是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夏寒舒?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夏语安显然有些破防。
裴听颂替夏寒舒拉开楚雅身边的椅子,“语安少爷眼神不好吗?如果再对我的客人这样,那我可要请你出去了。”
说着,还不忘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哈哈哈哈,这几年他受的冷言冷语今天他要全都还回去!
原来的裴听颂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的是狗仗人势的钮祜禄听颂!
“裴听颂你疯了吗?敢这么跟我说话!”夏语安面上明显有些挂不住,推了推裴庭琛的胳膊示意他快说话。
夏寒舒把面前的天荷繁星递给楚雅。
“楚姨,家里养宠物了吗?有些吵呢~”
夏语安立马不干了,把面前的花全都朝着夏寒舒砸去,裴听颂眼疾手快的挡在夏寒舒面前,才没让花刺划到夏寒舒的脸。
“让你滚听不到吗?夏寒舒你早就不是夏家小少爷了,在这装什么装!我才是裴少夫人你听见了没有!”
楚雅往夏寒舒那边仔细看了几眼,见人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庭琛你不管管吗?”
裴庭琛这三年积压的怨气因为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句话,彻底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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