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刚想接过筷子,无意间瞥见白色床单上,那黑棕色的头发。
头发倒是没什么问题,看长度是夏寒舒的,他也不怀疑什么。
只不过,这掉的是不是有点多?
他没记错,夏寒舒在这躺了最多也就三个小时,就算三天也不会掉这么多头发吧?
许灿带着怀疑把手指插进夏寒舒茂密的头发里。
正埋头和馄饨作斗争的夏寒舒,动作一顿,表情有些呆呆的转头看着许灿。
嗯?好乖!可爱死了!真想亲死他!
许灿忍不住揉了一把那柔顺蓬松的头发,心里似是瞬间被填满,满脸都写着满足。
夏寒舒敏锐的察觉到许灿心情上的转变,讨好似的蹭了蹭许灿的手心,像是一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猫。
“哥哥,你也换毛吗?”
许灿看着手里躺着的几根头发,心里疑惑更甚,他刚才也没用力吧?
闻言,夏寒舒心里一惊,但表情却控制的很好,没表现出半点问题。
若是正常人,掉点头发可能没什么,但以他的身体状况,他不得不怀疑什么。
但在许灿面前,他也只能找借口搪塞过去,他还没做好和许灿坦白的准备,真的要坦白,也要等到他装不下去的那天。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天天加班,头发都被我这个无良老板气死了。”夏寒舒打趣道。
许灿的疑虑就这么被夏寒舒轻松化解。
许灿拿过夏寒舒手里的筷子和汤勺,夹起一个小馄饨,吹凉喂到夏寒舒嘴边。
“多死点也挺好的,你头发太多了,去接生发广告肯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当初他给夏寒舒吹头发,手腕都酸了,夏寒舒的发尾还带着潮气,发缝更是要上手扒拉着才能看到一点。
他严重怀疑,要是没有那头几斤重的头发拖累,夏寒舒或许还能再长高几厘米。
夏寒舒甜甜笑着,一脸满足的吃下许灿喂过来的馄饨。
夏寒舒吃东西很慢,不仅是因为从前养成的习惯,还因为他被荼毒的脆弱不堪的胃。
从小被下毒,长大了是个得了白血病的总裁,他进食的时候,胃总是不怎么舒服,勉强才能吃下去一点。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寒舒的饭量才越来越小,这也就是许灿喂他,他才能吃下半碗,要是自己吃,或许又要少上几口。
许灿有些失落的解决掉夏寒舒剩下的那半碗馄饨,结果汤都喝干净了,也才半饱。
许灿再次感叹,夏寒舒的饭量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每天就吃这么点东西,怎么还能长一身那么漂亮的肌肉?还有劲把玻璃杯都给捏碎了?
夏寒舒温柔的看着许灿,拿手帕帮许灿擦了擦嘴角的汤渍。
“在想照片的事吗?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许灿有些疲惫的抱住夏寒舒,他的小蛋糕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寒舒,我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样子,你不要听他们的话,我…”
许灿声音越说越哽咽,听的夏寒舒心像是刀扎一样疼。
他知道,他哪能不知道,都是裴庭琛的错,都怪裴庭琛花心,见色起意,骗他家宝贝。
许灿能有什么错,他不就是太小了,才会被裴庭琛那老狐狸蒙骗!
还给夏语安就那么多把柄,让人都爆了出来,裴庭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废物!
夏寒舒把人轻轻推开,拉起许灿的手放在自己耳朵上。
“bb不让我听我就不听,我只信bb说的,bb说不是那样,那就不是。”
闻言,许灿忍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都爆发出来,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夏寒舒有些慌乱的帮许灿擦着眼泪,看许灿哭成这副样子,连把那对狗男男活刮的心都有了。
“bb,不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就你一个人在这,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许灿搂住夏寒舒的脖子,边哭边哽咽着说,“你好!夏,夏,寒舒,最好!”
夏寒舒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许灿或许是哭累了,加上一整晚没睡,很快就在他的病床上睡了过去。
夏寒舒帮人掖好被子,这才想起来,刚才让特助去查许灿的事。
呵,他手下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废物了,这都多久了还没有信!
这要是真的出事,等他们查到,坟头草都三米高了吧!
夏寒舒有些气愤的给人发去消息说人找到了,顺便扣了特助半个月的工资。
正抱着泡面找人的特助,含泪给自己加了两根肠,安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
万恶的资本家!
自己老婆看不好就只会拿他出气,要不是奖金给的多,他才不当这牛马!
夏寒舒看了眼时间,给许灿留了张便利贴,打车去了丰禾。
丰禾楼下也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夏寒舒还是躲在一个小员工的车里,才混了进去。
去了前台,那小姐姐一脸激动,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寒舒总,我们裴总早就说过,您来直接上去就行,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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