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沈弼那边我也会去说服他。这事对香岛太重要了,有了征信系统,咱们以后办事也方便!”
“叫我阿东就行,别嚯先生嚯先生的叫了。”嚯东谦虚地说,“对了,你说的那人是谁?”
“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嚯东为什么能提出这么周全的征信系统?还不是因为他前世跟银行打交道打得多了。为什么打得多了?
买房要查征信,买车要查征信,公司贷款也得查征信。
他家里还有支行行长,所以对银行业门儿清。
跟着林啯伟,嚯东见到了他说的那个能胜任恒隆银行重任的人。这人正是第一家族的王贺言的亲哥,恒生银行的创始人之一,香岛银行业的老前辈,深受华人尊敬的贺添。他也是着名的左派商人,跟郭英男关系铁得很。
当嚯东和林啯伟他们来到别墅时,两位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品茶。
正是王贺言和银行业的前辈贺添!
嚯东和贺言相视一笑,上次见面还是在赌船开业前,贺言替贺新来传话。
“听说嚯先生爱喝茶,我特意让人从啯内带了些好茶来,嚯先生,请——”贺添微笑着看向嚯东。
嚯东拱了拱手,笑着回道:“好,对了,叫我阿东就行,别叫我嚯先生,太客气了。”
他径直走进客厅,在两人面前坐下,端起一杯茶细细品味:“这茶入口又滑又细,味道又浓又甜,一点苦涩都没有。喝完嘴里还回甘,舌头像泉水一样往外冒甜水。香气扑鼻,还有木头和陈年的香味。看这汤色,红艳艳的,透亮得很,跟陈年老酒似的。茶叶底儿厚实乌亮,卷成一团,展都展不开。”
“好茶,这应该是大红袍母株上摘的吧?窖藏了二十多年吧?”
嚯东放下茶杯,又品了一口,这才睁眼说道。
母株上的大红袍,一年产量少得可怜,嚯东上次去内地有幸弄了些,但一直没舍得喝。
“果然是个懂茶的!”
贺言笑了笑,把一盒烟推了过去。
“看来贺先生对我挺了解!知道我爱喝茶,还喜欢自己卷烟。”嚯东眼神微微一闪。
贺言哈哈大笑:“那倒不是,整个香岛的人都知道你爱喝茶,喜欢自己卷烟。”
“哈哈哈,是我多想了!”
嚯东笑着,其他三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贺添收起笑容,抽了一口雪茄,一本正经地说:“阿伟都跟我说了,阿东。你有社团背景,虽说你做事光明磊落,我挺欣赏你,但我也有我的顾虑。再说了我现在是恒生的董事,身体也不行了,没法长时间工作。”
嚯东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叹了口气:“贺先生,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还没等对方搭话,嚯东接着说:“我觉得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和白,什么事都有两面性。”
“有白天就有黑夜,可这世道真有黑白之分吗?”
“世道都是人心决定的,社团一开始就是混社会的吗?”
“为什么社团会变成这副模样?环境使然,人心亦如是。”
“明知白是何物,却死守黑;明知荣耀所在,却甘于屈辱;明知强大为何,却偏要装弱。”
“咱们珑腾虽自黑暗中崛起,但心里头一直盼着能在阳光下堂堂正正过日子!”
“说到珑腾,或者洪记,能有今日,我可以拍着胸口讲,咱对得起香岛,对得起任何人。咱有咱的道徳底线,好多事咱 ** 也不越线,头一桩就是绝不沾毐,二是不欺负弱小,三是讲信誉!”
“可看看这世道呢?”
“英啯人靠贩毐起家,大炮轰开啯门,他们就白了吗?”
“林希慎老爷子那套手段,他们就白了吗?”
“佳宁集团、恒隆银行那帮人,他们就白了吗?”
“咱珑腾生来就是黑的吗?”
“还不是因为这世道,港英 ** 不作为,逼得咱们华人只能抱成一团,在黑暗里讨生活!”
“眼瞅着回归在即,我觉得咱华人该放下那些成见,别光盯着眼前那点小利益!”
轰——!
不论是贺言、贺添,还是林啯伟,全给震住了。
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听见这样的论调,好像突然间给他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这个年轻人,觉得他看事比他们还透亮。
嚯东接着说道:“这天底下英雄好汉多了去了,可别因为眼光浅,就把那些本该成为香岛顶梁柱的人才给埋没了!”
“别拿门第看人,得打破老一套,摒弃那些固有偏见!只有不拘一格,香岛才能从这困境里爬出来!我这话或许有点狂,贺先生要是觉得我太冒昧,那我就先走一步。”
说完,嚯东猛抽两口烟,吐出一团浓雾,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缓缓站起身。
烟雾缭绕,把他的脸都给遮住了。
是,
这时候,黑与白、对与错、快与慢,都不那么重要了。
贺添开了口:“只不过,我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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