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那位铁血无情的女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此刻,看着赛场上的两人,她那一贯冷峻的面容上,竟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真正的柔和,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刻律德菈望着赛场上为了一次海豹跃击而认真对视的两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刺绣。
明明只是场普通的游戏比赛,明明像她这般习惯了权衡利弊、将琐事视作尘埃的人,本该毫不在意,可看着两人眼底的专注。
玄霄紧抿的唇线藏着认真,海瑟音笑意里裹着投入,她却忽然晃了神。
她下意识抬手按了按胸口,那里没有熟悉的冷硬,反倒有丝陌生的暖意轻轻跳着。
原来真有人会把这样的时刻,当成值得全心投入的事,而这份她曾嗤之以鼻的热忱,竟悄悄焐热了她多年来的淡漠。
结合《崩坏:星穹铁道》官方资料(角色背景、历史事件描述),以下内容严格基于官方设定展开,剔除虚构元素,确保信息准确无歧义:
刻律德菈望着赛场上为一次海豹跃击凝神的两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里绣着象征她「律法」权能的纹样。
这权能是她以永驻幼年为代价获得的,也是她当年撑起奥赫玛的根基。池面水花声里,她忽然想起光历3867年的黎明云崖:
那时她刚肃清混乱的元老院,为终结黄金战争拔剑立誓,每一步都冷静得像在推演棋局,从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事分神。
“自己当初到底是如何想的?”
她在心底轻声问,语气里藏着怅然:
“竟那样不管不顾。”
有人质疑她发起的「逐火」是冒险,说她为了奥赫玛的存续赌上一切太疯狂。
或许是「猎杀泰坦、夺取火种」的刻法勒神谕给了她底气,让她和始终相伴的海瑟音踏上那条艰难的路。
又或许,从她戴上王冠那天起,心底就藏着一份不愿承认的期待——期待有一天,不必再用冷硬伪装自己。
她抬手按了按胸口,那里没有王座带来的沉重,反倒有丝陌生的暖意。
远处赛场传来欢呼时,她垂眸遮住眼底的波动,原来如今不用再为存续紧绷,她也会为这样简单的热闹而失神,就像玄霄和海瑟音那样,认真对待每一个平凡的时刻。
刻律德菈望着赛场边相视而笑的玄霄与海瑟音,唇角竟不自觉地牵起一丝极浅的弧度,眼底也漫过片刻的柔和——这是从前手握律法权柄时,从未有过的轻松模样。
可下一秒,卫兵耳语的内容又撞进脑海,她的眼神骤然沉了沉,指尖悄悄攥紧:不久后要发生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头。她忍不住问自己:
此刻的高兴是真的吗?这样贪恋温暖,会不会偏离了最初的目标?
“不。”
她在心底轻轻否定,当年立下的誓言犹在耳畔,这才是她始终坚守的方向。只是想起玄霄的认真、海瑟音的笑意,喉间还是泛起一丝涩意。
或许接下来的选择,确实会让他们失望,可若能换来更长远的安稳,这份“对不起”她只能先担在肩上。
又一声欢呼响起,刻律德菈望向水池:
玄霄的磐斑豹像块沉石般扎在池底,任凭海瑟音的海豹猛冲,依旧纹丝不动——这是它的天赋,不容易被撞动。
借着这机会,玄霄立刻指挥海漪豹绕后奇袭,赛场边顿时欢呼声一片。
刻律德菈轻轻晃了晃头,白色长发随动作扫过肩头,将卫兵耳语的变故、心底的纠结暂时压回深处。
她抬眸望向水池,目光落在玄霄与磐斑豹身上——此刻只想专心看完这场决赛,看那如沉石般稳固的磐斑豹,如何陪着玄霄走到最后。
水池里的最后一声哨响落下,比分定格在6:5,玄霄微微垂眸,伸手摸了摸磐斑豹的头顶。
刻律德菈望着这一幕,指尖无意识蜷了蜷——连她都觉得颇有几分惋惜,明明磐斑豹几次抗住冲击稳住局势,却还是差了最后一分,那份遗憾悄悄漫过心底。
裁判的声音在水池边落下,清晰宣告海瑟音获胜时,玄霄没有半分沮丧,他抬手拍了拍磐斑豹的脊背,转而走向海瑟音,眼底满是真诚的笑意。
他看向不远处的刻律德菈,声音里带着点温和的歉意:
“只是可惜,没能满足小家伙们的愿望了。”
说着,他俯身摸了摸围过来的四只海豹的脑袋,指尖轻轻蹭过它们湿漉漉的皮毛。
玄霄望着两人:
“不过你回来便是最大的惊喜。对我来说,看到你和刻律德菈都平安,是我目前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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