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那茬诡异体验——脑子里突然单曲循环不知名山歌、浑身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发烫、意识直接“离线”飘走——直到现在还让马骥后背发毛。他捏了捏胳膊掐了掐脸,确认自己没又玩“穿越闪现”,还在部落里蹲着呢,但那感觉太真了,搞得他对胸口那枚山歌挂坠彻底患上“薛定谔式好奇”:既怕它再整出啥幺蛾子,又忍不住想扒明白这石头到底藏着啥猫腻。
之后几天,马骥直接切换成“沉默寡言摸鱼人”模式,手跟长在挂坠上似的,有事没事就搓两下,盼着能搓出点线索,结果这挂坠比庙里的菩萨还佛系——大部分时间装死,只有偶尔赶上“特定剧情”才微微发热,活像个挑三拣四的剧评人,只有看到神仙演技才肯吝啬地给个“还行”的反应。
部落日子还照样“日出而作、日落唠嗑”。这天夜里,月亮亮得能当路灯用,星星稀得跟撒了把碎盐,巫咸突然搞起“神秘团建”,把部落里的老头们、少昊这些“骨干青年”全喊到空地,说是要搞观星仪式。马骥运气爆棚,居然也混到了“旁听席”。
没有热闹篝火,就插了几根松明火把当氛围组,火苗晃得人影跟跳皮影戏似的,反倒添了层“悬疑感”。巫咸直接换上“正装”——一件缀满羽毛和鬼画符符号的祭袍,手里那根骨杖更绝,顶端嵌了块反光的深色石头,看着跟装了LED灯似的,瞬间把“祭司范儿”拉满。
他抬头瞅着漫天银河,张嘴就开始“吟唱远古rap”,调子又苍凉又绕嘴,听得马骥直懵。少昊在旁边急着当“翻译器”,可惜俩人语言系统完全不兼容,只能靠“单词蹦迪+手势乱舞”:“巫咸大人……看星星……认路……看日子……神说的!”
马骥跟着抬头,当场被这片“零光污染”的史前星空暴击了——银河跟条发光的大河似的横在天上,星星密得能密集恐惧症,好多在现代城市里只存在于课本里的星星,在这儿看得清清楚楚。他下意识想找“老熟人”星座,结果直接傻眼:几千年过去,星空早就“换了排版”,之前记的星座全成了“过期地图”。
巫咸总算停止“rap表演”,举起骨杖指向北方那颗亮得扎眼的星星,又对着周围几颗暗星画了个模糊的“勺子”,然后郑重吐出一个词。少昊立马跟复读机似的重复,还使劲比划:“熊神……看家的……认方向……不动!”
马骥突然跟通了电似的:这不就是北斗七星嘛!虽说勺子柄有点“歪”,但那标志性的“造型”和“指北功能”没跑!他瞬间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指着星星连连点头,中文直接脱口而出:“北斗七星!”
他这“激动反应+外星语言”直接把全场目光都吸过来了。巫咸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他,跟看“可疑分子”似的。马骥赶紧补救,指着星星又指北方,手舞足蹈比划出“指路”的动作,生怕被当成“听不懂神谕的笨蛋”。
巫咸缓缓点头,看样子是get到了。可没等马骥松口气,老祭司直接“切换星图”,骨杖一挥指向南方,对着一堆密集的星星画了个“展翅飞鸟”,又吐出个新词。少昊赶紧跟上:“朱雀……夏天的……在南边!”
接下来更绝:东方画“苍龙”、西方画“白虎”……巫咸挨个给星群“贴神兽标签”,还顺便绑定了季节、方位,整套流程下来,马骥直接看傻——这居然是套“肉眼观测版原始天文系统”!
他试着用古希腊星座、现代天文学知识去“套公式”,结果发现完全是“鸡同鸭讲”:人家讲“神兽守护”,他讲“天体运行”,根本不在一个频道。看着巫咸把璀璨星空划分成“神话图腾区”,马骥心里又好笑又震撼:这大概就是人类对宇宙最“脑洞大开”的早期解读了!
就在这时,一颗流星“唰”地划破夜空,巫咸瞬间变脸,严肃地吐出个词,少昊翻译:“要变天……或者要出事!”马骥这下忍不住了,脑子里的科学知识直接“蹦迪”,他抓起块小石子就开始“现场教学”:“这是石头!天上掉的石头!掉下来蹭到空气就烧起来了!所以有光!” 边说边比划“石头坠落燃烧”的动作,活像个卖力的街头魔术师。
结果全场瞬间静音,所有人都盯着他,眼神里写满“神使怕不是疯了”:有困惑的,有同情的,还有几个偷偷往后退了退,生怕被“外星语言”传染。巫咸皱着眉头,盯着马骥手里的石子,又瞅着流星消失的方向,表情跟解数学题似的,明显没把“石头”和“天兆”挂上钩——这超出他的“知识盲区”了。
马骥看着这阵仗,只能蔫蔫地把石子扔了:得,又白费功夫,纯属“对牛弹琴”。
可没想到,巫咸居然没把他当“胡言乱语”。老头琢磨了半天,突然招手让马骥过来,先指了指北方的“熊神”星群(也就是北斗),又指了指流星划过的痕迹,最后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盯着马骥,问了个让马骥当场宕机的问题。少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译明白:“神使……这是熊神……扔下来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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