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场上。
“听说了吗?”
“余嫂子家昨晚闹鬼了!”
“怎么回事儿?”
“余嫂子不是自从前天下午被陈耀祖推倒后,听说就扭伤了腰,当天夜里就被四海那孩子接走了。”
“可是,我昨晚回来拿东西,发现余嫂子家门没关,当时天也不早了,我还以为他们回来了呢,想着都是邻居,就去关心关心她身体咋样了,结果,你们猜我看见了啥?”
“看见啥了?”
“别卖关子了!快说!”
“我看见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片乌漆嘛黑,没看见人,就听见砰、砰……就像是有人拿脑袋磕地的那个声音。”
众人屏住呼吸。
“我当时还没想那么多,以为是余嫂子摔着了,或者是行动不便,求救呢,我就进了院子,结果,我就看见半敞着的堂屋门后,有个人影……”
“谁啊?会不会是余婶子啊?”
“肯定不是!那明显是个男人,还是个倒过来,脚朝上,头朝下的男人,跟凿蒜似的,用脑袋在屋里蹦来蹦去,那明显就不是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吓人啊!”
“吓得我东西也没拿,就一路大跑,跑去地里找我家男人去了。”
“可等我家男人带人,跟我一块回去后,竟发现余嫂子家大门紧锁,什么动静都没有,大队长还说我这几天累坏了,发癔症呢。”
“说不定,就是你看错了呢?”有人开玩笑道。
“不可能!今早出门时,我跟我男人亲眼看见,余嫂子家门又大敞着呢。”
“是余嫂子回来了?”
“不是,你们猜,我又看见了什么?”
“大白天的,就算有脏东西,它们肯定也不敢出来了吧?”
“确实是脏东西。”
众人骇然,“还真有啊!”
“我俩看见,陈旺和林盼娣,还有陈耀祖,三人光溜溜的,啥也没穿,浑身臭烘烘的躺在院子里。”
跟掉茅坑里了一样。
那场面,现在想起来,不仅辣眼睛,还倒胃口。
恶心得她早饭差点儿吐出来。
“啥????”
听见这个消息,众人脸色,比见鬼还精彩。
陈旺带着林盼娣和陈耀祖,去找四海他娘?
“陈旺被放回来了?”
“听说昨天刚被放回来的,今早就被我俩发现,没穿衣服,满脸都是屎的躺在余嫂子院子里。”
“哎呀,他们仨去余婶子家干嘛?难道还想打余婶子啊?”
“肯定是去找月娥麻烦的!呸!奸夫淫妇!活该!”
“那他们那样,不会是余婶子弄的吧?”
“怎么可能?就你余婶子那小体格子,就算加上四海,也不是他们仨的对手。”
“再说了,四海前天晚上就把你余婶子接走,去镇上养伤去了。”
“那不会是……真的闹鬼了吧?”
“那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忘了,那房子本来就不干净……”
要不然,怎么可能没人住,便宜了余婶他们母子俩呢。
中午吃饭时,江揽月问许尽欢:“欢欢,你听说了吗?余婶家闹鬼了?”
许尽欢一脸淡定的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要宣扬封建迷信,好好吃你的饭。”
江逾白看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说,许尽欢给他也夹了一筷子菜。
陈旺三人后来被送去了医院,听说伤得都挺严重的,至少要在医院住上两三个月。
闹鬼的谣言,也随着忙碌,被人当成饭余茶后的闲话,抛到了脑后。
一晃就到了交公粮的时间。
交完公粮,紧接着就是分粮食。
许尽欢虽然没有上工,但因为他的户口在陈家村大队,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能领到按人头分配的人口粮。
江逾白和江揽月则是除了基本口粮外,还能按工分领取一些工分粮。
分完粮食,家里一下子多了几百斤粮食,有粗粮和细粮,也够他们吃上一段时间了。
领了粮食,整个大队里都喜气洋洋的。
就连知青点,都难得能吃饱饭了。
晚上许尽欢指使着江逾白,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还拿出一瓶酒,庆祝庆祝这丰收的喜悦。
许尽欢担心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直接滴酒未沾。
看似每人一杯酒,许尽欢的全被他趁机收进了空间。
他作弊就算了,在饭桌上,他还一直殷勤的劝江逾白和江揽月酒。
主要是劝江揽月。
因为他晚上跟江逾白有事要出去一趟,不方便让江揽月知道。
没想到的是,江揽月酒量这么差。
一杯倒。
见效比许尽欢还快。
菜都没来及吃两口呢,就听见“砰!”一声,江揽月一脑袋砸桌子上了。
“……你给她下药了?”
许尽欢没跟他俩一起喝过酒,也不知道,江揽月酒量这么差劲啊。
还不如他呢。
蒙汗药都没有这么快的。
酒这边刚下肚,杯子还没放下呢,江揽月就眼一闭,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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