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的战场上,雪地里满是尸体。项羽的长枪刺穿了陈胜的左肩,陈胜的菜刀也砍中了项羽的右腿,两人都倒在雪地里,怒视着对方。“项羽,你若肯归顺我,我让你做楚地的王!” 陈胜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人马已损失过半,再打下去只会全军覆没。项羽却冷笑一声,挣扎着站起来:“我项氏的王,轮不到你封!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夏侯婴!他带着十几个亲信,手里举着“楚”字旗,大喊道:“陈将军!项将军!匈奴已破长城,咸阳危在旦夕,你们还在自相残杀?刘亭长让我来劝你们,联手先救咸阳,再分楚地!” 项羽和陈胜对视一眼,都放下了武器——他们知道,再打下去,只会让刘邦渔利。可他们没看到,夏侯婴偷偷给远处的刘邦发了信号,刘邦正带着三千子弟,埋伏在函谷关的密道出口,准备等他们离开后,占领函谷关。
“我们先去救咸阳,楚地的事,以后再说!” 项羽咬牙道,陈胜点点头,两人各自收拾残部,朝着咸阳的方向进发。夏侯婴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身朝着密道出口跑去——刘邦的计划,第一步成功了。
骊山的禁卫营外,扶苏带着《秦记》残本和虎符,终于赶到。禁卫统领看到虎符,却没有立刻下令调兵:“扶苏陛下,陈先生当年留下规矩,调动禁卫需虎符、‘止杀’拓印、《秦记》残本三者相合,缺一不可,否则就算有虎符,也不能调兵!” 扶苏心里一沉,拓印还在胡亥那里,他立刻派人去叫胡亥送拓印。
可派去的人刚走,就看到远处的雪地里跑来一个禁军,浑身是血:“扶苏陛下!不好了!胡亥公子在送拓印的路上,遇到刘邦的人偷袭,拓印被抢走了!” 扶苏猛地站起来,长剑出鞘:“刘邦?他竟敢劫拓印!李敢,你带一队禁卫,跟我去追!” 李敢刚从长城赶来支援,立刻领命,跟着扶苏朝着咸阳的方向疾驰。
长城的战场上,蒙恬已经快撑不住了。匈奴的第二波进攻比第一波更猛烈,城墙上的士兵只剩不足千人,火药也用完了,只能用石头和拳头对抗匈奴的骑兵。“将军!咸阳的援兵还没来吗?我们快撑不住了!” 士兵的喊声里带着哭腔,他的弟弟刚被匈奴的弯刀砍死,尸体还挂在城墙上。
蒙恬看着城下的匈奴单于,突然想起陈墨的《秦记》里写过“匈奴单于嗜酒,帐中常藏烈酒,可派死士夜袭,焚其酒营”。“李敢不在,谁愿跟我去夜袭?” 蒙恬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决绝。十几个士兵立刻站出来,眼里满是视死如归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守住长城的最后希望。
咸阳的驰道上,胡亥正带着禁军追赶劫拓印的刘邦亲信。拓印被抢,骊山禁卫调不动,长城危在旦夕,他的心里满是焦急。“公子!你看前面!” 禁军统领突然指着远处的雪地里——是夏侯婴!他正带着亲信,朝着函谷关的密道方向跑,手里举着的,正是“止杀”拓印!
“快追!别让他进密道!” 胡亥大喊,禁军们加快速度,朝着夏侯婴追去。可夏侯婴已经跑到了密道入口,他转身对着胡亥冷笑一声,钻进密道,还点燃了密道的火药引线——“轰!” 密道入口被炸塌,胡亥和禁军被挡在外面,只能眼睁睁看着拓印被带走。
结尾的夜色中,多线危机交织:
1. 长城蒙恬带着死士夜袭匈奴酒营,却不知单于早有防备,设下埋伏,死士们陷入重围,蒙恬的长枪也断了,只剩最后一把短刀;
2. 扶苏追刘邦的亲信到函谷关,却遇到刘邦的三千子弟埋伏,《秦记》残本被抢走,扶苏被围困在山谷里,动弹不得;
3. 胡亥看着被炸塌的密道,刚要下令挖开,却收到咸阳的急报——嬴傒的最后一个余党,竟是宫廷里的老宦官,他趁胡亥不在,劫持了小虎和阿砚,要挟胡亥交出典籍库的钥匙;
4. 刘邦拿到拓印和《秦记》残本,站在函谷关的密道里,准备用拓印和残本调动骊山禁卫,却发现残本的最后一页写着“虎符有诈,拓印需沾清心草汁,否则引蛊虫”——刘邦刚要验证,拓印突然渗出黑色的黏液,是之前劫印时沾上的蛊虫卵,开始孵化;
5. 陈墨的最后一卷竹简,被阿砚藏在小虎的怀里,老宦官劫持小虎时,竹简掉在雪地里,被路过的项羽看到,项羽捡起竹简,看着上面“楚地需安,而非战”的字样,眼神复杂,不知道该帮胡亥还是继续攻咸阳。
雪越下越大,掩盖了战场上的血迹,却盖不住咸阳的危机、长城的绝望、刘邦的野心。胡亥站在密道前,听着远处匈奴的呐喊、咸阳的求救、山谷里扶苏的厮杀声,手里握着半截染血的长枪——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先救谁,也不知道,大秦的下一个黎明,是否还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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