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时节的江南水乡,细雨如丝,将石板路润得发亮,乌篷船在河道里缓缓穿行,船头的油纸伞上滴落的水珠,在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八人本想在此避雨休整,却被一桩离奇的案件吸引——镇上最大的“锦绣庄”近来连发怪事,绣娘夜里刺绣时,常看到窗外有白影飘过,更有三名绣娘在绣制一幅“百鸟朝凤图”时突然疯癫,口中胡言乱语,说看到凤凰显灵,要带走她们。
“锦绣庄的苏老板是出了名的和善人,绣庄的绣品更是远销各地,怎么会出这种事?”贺峻霖撑着伞,站在绣庄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这白影和疯癫的绣娘,听起来倒像是撞了邪。”
严浩翔从镇上的茶馆打探回来,眉头微皱:“据说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那幅‘百鸟朝凤图’是苏老板为京城的王爷定制的,耗时三年,眼看就要完工,却出了这事。有人说,是绣娘动了贪念,想偷学绣庄的独门绣法,被凤凰怪罪了。”
“哪有什么凤凰显灵,多半是人为。”马嘉祺道,“我们去见见苏老板。”
苏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头发花白,脸上满是愁容。听闻八人来意,他连忙将他们请进内堂,叹息道:“少侠们有所不知,那三名绣娘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手艺精湛,绝不是贪念之人。可她们疯癫后,口中总念叨着‘金线’、‘黑影’,我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能否带我们去看看那幅‘百鸟朝凤图’?”宋亚轩问道。
苏老板领着他们来到绣庄的密室,密室中央的架子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刺绣,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百鸟形态各异,只是尚未完成,凤凰的眼睛处还留着空白。
“这里本该用‘金丝线’绣制,那是我们绣庄的传家宝,用真金抽丝,再混合蚕丝制成,光泽度无人能及。”苏老板指着凤凰的眼睛,“可三个月前,金丝线突然不见了,我只能用普通的金线代替,没想到就出了怪事。”
刁刁凑近细看,忽然指着绣品边缘的一处痕迹:“这不是绣针留下的,倒像是某种利器划的,而且上面有淡淡的药味。”
严浩翔取来放大镜,仔细观察:“是‘迷魂草’的汁液,和我们在蜀道遇到的一样,只是浓度更高,能让人产生幻觉。”
“这么说,绣娘是被人下了药,看到的白影和凤凰显灵都是幻觉?”贺峻霖道,“那偷金丝线的,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
当晚,八人潜伏在绣庄,等待幕后黑手出现。子夜时分,窗外果然飘过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密室。
“动手!”马嘉祺一声令下,八人立刻围了上去。
白影见状,转身就逃,身形轻盈,显然擅长轻功。丁程鑫与贺峻霖立刻追了上去,双匕与软鞭配合,很快就将白影缠住。
白影无奈,扯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竟是绣庄的一个年轻绣娘,名叫阿秀。
“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老板又惊又痛。
阿秀哭着说:“我娘得了重病,需要钱医治,我听说金丝线价值连城,就想偷出去卖掉。可我不敢,后来遇到一个黑衣人,他说能帮我偷,条件是让我配合他,用迷魂草让其他绣娘疯癫,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那些白影,都是他用白布假扮的。”
“黑衣人在哪?”马嘉祺问道。
阿秀指向镇外的一座破庙:“他说事成之后,在那里分赃。”
八人立刻赶往破庙,果然在里面抓到了那个黑衣人。黑衣人穿着夜行衣,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上面刻着“李”字。
经过审问,黑衣人承认自己是京城一位官员的手下,那官员想夺取金丝线献给王爷,才策划了这起案件。
找回金丝线,惩治了黑衣人和阿秀(念其孝心,从轻发落,让她赔偿损失后留在绣庄赎罪),三名绣娘在服用了解药后也渐渐恢复了神智。
锦绣庄重新开张,苏老板特意为八人各绣了一幅手帕,上面绣着他们的生肖,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离开水乡时,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河道上波光粼粼。
“没想到江南水乡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贺峻霖把玩着手帕,笑道。
宋亚轩望着身边的刁刁,她的手帕上绣着一只灵动的兔子,与她的生肖相符。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用江南的黄杨木刻成,花瓣上还带着水珠的纹路。
“江南的荷花快开了,送你一朵,愿你如荷花般清雅。”
刁刁接过木雕,脸颊微红,将手帕递给宋亚轩:“这是我绣的,给你。”
手帕上绣着一只展翅的雄鹰,正是宋亚轩的生肖,羽毛的纹路清晰可见。宋亚轩接过手帕,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暖意涌动。
乌篷船载着他们,缓缓驶离水乡,留下一路的涟漪。他们知道,江湖的奇案如同这水乡的河道,蜿蜒曲折,但只要细心探寻,总能找到真相。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水乡的刺绣,一针一线,都充满了细腻与坚韧,继续在江湖的长卷中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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