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和青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当然要去!”铁山立刻点头,“我这就准备最好的红驼绒,咱们现在就走!”
青禾也激动地说:“我带了东陆最好的松烟墨,正好给画上色!”
林野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本以为会很困难的寻找之旅,竟然如此顺利。或许,就像青师傅说的,好的约定,从来不会被时光遗忘,只会在不经意间,等着后人去续写。
回程的路上,铁山把红驼绒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特制的木箱里。青禾则在马背上兴奋地构思着如何给画上色。阿青哼着南陆的渔歌,林野则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去找谁。
“西陆的匠人后代,叫什么名字?”他问阿青。
阿青翻到名单的最后:“叫西风,是西陆风沙城的。我外公的笔记里说,他祖父是个铸剑师,当年负责给铁轨打造固定用的钢钉。”
“风沙城……”林野想起那里的环境,“风沙城常年刮着沙尘暴,路不好走。我们可能需要准备些防风沙的装备。”
铁山拍着胸脯说:“防风沙的装备,我们北漠最在行!我带些防风镜和沙靴,保证管用!”
青禾也说:“我爷爷的笔记里提到过西风祖父的铸剑坊,说就在风沙城的老街区,门口有棵老沙枣树。我们按图索骥,应该不难找。”
夕阳西下,将草原染成了金黄色。林野看着身边谈笑风生的阿青、铁山和青禾,突然觉得那坛“三香酒”不仅仅是酒,更是一种信念,一种跨越地域和时光的约定。它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三域的后人重新连在了一起。
回到储料点,铁山小心翼翼地将红驼绒放进酒坛:“按照我爷爷的说法,要先将驼绒用北漠的泉水浸泡三天,挤出水分后再加入酒中,这样才能让酒充分吸收驼绒的暖香。”
青禾则拿出松烟墨,开始给那幅画上色:“我爷爷说,东陆的墨里要加一点桐油,这样画出来的颜色才会持久,就像三域的情谊一样。”
阿青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小袋海盐:“这是南陆最新鲜的海盐,我外公说,加进酒里,能让酒多份清爽,就像海风拂过一样。”
林野看着三人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青师傅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所谓匠心,不只是打磨器物,更是打磨人心。三域同心,其利断金。”
他走到储料点的西墙根,看着那五坛酒。月光透过通风口照在酒坛上,仿佛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银霜。他知道,这坛酒很快就能真正酿成了。而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等找到西风,我们就可以开启这坛酒了。”林野轻声说,“到时候,一定要像当年的匠人那样,开怀大笑,不醉不归。”
铁山用力点头:“一定!我爷爷说,那坛酒里,藏着三域最珍贵的记忆。我们要让这份记忆,继续传承下去。”
青禾放下画笔,画中的三个匠人已经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画里走出来,举杯共饮。“我把画补好了,等找到西风,我们一起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就算是完成了祖辈的约定。”
夜色渐深,储料点里却温暖如春。三域的后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祖辈的故事,规划着寻找最后一位匠人的旅程。驼绒的暖香、松烟墨的清香、海盐的微咸,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奇特而和谐的气息,仿佛那坛“三香酒”已经提前散发出了它的芬芳。
林野看着窗外的星空,突然觉得,所谓的“三域”,从来不是地理上的界限,而是人心的距离。当心紧紧贴在一起,再远的距离,也能跨越。
他拿起那本名单,指尖划过“西风”的名字:“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风沙城。”
阿青和铁山、青禾异口同声地应道:“好!”
储料点的灯光,在寂静的矿道里显得格外明亮,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温暖而有力。那坛沉睡了三十年的“三香酒”,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暖意,在陶坛里轻轻晃动,仿佛在回应着这跨越时光的约定。
寻找还在继续,但林野知道,他们已经离那个“共饮”的时刻,越来越近了。而那份隐藏在匠心背后的情谊,也如同这坛正在重酿的酒,愈发醇厚,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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