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
傲天说完之后，心中的犹豫顿时烟消云散，更加坚信了自身的道。
这两人此刻，便是最简单的“论道”，虽然他们的“道”不及那些大罗和圣人，但风险并不亚于圣人。
论道是有风险的。比斗法的风险更大。
斗法分个输赢，输了还能跑，但论道要是输了的话，那就真正意义上的……跌落神坛，泯然众人矣。
苏灵沉吟了片刻，理清了思绪，回应道：“你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时间，上古如此长的时间积累的强者，甚至还包括了诸多的盘古初开时期的先天神灵。
如此长的时间才培养出的强者，和天庭短短的时期比较起来，这明显是不合理的。”
“而且，时间长短的原因，那是只是其一。”苏灵继续说道：“
此外，别忘了封身大战也是在天庭秩序建立起来之前进行的。
封神大战之时，如此多的强者，都在大战之中陨落，甚至洪荒大陆的灵力都被打的弱了三分，这难道是一件好事吗？
别忘了，这些都是在你说的弱肉强食下得到的结果，即使是一时间的璀璨，最终留下来的还是生灵涂炭，你觉得这种生灵涂炭就是你要的世界吗？
所以你错……”
苏灵的话还没落，对方直接持刀攻了上来。
傲天目光锐利，仿佛凶猛的野兽一般，充满了侵略性，但在苏灵看来，这种情绪并不是勇猛，而是气急败坏。
抢占先机的傲天反手一刀将苏灵击退之后，说道：“你的口才确实好，但谁强谁弱，不是要靠嘴皮子说出来的。”
随即他抽动天上的雨水，化作一条百米长龙，在封锁天地符箓内盘旋，龙身之上的鳞片清晰可见，向苏灵撞了过来。
而苏灵手握长剑，将灵力聚集其中，一道半月般的光波向前席卷，仿佛要将天地一分为二，而那条水龙自然也不例外。
剑光过后，连“水龙头”都没有留下。
苏灵淡笑一声，道：“华而不实！”
在论道之后，虽然对方强行用攻击打断，但影响已经造成，此时苏灵的纯粹力量已经没比多方弱多少了。
首先，因为论道使然，苏灵对自身的道掌握的越发的熟练，同时，也对自身的道越发的认同，因为好坏都是比出来的。
不仅如此，苏灵的“可持续发展”道路，也会吸纳其他道的养分，不断的完善自身，越来越强大。
当然，这一击只是试探，大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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