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铁疙瘩的声音突然炸出来，“那是死魂碑！碰了会被拉进轮回试炼！你现在进去必死无疑！”
江么缩回手。
“那你早不说？”
“你走得跟赶集似的，我能插上话吗？”铁疙瘩骂道，“再说了，你哪次听我的？”
江么懒得争。他转身要走，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震动。
一道金光从裂缝尽头射来，照在一座高台上。台上站着个身影，全身裹在光里，看不清脸。他抬起手，指向江么的方向。
紧接着，四面八方的空间碎片开始移动，拼合成一个个模糊人形。有的持刀，有的握枪，全都面向江么，缓缓逼近。
江么冷笑。
“来活的了。”
他再次催动《破界·壹》。光刃暴涨，螺旋旋转，嗡鸣声刺耳。他双脚分开，站稳，盯着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形。
那人挥刀劈下。
江么侧身避过，左手一抬，光刃横扫。
“咔！”
刀断，人裂，碎块被乱流吞没。
第二个扑上来，江么跃起，一脚踩在他头上，借力翻身，光刃由上而下贯穿其胸。
第三个、第四个……
他越打越顺，动作越来越流畅。每一击都精准，每一斩都致命。光刃所过之处，空间崩裂，敌人湮灭。
台上的光影人物微微晃动，似乎没想到他能撑这么久。
江么落地，单膝跪地，喘了口气。掌心光刃微微颤抖，但没熄。
“行了。”他说，“你们看够了吧？”
他抬头，直视高台。
“我知道你们是谁。我知道你们在等什么。等我倒下，等我失控，等我变成下一个被刻上石碑的名字。”
他站起身，举起光刃。
“但我偏不。”
他一步踏出，裂缝再次延伸。
光刃旋转加速，发出尖锐长鸣。
高台上的光影抬起双手，周身金光暴涨。
江么冲了上去。
光刃与金光相撞的瞬间，整条裂缝剧烈震颤。
江么的手臂开始发麻，虎口裂开，血顺着剑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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