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的断骨,残躯的疮痍,需文气之柔以护。”
笔尖疾走,文气顺着字迹流淌,纸上泛起淡淡的金光,“所谓仁心,非独医者所有,诗者亦然。
以诗为药,以气为引,疗的是伤,暖的是心,守的是大唐的根。”
这篇序言,我命名为《仁心赋》。
杨玉凰站在我身后,轻声念着《仁心赋》,眼泪再次落下,却带着笑意:“这正是我想说的,却没你说得这么透彻。”
她走到桌边,提起笔,在诗集的扉页写下一首《抚伤吟》:“轻拂旧创痕,春风入玉门。诗香融铁血,暖意在方寸。”
诗句产生的文气竟化作淡淡的粉色,像初春的桃花,温暖而不灼人。
“我们去试试。”杨玉凰拿着刚写好的《抚伤吟》,拉着我直奔医馆。
一个被玄铁箭射穿肩膀的校尉正疼得浑身发抖,伤口渗着黑血。
杨玉凰轻声吟诵起来:“轻拂旧创痕,春风入玉门……”
刚念完,诗稿上的粉色文气就飘了出来,像暖流一样包裹住这名伤兵的伤口。
黑血渐渐变成鲜红,寒毒被文气驱散,他原本扭曲的脸慢慢舒展,惊讶地说:“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肩膀,虽然还不能用力,却已经能抬起手臂。
医馆里的伤兵们都激动起来,纷纷感谢着杨玉凰。
杨玉凰将《战地医护诗》的抄本分给郎中们,她给郎中们讲解着诗的用途:“箭伤的念这首《破毒吟》,刀伤的念《敛疮诗》,睡不着的念《安神曲》。”
郎中们捧着诗稿,像捧着珍宝一样,低声吟诵起来。
文气在医馆里汇聚,形成一道温暖的光罩,草药的苦涩被诗香冲淡,绝望的气息渐渐消散。
消息很快传到宫里,武则天亲自来到医馆。
看到一个断腿的士兵被《续骨诗》治疗后,竟能扶着墙站立。
她指着诗集,对杨玉凰和我说:“这才是大唐最锋利的武器,比战船火炮更能安民心。立刻用文信台传送到各个边关,让所有伤兵都能用上。”
文信台的光再次亮起,这一次不再是警示,而是带着暖意的希望。
《战地医护诗》的文气顺着光带,传遍了雁门关、渤海湾、河西走廊,每一个有大唐伤兵的地方,都响起了吟诵声。
我站在文信台旁,看着蓝光连接起长安与边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文气不仅能在战场上杀敌,更能在病床前守护,这才是文道真正的力量。
半个月后,雁门关的捷报通过文信台传来,不是战功,而是疗伤的喜讯。
高士传来的消息中透着难掩的激动:“太白兄,贵妃娘娘的《战地医护诗》真是神物!
我麾下三千伤兵,用诗疗伤后,已有半数能重新拿起兵器,剩下的也在好转。”
信中还写了一个故事:雁门关的一个守将,被箭射穿肩膀,伤口感染化脓,连军医都束手无策。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每日吟诵《抚伤吟》和《破毒吟》,七天后,伤口竟完全愈合,他带着伤兵夜袭敌营,斩杀了异族的小首领。
“守将说,是诗里的文气给了他力量,”高士写道,“这《战地医护诗》,胜似千军万马!”
我将信拿给杨玉凰看,她眼中闪着泪光:“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像那个断腿的士兵一样绝望。”
她望着窗外的长安城墙,“这些弟兄们为大唐流血,我们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为他们暖一暖伤口,守一守希望。”
当天下午,我和杨玉凰带着新印的《战地医护诗》,再次来到医馆。
曾经挤满伤兵的木板床,已经空了大半,剩下的伤兵也都在吟诵诗句,脸上有了血色。
那个失去双眼的老兵,正用手摸着诗稿上的字迹,轻声念着《抚伤吟》,他的身边,放着一把刚修好的弓,他说等伤口好全,再去守雁门关。
“李大人,贵妃娘娘!”
一个年轻的伤兵跑过来,他的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却已经能用力,“我收到家书了,我娘说,知道我在长安被照顾得好,她就放心了。”
他举起手里的诗稿,“这诗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等我伤好,我要去渤海湾,跟着李肇将军,用文气火炮打异族!”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大唐的强大,从来不是靠某一个人,某一艘战船。
而是靠朝堂与边关同心,将士与百姓同心,刚气御敌,柔气疗伤,这才是坚不可摧的家国。
傍晚的余晖洒在长安的城墙上,将文信台的蓝光染成金色。
我和杨玉凰并肩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天际线,极北的灰雾还未消散,可长安的暖光已经透过文气,照亮了每一个边关。
“极北的浊族还在蛰伏,”我说,“我们的路还很长。”
“但我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杨玉凰接过我递来的酒壶,轻轻抿了一口,“有渤海舰队的文气护海,有雁门关的将士戍边,有《战地医护诗》疗伤,还有长安的百姓做后盾,再大的风浪,我们都能扛过去。”
她望着城楼下的万家灯火,声音温柔却坚定,“就像这《抚伤吟》里写的,春风终会入玉门,暖意在,希望就在。”
我举起酒壶,对着边关的方向一饮而尽。
文气在体内流转,刚气如渤海的怒涛,柔气如长安的春风,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远处的文信台再次亮起,这一次,是李肇从渤海湾传来的消息:“渤海舰队一切安好,文气护罩稳固,将士们都在诵读《战地医护诗》,等着与大人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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