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至少我还能写写诗……
耳边依稀还在回荡着这个轻快的旋律,思绪缓过神来,忽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馊味,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有扫荡干净?
应该不至于吧,就这几个酒囊饭袋能剩下?
这也不是烧烤的味道呀!
再闻之后发现是一股混合了檀香与发霉的味道,这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
准备撑起身来看一下这几个货搞的什么飞机,忽然感觉到这触感不对呀!
这不是我特意买的软软的乳胶床垫的触感,而是硬得硌骨头的木板床,且盖在身上的被子也粗得像麻绳一样,蹭得胳膊发痒。
嘶~ 我倒抽一口冷气,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昨天晚上喝这么多吗?
直到听见窗外传来“嘚嘚”的声音,还有带着秦腔调子的叫卖:“胡饼!刚出炉的胡饼!”
这是什么饼?好像没有吃过这种饼!
我下床后感觉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的摸到了桌边,桌子上摆着一面铜制的镜子,边缘都有点绿锈。
凑过去一看,镜子里映出一张我完全陌生的脸,吓我一跳。
这张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有棱角,一身大白的青布襕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
这张脸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眼神里却带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颓丧,却又藏着点不服输的感觉。
怎么镜子里的不是我?
我在哪?我是谁?
我是林白,二十五岁,刚在诗词大赛拿了金奖,昨天还跟几个朋友撸串喝酒庆祝来着,怎么一觉醒来……
等等,这张脸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怎么这么像课本里李白的画像,但是比课本当中李白的画像看着要年轻些。
“我去!”我低骂一声,手掌抵在太阳穴上,脑袋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无数陌生的画面、声音、文字,像潮水般灌进脑子里。
长安,开元十七年,县试在即……
文气凝于笔,诗词可引异象,文胆成则可御敌……
李家败落,原主李白空有才情,连报名费都有困难……
我扶着桌子蹲下来,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
脑子进水了?这是穿越了?还穿成了李白?而且这个大唐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和我另外一个记忆里的怎么完全不一样呢?什么“以文修行”,什么“诗可御敌”,这是把语文课本变成修仙手册了?
我想起昨晚的事。
酒喝得有点多,在去放水的时候……头顶的灯突然漏电了,“啪”的一声炸出了火花,很不幸!
我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这要是被人发现后……
啪!嘶!真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我真的跟那个总在诗词里“举杯邀明月”的诗仙共享了一个身体。
“咕噜~”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我摸遍全身,只从襕衫的内袋里摸出三枚碎银子,边缘还沾着点汗渍。
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他最后一点盘缠。我盯着那三枚银子,突然鼻子一酸。
现代的我,虽然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但上学爸妈总会把生活费准时打过来,比赛获奖还有奖金,从来没为下一顿吃什么犯愁。
可现在,我却成了大唐长安城里一个落魄书生,连个能投靠的人都没有。
“李郎君!李郎君在吗?”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粗哑的嗓音。
我定了定神,难道到是曾痣韦在敲门?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来了”我应了一声,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个穿灰布短打的中年汉子,腰间系着块写着“悦来客栈”的木牌,脸上堆着有点急躁的笑:“可算醒了!李郎君,您这都睡一天了,再不起,县试报名可就赶不上了!”
原来是客栈掌柜,不是老曾。原主的记忆里,这掌柜人不算坏,就是爱催账,之前原主欠了半个月房钱,他也没有真的把人给赶出去。
县试?我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挠了挠头,“掌柜的,我…头有点痛,感觉有点晕,一下想不起来这县试是要考些什么?”
掌柜的眼睛瞪得溜圆,伸手就要摸我的额头,“哎呦喂,你这是谁糊涂了?县试要考经义、诗赋啊!
咱们长安城里,哪个读书人不想考个童生功名?有了功名,才能凝文气、养文胆,往后才能有出息啊!”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我知道您家里难,可这住宿费我都跟账房的说了,先欠着!
您要是真能考上,将来发达了,还能忘了我这悦来客栈?”
我心里一暖。
不管在哪个时代,总有这种带着点市侩却又实在的善意。
我攥紧手里的碎银子,突然有了底气。
县试考诗赋?
别的不说,我脑子装着的唐诗宋词,比这大唐的人多了上千年的积累,这岂不是我的金手指?
“多谢掌柜的”我挺直脊背,朝他拱了拱手,“您放心,学生定当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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