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的春天,北平的风带着暖意,却吹不散空气中隐约的压抑。
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槐树枝叶舒展,新绿满枝,可街坊们的言谈间,都不自觉地多了几分谨慎。
这一年,院里的几个人生轨迹悄然转变,有人步步高升,有人深陷矛盾,有人蛰伏等待,有人远走避祸。
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毛躁的青年厨子了。
凭着一手好厨艺和为人仗义的性子,他在轧钢厂食堂一路晋升,如今已是食堂主任,管着几十号人、整个厂区的伙食供应。
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穿在身上,倒也透出几分沉稳干练,只是眉眼间依旧带着往日的爽朗。
作为食堂主任,何雨柱的权力不算小。
1965年的物资供应虽比困难时期宽松不少,但粮食、肉类依旧按配额供应,食堂的采购、调配全由他说了算。
食堂的工作繁杂,从采购食材到安排菜单,从管理后厨到应对职工投诉,何雨柱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记性好,哪个车间的工人重体力活多要多配粗粮,哪个老师傅牙口不好要做软食,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职工们都说:“何主任不仅菜做得好,心更细,跟着他干活舒心,吃饭也香。” 闲暇时,他还是爱琢磨新菜式,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只是偶尔给家里人露一手,让何雨阳回来时能吃上一口热乎的家乡菜。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家,是四合院里最“体面”的所在。
酸枝木家具擦得锃亮,墙上挂着两人的结婚照,缝纫机、电风扇一应俱全,可这份物质的富足,却填不满夫妻间的裂痕——结婚三年,娄晓娥始终没能怀孕,这成了两人之间解不开的死结。
夜深人静时,四合院里常能传来两人的争吵声。“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院里街坊也指指点点,我这脸往哪儿搁?”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怨气,他娶娄晓娥,除了看中她的家境,也盼着能早点生个儿子,稳固自己在娄家的地位,可三年过去,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
娄晓娥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满是委屈:“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吗?你天天出去喝酒,回来就抱怨,我心里就好受?再说,医生都说我身体没问题,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
她出身知识分子家庭,骨子里带着骄傲,不愿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能生”,可许大茂的抱怨、婆婆的催促,还有院里街坊的窃窃私语,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低声争执,到后来的摔碗砸东西。
许大茂变得越发阴郁,常常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对娄晓娥冷言冷语;娄晓娥则越发沉默,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夫妻间的温情渐渐消磨殆尽。
街坊们看在眼里,各有各的心思:贾张氏背后嘟囔“资本家的女儿就是娇气,连孩子都不会生”。
闫埠贵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私下里跟人盘算“许大茂这日子,怕是长不了”。
马德山看不过去,偶尔劝许大茂“夫妻间要互相体谅,生孩子急不来”,可许大茂哪里听得进去。
何雨阳的人生,早已朝着“技术精英”的方向稳步迈进。
凭借着扎实的学识和过人的钻研精神,他在机械研究院一路晋升,30岁出头就评上了高级工程师,成为院里最年轻的技术骨干。
可在1965年这个特殊的节点,他却刻意收敛了锋芒,活得格外低调。
他深知,一场席卷全国的风暴即将来临,那最危险的十年,容不得半点张扬。
在单位里,他从不参与派系纷争,只是埋头钻研技术,领导交办的任务总能圆满完成,却从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回到家,他把书房收拾得严严实实,书架上摆满了专业书籍和外文资料,都是他偷偷收集的宝贝。
他在等,等一个“改革开放”的时代到来,到那时,这些积累的技术和知识,才能真正派上用场,让他大展拳脚。
闲暇时,他会和何雨柱小聚,兄弟俩喝着小酒,聊着家常。“柱子,最近在单位少说话,多做事,别掺和那些是非。”何雨阳总能不经意地提醒弟弟,“未来几年,日子怕是不太平,咱们低调点,才能安稳度日。” 何雨柱虽不完全懂哥哥的深意,却知道他看得远,总能听进去。
何雨阳还会悄悄给何大清写信,汇报自己的近况,也询问父亲的身体,父子俩在信里不谈政事,只聊技术、聊家人,却都明白彼此的牵挂与期许。
他的书房里,藏着一张手绘的机械设计图,那是他对未来的规划,在风雨欲来的年代,这张图纸成了他心中最坚定的光。
何雨水的名字,在四合院里渐渐少被提及——两年前,何大清一纸调令,把她送到了远在西北的部队,做了一名文员。
这并非惩罚,而是何大清的深谋远虑:他知道即将到来的风暴有多猛烈,雨水性子直,没经历过世事,留在北平难免被波及,送到部队这个相对封闭、单纯的环境里,既能让她历练成长,也能护她周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四合院:1935年父子双穿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四合院:1935年父子双穿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