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摔在雪地上的瞬间,何大清一家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那四脚朝天的模样,活像只翻了壳的乌龟,灰扑扑的棉袄上还沾着雪粒,狼狈至极。
易中海爬起来时,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着紫,狠狠瞪了何家人一眼,却没敢多说一个字,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匆匆往院里跑,连掉在地上的糖糕都忘了捡。
何家人说说笑笑地回了屋。吕清心累得直揉腰,两个孩子中午喝了奶粉,她涨奶涨得难受,便径直进了卧室,从柜子里翻出个搪瓷盆,坐在床边熟练地挤奶。
温热的奶水顺着指缝流进盆里,胸口的胀痛渐渐缓解,她长舒一口气,又轻手轻脚端着盆去院角倒掉——这奶水没让孩子喝,倒了也可惜,可她实在没精力再处理,只能叹口气作罢。
而何雨阳的小房间里,何大清、吕卫国正围着何雨柱,低声商量年后的事。“后天我就得回酒楼上班了,”何大清摸着下巴,“以后搜集情报得更小心,酒楼里最近多了些陌生面孔,听口音不像本地人,说不定是鬼子的眼线。”
吕卫国点头:“我这边也得盯着学生那边的动静,年后估计还有行动。阳阳这边,你多看着点,别让他暴露异常。”何雨阳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假装玩积木,耳朵却悄悄竖着,把两人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另一边,易中海刚进门,易吴氏就迎了上来,看着他身上的泥雪和红肿的膝盖,急得直跺脚:“老易,你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易中海尴尬地别过脸,含糊道:“没,走路没留神,摔了一跤。”易吴氏将信将疑,还是赶紧去灶房拿了药酒,蹲在地上给他擦膝盖。
药酒沾到破皮的地方,易中海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满是火气——他总觉得何家人是故意看他笑话,越想越憋屈,索性起身说:“我去老太太那儿坐坐。”
聋老太太家的灯还亮着,她正坐在藤椅上抽旱烟,见易中海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开口问道:“脸怎么青了?又跟谁置气了?”
易中海摸着脸颊上的淤青,把在门口摔跤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只字不提自己先冷哼挑衅,反倒抱怨何家人“没规矩”。聋老太太听着,手指轻轻敲着烟杆,突然慢悠悠地说:“何大清你斗不过,那小的总好对付吧?院里孩子多,外面不也有拍花子的吗?”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瞬间亮了——拍花子?要是把何雨阳或何雨柱弄走,既能报复何大清,说不定还能……他心里突然冒出个更歹毒的念头。
要是把孩子弄去调教几年,再以“领养”的名义接回来,自己不就有儿子了?他连忙追问:“老太太,您的意思是……”可聋老太太却闭上眼,不再说话,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
易中海揣着满肚子的心思回了家,易吴氏问他去了哪儿,他也不答,只是坐在椅子上傻笑。
夜深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抢孩子”“领养”的念头,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绝妙,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对,就这么办!”易吴氏被他吵醒,迷迷糊糊问他咋了,他只含糊道:“没事,睡吧。”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天不亮就起了床,换上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褂子,揣了几个铜板就出了门。
他像个幽灵似的,在城南的小巷里转悠,专找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打听“拍花子”的消息。接连三天,他跑遍了大街小巷,终于从一个卖烤红薯的小贩嘴里问到了线索:“你找彪哥呗,他在东头破庙里待着,跟那些人熟得很。”
易中海按捺住激动,按着小贩指的路,找到了那座破庙。刚踏进庙门,一股霉味和酒气扑面而来,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围着一个火堆喝酒,为首的壮汉满脸横肉,正是彪哥。
易中海刚想开口,就被两个汉子按住了胳膊,反剪在身后。彪哥眯着眼,冷笑一声:“听说你一直在打听拍花子?”
易中海吓得腿都软了,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我是来跟您合作的!”旁边一个瘦高个汉子——正是六子,上前踹了他一脚:“少废话!老实说,想干什么?”
易中海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我们院里有户人家,有两个九个月大的孩子。我能把孩子弄出来,交给您调教,等以后……以后我再领养回来。我给您钱,给您好处!”
彪哥和手下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哪有人主动送孩子给拍花子的?彪哥皱着眉,盯着易中海看了半天,见他满脸谄媚,不像是说谎,才挥了挥手:“松绑。”绳子刚解开,易中海就赶紧又磕了个头:“谢谢彪哥!谢谢彪哥!”
“别高兴太早,”彪哥冷声道,“我让六子跟你一起去。要是你敢耍花招,或者骗我,我让六子杀了你全家!”
六子上前一步,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嘴角却挂着冷笑:“记住彪哥的话,别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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