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把脑子寄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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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帅哥签到……》
《请美女签到……》
《请签到领取金手指……》
《正在给各位大佬们发放金手指中,请稍等……》
……
消毒水的味道像无形的网,猛地将陈晨从混沌中拽醒。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从斑驳的天花板滑到泛着冷光的输液架,最后落在白色的房子。这不是他是那场车祸后扭曲的驾驶室……
“我不是……死了吗?”他撑着病床坐起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呢喃,“阳阳,爸爸对不起你……你的人生才刚要开始啊……”滚烫的眼泪突然砸在手背上,上辈子独子陈阳在车祸中与他一同离世的画面,像碎玻璃般扎进脑海,让他五脏六腑都揪着疼。
“大清哥,你咋了?”
一道温柔却陌生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陈晨浑身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他缓缓转过头,视线撞进邻床女人的眼眸里时,呼吸骤然停止。
那眉眼,那鼻梁,那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竟和他早逝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二十多年了,自从妻子生陈阳时难产去世,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孩子从襁褓中的婴孩拉扯到二十岁,多少个深夜里,他都抱着妻子唯一的照片哭到天亮。
此刻故人“重现”,陈晨再也忍不住,踉跄着从床上爬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冲到女人床边,双手颤抖地想去碰她的脸,却又怕这是一场易碎的梦。
“媳妇儿……我不是在做梦吧?”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你知道我这二十多年怎么过的吗?阳阳小时候总闹夜,我抱着他在屋里走一宿;他第一次发烧,我背着他跑了三公里去医院;他说想妈妈,我只能骗他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
话没说完,陈晨再也撑不住,趴在床边嚎啕大哭,那哭声里裹着二十多年的委屈、思念和悔恨,听得人鼻子发酸。
邻床的女人却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她叫吕清心,是何大清的妻子,刚经历完生产,脸色还有些苍白。
她伸手想去拍陈晨的背,却因为虚弱没力气,只能无奈地说:“大清哥,你摔迷糊啦?我们的孩子刚出生,护士抱出去清理了,哪来的‘阳阳’啊?”
她顿了顿,又有些哭笑不得:“再说了,你丢不丢人啊?我生孩子,你比我还激动,居然直接晕过去了,医生都吓了一跳。”
陈晨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困惑。吕清心看着他这模样,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原来是之前在产房外,护士抱着孩子出来说生了对双胞胎儿子,何大清当场就乐疯了,嘴里不停地喊“何家有后了!一次两个!老子的枪法就是准!……”,结果乐极生悲,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当时医生出来,看着病床上的我,再看看地上晕过去的你,都懵了,不知道先救谁。”吕清心说着,忍不住笑了笑,“最后还是把咱们安排在一个病房,医生说你就是太激动了,歇会儿就醒,我这才把心放下来。”
陈晨还没消化完这些信息,脑袋突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
他疼得“啊”地一声惨叫,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来回打滚,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头发。
“大清哥!”吕清心见状,急得想从床上起来扶他,可刚撑起身子,就因为体力不支又坐了回去。她对着门外大喊:“医生!护士!快来人啊!我丈夫出事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紧紧攥着床单,眼睛死死盯着在地上打滚的陈晨:“大清哥,你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
陈晨疼得说不出话,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上辈子的记忆和这辈子的片段在脑海里交织?
他看到阳阳第一次叫爸爸,也看到护士抱着双胞胎朝他笑;他看到自己送阳阳去大学,也看到吕清心在产房里虚弱的模样。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剧痛突然像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脑袋里隐隐的酸胀。
“怎么了?刚才谁在叫?”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是郝医生,本来要去隔壁做针灸,听到动静就赶了过来。他刚进门,就看到何大清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站着,脸上还带着泪痕,额头上全是汗。
“医生,没事没事,”何大清赶紧摆手,刚才那阵剧痛让他明白,自己可能是重生到了“何大清”身上,要是被医生看出异常就麻烦了,“就是刚才腿突然抽筋了,这会儿已经好了。”
郝医生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他从背后的布包里掏出一根近四十公分长的蟒针,针身泛着银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腿抽筋?真好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蟒针,语气里带着期待,“要不我给你针灸一下?保证舒筋活血,以后再也不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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