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抬手擦去唇角的酒液,他算是懂了,在时临桉眼里黎白鸢呼吸都是勾引……
这段小插曲并没维持多久,时临桉又把话题扯到别处。
“明日我要上宫一趟。”
白渊嘴里嚼着菜,嗯了一声,应该是此次战役告捷,玉帝有赏。
“你不问我为什么?”时临桉撇嘴。
“为什么?”白渊顺他意问。
时临桉轻放下酒盏,神情凝重道:“玉帝要赐婚与我。”
白渊一愣,片刻后思绪归拢,笑道:“好事啊,是哪位公主?”
“……”时临桉盯着杯盏中的酒,沉默良久,哑声道:“骗你的。”
“哦。”白渊挑着碗里一直夹不上的虾,有点恼了。
后来时临桉一直没说话,只是一味的灌酒,白渊也痛快地跟着陪酒。
一个中饭吃到下午,谁也喝不动了。白渊不省人事地醉倒在桌上,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听侍女说是时临桉送他回来的。
再次醒来是在玉灵居的床榻上,窗外星光点点。
白渊头痛欲裂,脑袋昏沉,伴随着全身密密麻麻的,如火烧一般的燥热。
那酒听说是上好的仙酿,入口温润爽滑,后劲怎么如此大?
他强撑着身子起床,想唤侍女进来,喉咙却发不出声音,而且她们不在这。
玉灵居没有膳房,他的吃食都是侍女们送进来。现在他浑身灼热,特想喝凉茶汤,也只能自个儿去膳房找人做。
他拖着摇晃的身子出去,整个人看起来柔弱绵软,连平时矗立有神的狐耳,也耷拉下去。
意识有些模糊,他不太能分清哪是去膳房的路,他也没特意记过。
白渊不知走到哪儿了,只感觉自己到了鹅卵小路。脚一软踩到某个凸起的石子,踉跄地摔坐地上。
雪白的长发飘落散在地上,粉嫩的裙袍如花绽开,露出一小截纤细玉白的脚踝,看起来像折翼的天使,或断翅的蝴蝶。
手掌压在鹅卵石上痛的要死,他忍痛发力起身,却发现脚好像崴了。
艹,这都什么破事……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修长骨感,还长了些茧子的大手。白渊下意识伸手覆在掌面,以为是哪位夜巡的侍卫。
“哟,主公?我还以为您今天会在外面快活。”是靳千阑?他的声音冷淡讽刺。
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弹出一块光屏,弹幕疯狂闪动,可白渊现在一句话也看不清。
在白渊意识到来人是靳千阑后,只是在想,这个点他不睡觉在这干嘛?
接着黎白鸢清瘦的身体被靳千阑,一把捞起。白渊视线无法聚焦,周围又是一片昏暗,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白渊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可腿却不听使唤,脚腕刺痛的慌。他身形不稳,反倒弄巧成拙地跌进靳千阑怀里。
当发烫的身体接触到靳千阑时,白渊才终于实质性理解到蛇是冷血动物,真的好凉快……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大冰块。
听见靳千阑呼吸声加重,应该是烦躁了。
可现在白渊这状态哪还管得着靳千阑他的心情?他只管自己舒服地在靳千阑的胸膛上蹭了蹭。
“好凉快……”白渊满意地抱住靳千阑。
靳千阑闻见黎白鸢身上沾满酒香,大抵是醉了。他原本是对黎白鸢醉酒的模样,是饶有兴致观赏的,但想起他是和谁同去对饮,又膈应的蹙眉。
他冷声道:“主公,请您注意分寸,我们这样成何体统?”
在这月黑风高的林间小道中,主公如此亲密的赖在下人身上,这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在偷情的程度!
白渊狐耳动了动,他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自觉换了姿势。把下巴抵在靳千阑肩头,又将身体的重心全压在他身上。
靳千阑也只是嘴上说说,当黎白鸢真把全身靠过来,他下意识环住他的身体,免得黎白鸢掉下去。
白渊在靳千阑耳边痴人说话,一张小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
“主公,你再说一遍?”
白渊难受地皱皱眉,嗔怪道:“别动来动去……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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